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她家相公真的很腹黑,求杨武的心理面积。
贺通得意的挑了挑眉头,道,“究竟怎么回事?”
她不得不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还顺便骂了两句蠢货。
“哼,胆子不小,连我的娘子都敢动。”贺通冷着脸冲外面喊道,“冷风,去把那个贱种送去成亲王身边,不做奴才真是可惜。”
她不过说说而已,真没打算让他去做太监的呀,看着那张黑沉得脸,她吞了吞口水,不在说下去。
只成亲王?杨武一肚子坏水,去了不是祸害了那个亲王。
贺通冷哼一声,“哼,不过是个顶着个皇亲的名头,做事来跟地痞流氓有何区别。”
看样子那个亲王不是个好人了,那自己就放心了,嘿嘿。
贺通方回来,两人自然少不得温存一番。
那边的杨王氏可不淡定,气的砸碎了所有房间内东西,都怪那个贱人,害的自己没面子,每次都被打脸,奈何却拿她没办法。
可怜自己的亲孙子,一辈子都不能有子嗣,气的牙都在痒痒。
不甘心后,又无能为力,听说贺通回来,更不敢去闹事,只是看全家人都不顺眼,处处挑刺。
一个月后,桩子里的稻田长的饱满,在风中都能闻到香味,杨小菊听闻喜悦,亲自带人去收稻子。
田地里,她拿着一把镰刀,割下一把稻子放篮子,开心的道,“今年定然是个丰收年,连不长庄稼的田地都丰收了,大家撸起袖子好好干,晚上给大伙加餐。”
陈大叔晒的黝黑的脸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娘子,那我们可得吃天上人间的腊肉。”
“没问题,包够。”
有了杨小菊的承诺,下人们更加卖力得干活,连着几天时间,终于收完了所有稻田。
废弃桩子长稻田的事一下被人传播出去,众人眼红的盯着那方田地,恨自己当初怎么不把便宜地买过来,白白便宜了杨小菊。
不淡定得人还有杨王氏,她气的嘴都咧到了天上,带一家子人上门。
杨小菊头都大了,这一家子就不能歇停吗,无语的站在门口,看着杨王氏那尖锐的嘴脸,恶寒的差点没吐出来。
“你又想闹哪样?”
一家人有大有小,还真让拖家带口。
本来去田地的人看到他们这场景,也纷纷留下来看戏。
杨王氏看有群众观看,又开始演戏,“你知道的,别装糊涂,那块桩子本就是我们老杨家的,现在结出庄稼,那也属于我们,你凭什么占为己有。”
“大家都看看,我这一家子都饿成什么样了,大义的二房更是瘦弱无骨,本该还有孩子的,也有营养不良怀不上,不孝有三,无后乃大啊。”
这女人怕不是有病吧,杨小菊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冷声道,“我说杨家奶,你有病就去吃药,别来我这里哭天喊地,好像我欠你什么了一样。”
“没钱你养什么小妾,人家青楼是缺吃还是短穿,要你假好心,村里叔叔婶婶哪个不是安宁的过日子。”
看热闹的人心里也有个尺度,怕是杨王氏看见人家桩子眼红,故意闹腾的,这村里谁不是踏踏实实过日子,偏那女人,整天想做地主婆,还给儿子纳妾,搞的家中不宁。
议论纷纷的声音让杨王氏面子挂不住,立刻跳出来喊道,“哼,你们懂什么,那田地可是祖上传下来的,本该就属于我家,她一个外人,凭什么用。”
杨小菊冷笑,这女人变脸真快,前一段时间还说自己是她亲孙女,现在又是外人。
“你是不是误会了,这田是我在村长那买的,与你有何干?”
他们家没给自己一分钱,一块地,现在还有脸要这要那,真是脸皮厚的要死。
杨王氏一时语噎,随即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贱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引了县令,逼的村长不得不讨好你,害的我儿子流落他乡,我的命好苦啊。”
杨小菊脸色变黑,侮辱自己就算了,连带着县令村长也被她这张臭嘴诬赖,真是……
“你说什么呢,杨王氏,我以前不愿与你计较,可也容不得别人伤害我女儿,她已经嫁人了,你在乱说,当心我撕碎你的臭嘴。”刘妙音气恼的从屋内走出。
一听到杨王氏诬赖自家女儿,恨不得上去和那人打一架。
“呸,还知道嫁人了,这么水性杨花的,肯定也是和你学的吧,母女两一个东西,以前就勾引男人,被赶出去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杨小菊双拳紧握,就凭这些话,她就可以无理由将她头打爆,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不知要死多少次。
“你再给我说一遍。”
“说了又怎样,我……”那双眼神清亮,偏偏散发着冷酷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刺入人心,一刀刀刮着人心,多么可怕,杨王氏瞬间不语。
“无论如何,今天这事必须给我个交待,那些桩子是我的,收成的稻子也是,你现在给我拿出来,不给我们一家就住在这。”
杨小菊真想问谁给她这般勇气,还有这脑回路怎么长的。
如果不是这么多乡亲们看着,她真会把她揍出去,那些看热闹的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接下来会怎样。
“那你们就待着吧,没事别打扰我们休息,我们家虽救济乞丐,却也不是什么人都会补助。”
这是把他们当乞丐,杨王氏瞬间愣住,感情自己在胡闹,人家根本不介意会怎么,剧情套路不是这样的呀。
杨小菊带人无情的离开,看热闹的观众觉得没意思也离开。
尴尬的杨王氏带着一家人站在外面,像猴一样被人观看,她脸皮厚,果真在杨小菊家门口待着。
刘天回来后,一脸不解的问道,“姐,外面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坐在我家门口。”
“人家愿意待在门口,我能怎么办,说不让吧,肯定更招人记恨。”杨小菊无奈的摆摆手,她不会承认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