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今天应该是个幸运的日子。可是还是如常一般。
早上送女儿上学,媳妇上班。因为班上食堂与媳妇的单位很近,我也就在班上食堂吃饭。吃饭的时候,遇见了原来政法委的杜海,他还有两年半退休。聊了一会他们单位的事。
单位又借调了两个公益性岗位人员到政法委工作。
想一想,其实自己也为冲动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真的,冲动并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世上没有后悔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继续前进。
水也不能重来,即使时光返回去,也不一定就是现在的结局,或者更好的结局。
懂得接受现在,懂得努力未来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
回到家,就一直在做魏伟的那篇学习性论文,写到高兴出,中午饭竟然没有吃。
下午两点左右,魏伟微信问我写的怎么样了。两点二十我给他发过去。
接放学的女儿,将其送到英语培训班补落下的课。
车开到媳妇工作单位。我上市场买的酱脊骨。本想给女儿买的,可是女儿今天晚饭竟然没吃,只吃了窝窝头蘸酱。
六点半,喊女儿换到健康娱乐中心打球的衣服。女儿嘀嘀咕咕的说自己作业还没写完。
我发现女儿这三四天,又开始多次表现出极度不情愿的态度。有些事还算正常的反映,可是类似关心她,提醒她,应该做的一些,她也漫不经意,蛮不讲理,就让我有些恼火。
就像今天,媳妇给她买了一个二棉鞋,让她试一试,看看合适不合适,她就对媳妇甩脸子,极度不配合,就是因为她让媳妇给她钱上文具店买圣诞礼物,媳妇没同意。
我在厨房里正收拾干活。听见她的需要,态度,就恼火的放下手中的东西,站在卧室门口,看见媳妇拿着一只鞋,放在她脚边,帮她穿上,试穿,她坐在凳子上,继续写着作业,嘴里不耐烦的说着类似“真烦人”的话。
我的火在燃烧。
“王靖涵,你怎么一点也不懂事呢?读了那么多书,都让狗吃了?”
“你是不是不懂好赖?!”
女儿没吱声。媳妇顺:“算了。”
媳妇出来以后。我想了想,忍住了自己不良的情绪,转身上厨房继续做饭。
媳妇在客厅看电视。
我打开手机听《侯卫东官场笔记》,音乐声一响起,就听见女儿关上卧室房门的声音。
我盯着这扇关闭的房门,盯了好几十秒钟。
我进去,把平板拿出来放在客厅。
我又关上门,进了厨房。
喊吃饭的时候,女儿出来跟媳妇说:“妈,在拼多多上给我买圣诞礼物呗。”
“行。”
媳妇说完后,女儿才好像恢复了懂事的神态。
我又一次想起了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是自己出钱给她购买,还是给她一百元自己够买,还是将她考试奖励的钱给她,让她花掉自己挣得钱买礼物?我还是倾向于最后的一条,将原先制定好奖励她的钱给她,让她花自己的钱购买,这样,她也许会对自己手里的钱更有规划性。
因为女儿打球不积极,换衣服墨迹的原因,我的脑袋又大了。
她穿了打球的薄卫衣,卫裤,我告诉她,出去忍受不了这二十多度的低温,她不情愿的开始穿带绒的卫裤。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无奈的痛苦,又不想发太大的火,就先下楼,启动汽车,等。
车开上了去健康娱乐中心球馆的路上,我忽然想起没带球。
我问女儿,女儿说:“我也忘了。”
到了中心,她下车问我:“没球那怎么办啊?我们还有有球练习。”
“跟教练说一声呗,他那里不是有球嘛。”
“不好意思啊。”
说完往球馆走去。
我看着她练球,我又认真观察教练的讲解,希望给她一些中肯的意见。
她休息的时候,我跟她讲我观察到的结果,并给她一些建议,她喝着冰红茶,漠然的看着我,一副不想听又怕我生气装出听的样子,我知道她根本没听进去,总觉得我讲的是错的。
下课,她穿好衣服,突然将没穿的带绒卫衣给我,然后自顾自的往前走去。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直到快到门口的时候,她说脚疼,我才知道,她是为了让我观察到她脚疼,希望我关心她,才独自前面走。
我说:“没啥疼啊?”
“歪了呗。”
“为什么歪了啊?”
“歪了就歪了呗。”
“也有可能是鞋不合脚,有可能是技术不到位”,说这些,是因为我让她穿冬天的篮球鞋,她不穿,非要穿夏天的一双单的运动鞋。
“打球的时候,要跑空位。”
“我们教练讲打球要跑空位,谁说的要跟着有球的跑了?”
“我说的是进攻的时候,你要围着有球的队友跑,跑到她舒服传球的点上,我看日本编的书,最合适的距离大概在四米左右。”
她在这等着我呢。
她又要听那些让我心促气短胸闷的歌曲,我拒绝了。甚至我想跟她提出我一天她一天听取音乐选择权的建议。但还是没说出口。
我选择了新的排行榜,说实话,真没有几首好听的。
听几首老歌,有时候也失去了兴趣。因为很多时候,一首老歌也就代表着一段虐心的过去,尤其对于不幸福的人来讲,更不愿意会回忆那些不喜欢的过去。
也是算了吧。
今天,我发现每周五电信视频会员开放。今天我选了《长安道》。
又选了《受益人》,竟然在看得时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