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锡枫也没有思量很久,抬头看了一眼唐·维托,淡淡的说了一句:“如你所愿。”
唐·维托笑了笑,“谢谢。”
韩锡枫不以为然,他不是为了唐·维托,而是为了她的宝贝,其实唐·维托应该感谢他自己,苏小韩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而韩锡枫最感谢的却是当苏小韩到达意大利的时候,唐·维托用药给她的宝贝涂了伤口,让他的宝贝免受皮肉之苦。
韩锡枫知道韩克强肯定不会那样做,那只有眼前的这个男子,所以韩锡枫感谢他,但是一码归一码。
虽然决定不对黑羽集团全方位的动手,但是一部分在所难免,就如帮助韩克强的那一部分,韩锡枫决不手软。
该说的说了,韩锡枫也没打算在浪费时间,韩锡枫优雅的起身,大步的朝门口走去,因为此时他非常的想见他的宝贝,想狠狠的拥他入怀。
当韩锡枫走到门口的时候唐·维托叫住了他:“韩总裁。”
韩锡枫没有回头,但是明显的停住了脚步。
“不要伤害她,不然我会带她走。”
韩锡枫当然知道唐·维托口中的她是谁,转身冷冷的看着唐·维托,他从唐·维托的眼中看出了欣赏。
顿时韩锡枫非常的不悦,那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宝贝,别人欣赏也不行,韩锡枫的占有欲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冷冷的说到:“你不会有那个机会。”
然后倨傲的转身,离开了,他非常的不悦,内心疯狂的嫉妒,他的女人不需要别人来怜惜,没走几步韩锡枫就平息了下来。
因为现在苏小韩在他的身边,能给他温暖,能让她幸福的只有他一个,所以唐·维托也只有想想,他也不会给他机会。
此生他也绝不负苏小韩,宁愿他负天下人,也绝不负苏小韩。
可是此时他的话却变成了最大的笑话,誓言往往是用来欺骗人的语言,他做不到,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他还是负了她。
也让她不再相信爱情,也让她对这个世界无比的绝望,韩锡枫都不可以相信,那她还可以相信谁?
唐·维托看着韩锡枫的背影若有所思,以前想要退隐江湖的想法他变了,就是那天在花园和苏小韩相处的短短时间他变了,回来想了很多。
也许只有强大的实力,绝对的能力,才能保护好那样的女子,让他无忧无虑,所以唐·维托决定了,他要保护她。
不管出于什么感情,也不管是爱情,还是欣赏也好,他跟着心走,他只知道这样的苏小韩和她呆一起非常的舒服。
当韩锡枫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出了唐·维托的公司大楼,原本他就是风尘仆仆,本想飞奔去见他最想见的人,可惜老天偏偏不如愿。
韩锡枫一走出唐·维托的公司大门,韩克强的心腹早已等候多时,见韩锡枫走了出来赶紧迎上去:“少爷,老爷在那边的咖啡厅等您。”
韩锡枫冷冷的看了一眼被他的手下挡在一旁的男人,韩锡枫没有理会,继续往前面走。
那男人见韩锡枫完全不理会他,急了,如果今天他没有完成任务把韩锡枫请到老爷子面前,那么他就没命在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来的时候老爷子就给他下了死命令,因为韩克强也知道韩锡枫的脾气,没有人能够左右他。
那人见韩锡枫要消失了,顿时豁出去了,大声的朝韩锡枫的背影吼道:“少爷,老爷子可以医治好苏小姐的病。”
突然韩锡枫的背影僵了一下,他一个急转身,几大步来到了那男人的面前,伸手狠狠的捏住那男人的脖颈。
微微一用力,顿时那男人因为呼吸困难颜色红了起来。
就算是杀人韩锡枫依旧是那淡漠的表情,冷冷的开口说到:“你说的可是真的?”
“如果敢骗我,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接着韩锡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仿佛要活生生的把那男人捏死,对于那男人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当他以为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的时候,韩锡枫松开了手。
“说吧,刚刚的话是不是真的?”
“咳,咳,咳”,在韩锡枫放手以后那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从地狱走了一朝。
急剧困难的说到:“咳,咳,老,咳,爷子,让我这么告诉您的,咳,咳。”
听到这句话韩锡枫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原来是韩克强怕韩锡枫不去找的借口,其实韩锡枫也不知道其中的真实性。
继续开口问到:“老爷子在哪里?”
“前面的左岸咖啡馆。”
韩锡枫示意手下放了那男人,然后一群人往左岸咖啡馆走去。
而那男人也不敢走开,屁颠屁颠的跟在韩锡枫一群人后面,就像一只哈巴狗一样,韩克强都是那副德行,而他养的狗又会好到哪去。
当快要到达左岸咖啡门口的时候,韩锡枫看了一眼左岸咖啡的招牌,全身寒气外露:“老爷子,你心还真急,这么快就想让我送你下地狱?”
韩锡枫抬步走了进去,而此时整个咖啡馆空无一人,因为韩克强包场的缘故,还真懂得享受,年轻的时候如此,老了还是一个样。
如果是平时,在威尼斯著名的圣马可广场上,露天的咖啡座里,满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就坐在这个被喻为全世界最漂亮的客厅,享受一杯香纯的咖啡,广场上和古老的佛罗里岸咖啡馆遥遥相对的,就是这家以露天音乐闻名的咖啡馆。
鲜绿色的露天座椅,在阳光的映照之下的格外显眼,据暗懂门道的客人说,这里早晨的光线最美,可以让刚升起的旭日洒满全身。
咖啡馆内,许多细微的小地方,都洋溢着19世纪维也纳的精致风格。
如果是平时,韩锡枫很愿意欣赏这里的一切,可惜面对一个倒胃口的人,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韩锡枫走过去优雅的坐到韩克强位面的位置,点了一杯咖啡,慢慢的品了起来,丝毫不在意眼前有人,也不在意是不是赴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