已经是数着日子再过,活天天的时候了,不能再有任何的变故了,冷君熙赶紧严肃的对苏小韩说到:“嫂子,快,你赶快用尽办法把韩伯母叫醒。”
苏小韩一见冷君熙严肃的样子,顿时紧张了起来,她知道冷君熙这个样子证明情况很严重了。
顿时红了眼眶,哽咽着开口叫到:“妈咪,妈咪你醒醒啊,妈咪你别吓小韩啊,妈咪我不能失去你,你醒醒。”
可是余柔没有一点的反应,眼神还是空洞的看着前方。
苏小韩更加的急了,噗通一声,她跪在了余柔的面前,狠狠的摇着余柔的手:“妈咪,你醒醒,妈咪。”
“妈咪,我求求您了,妈咪,我求您了,您醒醒好不好。”
依旧没有一点的反应,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有干着急。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反而韩锡枫比较冷静,只要不是关于苏小韩,不管他遇到了什么都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
开口说到:“韩妈咪,难道您就这个样子见你爱的人?”
“难道您就不想看到那个男人悔恨的脸?难道您就不想看到那个负心的男人在你面前忏悔么?”
韩锡枫越说余柔的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珍珠,余小韩见状加紧的叫了起来:“妈咪,妈咪,快醒醒,妈咪。”
苏小韩这么一叫,余柔开始呢喃了起来:“不,我比那个女人好一千倍一万倍。”
“你不能这么狠心,不能。”
余柔痛苦的摇起了头:“啊,啊,啊,啊,啊。”
见自己的母亲痛苦的模样,苏小韩心里特别的难受:“妈咪,妈咪。”
冷君熙见这时候苏小韩依旧在叫着韩妈咪,拍了拍苏小韩的肩头,摇了摇头,示意苏小韩不要在叫了。
刺激不能过度了,不然会引起精神崩溃,苏小韩选择相信了冷君熙,因为她不是医生,完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她只有选择相信。
韩锡枫赶紧把苏小韩从地上拉了起来,看到她的宝贝跪在韩妈咪面前,他心里特别的不好受,他怨自己,怨自己不能给她分担。
奇迹往往在苏小韩身边发生着,不一会余柔就安静了下来,很明显她的眼神已经有了神彩,但是看上去非常的哀伤,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所有人也没有打扰她,只是默默的陪在她身边,自古以来情最伤人,让人矛盾又痛苦,想要忘记但是做不到。
纵然对方怎样的伤害自己,依旧会默默的爱着对方,不管用哪一种方式,过去的永远过不去,脚步永远的停留在那个让你心动的那个人身上。
不一会,苏林就已经到了别墅的门口,苏小韩他们几个没有一个人出去迎接,因为他不值得人尊重,没有迎接的必要。
很快苏林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今天的苏林一改奢华的名牌西装装扮,穿了一身的唐装,看上去反而有一种神仙的感觉,特别的清爽。
让人不得不承认如今的苏林还是有那么几分容貌,难怪会有那么多得女人前埔后仰,那些小姑娘也许看中了他的钱,还有另外一方面也许是他的容貌吧。
年龄虽然相差那么多,但是总比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吧。
今天的苏林显然不一样,显得那么的低调,反而深沉了许多,如果见到今天的他,让人无法想象那些无耻的事情是这样一个他做的。
其实苏林也是为了演好这出戏而已,在他眼里余柔又算什么,年轻的时候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现在老了更是不是他的菜,只是为了讨好韩锡枫而已。
苏林深深的看着这时候闭着眼睛的余柔,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眼里好像拥有无数的念爱,不知道到的人还以为苏林是多么的爱余柔呢。
这时候韩锡枫让大家都退下去,拉着怎么都不走的苏小韩上楼,回到他们的卧室。留给余柔和苏林一个清静的二人世界。
苏林走近了以后,柔声的叫到:“柔,你过得还好吗?”,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余柔的脸。
早在苏林走进来余柔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适应。
还是那么熟悉的称呼,当年苏林每每都是这么称呼余柔的,让余柔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看着苏林。
她怕这是梦,只要她一眨眼眼前的这个她爱的男人就会消失不见。
苏林满眼迷恋的看着余柔,他不去演电影简直是可惜了,不人金马奖怎么都会是他的。
“柔,你瘦了。”
“柔,你恨我吗?怨过我吗?”
痴情的余柔轻轻的摇头,她不恨他,也不怨他,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依旧爱着他
“柔,对不起,当年是我年少轻狂,我是罪人。”
“我不是人,是我伤害了你,伤害了我们女儿。”
“你打我吧,如果打我让你心里好受点,你狠狠的抽我”说着拉着余柔的手狠狠的抽着他的脸。
“啪,啪,”顿时苏林的脸上印下了红红的五根手指印。
苏林心里狠狠的骂着:“拉这女人打,她还一点都不反抗。
“柔,原谅我吧,我会弥补的,难道你忍心看到我们的女儿这么多年没有父亲吗?”
“柔,回来吧。”
苏林眼巴巴的等着余柔的答案,其实他心里也希望余柔答应,这是一桩只赚不赔的买卖,不但又拥有了一个女人,苏林更看重的是苏小韩背后的韩锡枫,如果余柔回到了她身边,那么韩锡枫就是他的女婿,到时候少不了他的好处。
见余柔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苏林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说服。
“柔,你回来吧,我保证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当然还包括我们的女儿。”
“柔,如果你回来,我会给钱芬一笔客观的钱,让她不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那么我们就可以过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听这么一说,余柔原本为苏林跳动的心彻底的绝望了,这个男人还是如同当年的那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