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杨小菊瞪向他,捏着他肉的手使劲,疼的他脸都扭曲。
连忙道,“不不不,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我都照做好不好。”
她这才放开贺通,母亲说在外面要给男人留面子,可是她不知道,男人这种大猪蹄子,你越给脸他就越不要脸,还是管的严好。
那些人回去复命后,老鸨气的五窍生烟,连几个壮汉都被打了回来,那她还有什么办法。
腊肉店又恢复了几天前的红火,杨小菊也彻底退到幕后,不过她不放心,还是一直呆在这边,毕竟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天,几个文弱书生到店里吃酒,刚开始还感叹人生几何,去日苦多,后来趁人不注意,故意在肉里洒了粉末,经过没人的地方,顺手给别人的肉里也加了东西,这才回头。
几个人互相点头,吃了带调料的肉,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倒地翻滚,带头的书生连忙大喊。
“啊,这是怎么了,这肉有毒。”
书生的大喊声出去后,也有几个人突然倒地,口吐白沫店里人都不敢吃,纷纷围上来凑热闹。
杨小菊听闻消息连忙跑出来,看到这一幕也是惊讶不已,连忙问怎么回事。
书生指着她道,“你这个的毒妇,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毒。”
她百口莫辩,周围人都指着责问她为什么,不知道什么人如此恶毒,陷害她,咬牙道,“来人,带他们去看大夫。”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还请你不要胡言乱语,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若不是,我也定会将始作俑者抓出来。”
嗜血的眸光让人害怕,那个书生也是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哼,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狡辩的,我要去报官。”
杨小菊烦躁不已,冷声道,“去,小月带他去报官,也让大人还我们清白。”
“大家在这里作证,我杨小菊行得正坐的端,没必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要报官就去报,我绝无二言。”
众人都半信半疑,毕竟杨小菊没必要做这种事,可谁又会陷害。
这件事就闹到了官府,县令之前就受过杨小菊恩惠,这才有了儿子,所以对她还是有点那个的,可这边给了钱。
为难的在升堂前让师爷去找她,说这件事很麻烦,希望她早点想办法。
杨小菊看着师爷色眯眯的双眼,心中暗愤,这个县令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只认钱,什么都不管。
算了,自己也不打算靠他。
板着脸,自己不会在向这种人低头,冷声道,“多谢师爷好意,我会想办法。”
升堂前,县令忍不住问道,“师爷,那个杨小菊有没有表示?”
师爷摇了摇头,讽刺般,“大人,我看人家不打算准备了,这个案子不好判。”
他忍不住又问王家有没有准备,师爷还是摇头,咬了咬牙,县令冷哼,既然她自己找死,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
“堂下何人击鼓?”
县令板着脸,神色不悦。
书生恭敬道,“回大人,小人是读书的书生,状告杨小菊,我们几个人在她店里吃东西,结果中毒,店里很多人都是同样的症状,还请大人明察。”
“他在说谎,你说我下毒,我为何下毒,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放着生意不做害你们几个穷书生,你还是说说受谁的指使吧。”
书生脸色青紫,“这我怎么知道你有何居心,之前就听说你大逆不道,让自己亲生父亲去跪街边,给自己磕头认错,还被贺家赶出去,你这种恶毒的人,早就该被赶出去。”
杨小菊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道,“我问过,衙门人的确说肉里有毒,可只是部分,而店里很多人都看到你们几个接近别人的桌子,恰好你靠近的都有毒,你没靠近的都没毒。”
“还有,你们三个人都吃了肉,为何偏偏你没中毒,其余两人都中毒了,你怎么解释。”
书生一时哑口无言,后面的人都纷纷指责,一定是有人冤枉。
收了钱的县令感觉屁股下着火,拍了拍惊堂木,怒声道,“肃静,书生,你还有什么说的。”
“大人冤枉,不是我。”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这样,那就请大人看他的手,我问过,这种毒不会有致命,可会让人腹痛,接触过药粉的皮肉会显示为黑色,几天内也不会下去,不信,大人可以检查他的手。”
那个书生紧张不安,被人翻开手,果然是黑色,他吓得立刻跪下来,说自己冤枉。
县令知晓情况逆转不了,便咬牙切齿道,“大胆,还不快招供,到底谁派你这么做的。”
那个书生一被吓立刻把所有东西都招了,说是自己嫉妒她生意太好,影响家中茶馆生意,这才下毒陷害。
可谁不知道他家并没有茶馆,也谈不上嫉妒,可他只是顶罪羊,杨小菊也不想计较。
县令判了他三十大板,念在他给银子的份上,也就随便搪塞的打个样子。
回去后杨小菊越想越不舒服,她不就开一个酒楼,碍着她妓院什么事,至于这么三番两次找茬吗。
口中的恶气不出实在忍得难受,喊着冷风出去,让他千万别说出去。
这才带着他去青楼,冷风欲哭无泪,“夫人,我们还是别去了吧,公子要知道我带你去这种地方非杀了我。”
“你不去那我自己去,回头我就告诉相公,你把我卖到那种地方,自己跑了回去,还要把小月嫁给镇上的孙瘸子。”
果然冷风无语了,“我去还不成吗,可是你在怎么说我我也认了,谁让您是主子,可小月她是无辜的。”
早看出来他对小月有意思了,杨小菊勾了勾唇角,“她是我的丫鬟,婚姻大事自然也是我做主。”
说完便飞身上房,道,“你从正门进,将那个妈妈引到房间,我等你。”
冷风欲哭无泪,无奈的走进青楼,一进门就一群人围上来,板着脸推开那些庸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