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女孩拽紧寒夜手臂说道。
“不要怕!”我跟你一起跳!这个时候身后的大门传了一声响动,显然是有人要进来了,她也知道事情紧急,只是点了点头。
“跳!”寒夜喊了一声,两人当即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来。女孩惊叫一声,抱紧了寒夜。
过了一会儿,女孩感觉自己已经站到地面,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寒夜,“快走!”寒夜牵着女孩便跑了起来!
“走出了巷道,寒夜又拉着女孩的跑了一段距离,这个时候,街上的人流还没有散去!”两人气喘呼呼地坐在街道之上,上气不接下气。
过了一会儿,寒夜说道:“你饿不饿?我们去吃东西吧?”女孩点了点头。寒夜当即便带着女孩寻了一间小餐厅,旁人看来,寒夜与小女孩的念经差不多大,只道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
吃过了饭,寒夜和女孩说了一些话,女孩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但对于寒夜的话又不敢不答。见女孩这个样子,寒夜便没有再找她说话。
吃过的了晚饭,寒夜说道:“你学校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学校吧!”女孩说道,她的学校便在不远处,两人当即便朝着女孩的学校而去。
从谈话得知,女孩是初三的学生,两个月后便要升高中了!而且寒夜还知道这里是离自己父母所居住的城市不远,他送女孩到校门口,刚好铃声响起,有些同学纷纷冲出教室,却是下自修了。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寒夜轻轻一叹,想道:“自己当初何尝不是一个初中生,只是因为性格叛逆退了学,那知道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寒夜心中感慨之余,也未免有些怀念那时候读书的日子。”
女走进了校门口,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对说了一声:“谢谢!”话刚说完,小脸刹地红了起来,接着她便飞奔地,朝校园内冲了进去,弄得那校警在她身后追道“同学等一下,那你还没有签名呢……”
寒夜微微一笑,转身离开,走进了夜色之中,消失不见了。
夜空之下,寒夜认准了方向,飞行不过半个小时,一座熟悉的大城市便出现在眼前,这是自己从小便玩到大的城市啊,寒夜在一处无人的地方降落而下,然后顺着街道渡步而回。
一路上他感慨颇多,二十年,家乡的变化真大,他都快要认不出来啦,一别二十年,早已经物是人非,再也看不到当年熟悉伙伴的身影。
夜色中寒夜依稀记得回家的路,他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这是市镇较偏僻处,车辆很少,与二十年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认准了一栋楼房,寒夜敲响了房门,门打开了,但是开门的却是寒夜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子,他问道:“小伙子,你找谁?”
寒夜不由得一愣问道:“请问,之前住在这里的人呢?”中年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之前住在这里而人?”“就是以前在这里居住的人,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这样高,长头发……”寒夜边说边在中年男子面前比划,他偷眼朝着门内看去,里面的改变了很多,再也不是他以前熟悉的那座房子了。
中年听完了寒夜的话,却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他说:“自己在这里住了差不多二十年了,从没有搬过。”寒夜慌忙问道:“那而是多年前呢?”
中年男子又是一愣,他不由得仔细打量寒夜,只见他仅仅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头齐额短发,脸色苍白,似乎生病,态度倒是谦虚,不像是惹事之人。
这个时候,从大楼里面又出来了两人,一个是中年妇女,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奶奶,寒夜看着这个老人隐隐约约地觉得有几分熟悉,但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
那老人看到寒夜也是一愣,脱口说道:“这不是寒家的那个娃儿么?”但刚刚一说完,她马上就摇了摇头“寒假那娃儿已经失踪了二十多年……”
寒夜试探地叫道:“刘婶……”“嗯?那你知道我妈姓什么?”中年妇女问道。寒夜点了点说道:“我的爸爸是姓寒的,他以前便是在这儿居住,是他叫我来这里找我的爷爷,他还给刘婶的照片我看呢,说他小时候刘婶很照顾他,有什么好东西总会叫上他……”说到了这里,寒夜的身影已经有些哽咽了起来,昔日的婶婶,现在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他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又去了哪里?
“啊!你说的是小夜那个娃儿,你是那娃儿的儿子吗??”刘婶有些激动地问道。寒夜点了点头。那刘婶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觉得这么熟悉呢,原来是那娃儿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刘婶显然是很高兴,便是要拉着寒夜进大厅。那中年夫妇见自己的母亲认识眼前之人,也就放松些警惕,但还是有些不相信。
寒夜摆了摆手,说自己不进去了,然后又问道:“刘婶,我的爸……爷爷呢?他不是住在这儿的吗?”刘婶说道:“自小夜那个小子失踪之后,他们就搬走了,走后这房子就留给了我,已经二十多年啦!”刘婶说着,脸上忽然出现了怒色“小夜也真是的,这二十多年不知道去了哪里。寒大姐夫妇可是担心死了啦,他们搬走的时候,我还看到寒大姐脸上憔悴,不断地咳,好像是生病了,那个不孝小子让你刘奶奶看到了,定要打断他的脚……”
寒夜眼睛微红,但还是急声问道:“刘奶奶,你知道我爷爷他们搬去那了吗?”
老人说道:“他们好像说是搬回了老家,至于他们的老家在哪里我就不知道啦!小伙子来得正好,一起吃晚饭吧!”老人旁边的夫妇二人也热情相邀,寒夜只是摇了摇头说自己要找自己的爷爷和奶奶,然后他给了老人一个大红包,老人推说不要。寒夜道:“这是我爸爸给刘奶奶的,他说小时候受了刘奶奶不少的恩惠,可惜一直都没有时间报答,所以便叫我给这个你!”说着他没等刘婶说话的,便快步走出了门去,那中年男子追了出去,可是打开房门一开,却寻不到寒夜的身影,心道:“这年轻人大概是想自己的爷爷奶奶了,跑得还真快!”
寒夜连夜赶路,到了第二天天色微亮,他进入到了大山之中,这里人烟稀少,鲜有人家居住,他很快就寻到了一个小村落,小村落的房屋不多,大多数还是泥转瓦屋,这里离自己外婆家不是很远,这之前便是自己的爸爸的老家。
村头的大树之下,有几个小孩在玩耍,看到路边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大哥哥,都是挣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寒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以前也经常像这些小孩子一样,喜欢在这村头的大树之下玩,可是转眼二十多年就过去了。
想起刘婶说,自己的妈妈离开之时,好像是生病了!他心中焦急,认准了路,快速走进了村中,中养有狗,见陌生人到来,皆是跟在寒夜后面犬吠不止,村中也有人走出路上看。
走了百来米的距离,一间破旧的泥土瓦屋便出现在眼前,又几间房屋已经崩塌,青草茂盛,很是荒凉,看到了这里寒夜心中一凉,但他还是不死心地推门进去,只见房屋里面满是蜘蛛网,屋顶穿了数个大洞,在屋梁的阴暗处,寒夜还发现了一条花斑小蛇。
看样子,这里好像是荒废了很久,寒夜鼻子,一瞬,一行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他喊道:“爸!妈!我回来了!……爸!妈!我回来了!”声音在破旧的房间里面回荡,但却没有人回应。
“谁在里面?”忽然有人在房子外面喝道。寒夜用手擦去脸上泪水,推门出去只见一个大概是三十几岁的男子,肩膀之上挑着一根大圆木,手中拿着砍柴刀,朝着寒夜看来。
当中年男子看清楚寒夜的样子之时,他脸色一惊,嘭地一声,将肩膀之上的大圆木甩向了一旁,快步走到了寒夜的近前,脸色激动地说道:“小夜子!小夜子是你吖吗?”中年男子哟嘿的脸庞之上出现了激动之色。
寒夜隐隐地觉得眼前这个中年人有些熟悉,他忽然想到以前在老家住的时候,他最好的伙伴,薯条!他阅看就觉得越像,他问道:“你是谁?”
“我是薯条呀!小夜子你不认得我啦?”蓦然他又想起了,小夜子是自己小时候的伙伴,现在早就已经是与自己一样的年龄的啦,眼前这人看起来才十七八岁,怎么会是小夜子?他自觉自己失态。忙抽回了手,他发觉寒夜的肩膀有一些地方已经被自己弄脏了,连忙便说不好意思,然后又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叔叔,我爸爸叫寒夜,这是不是他以前住的的村子呀?”
中年男子一愣,接着脸上又是出现了激动之色:“你是小夜子的儿子?他还没有死?他现在在哪里?难怪你跟他长得这么像!”中年很是激动,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寒夜心中一暖,但想了想还是说道:“我爸爸一个月前出国去了,出发之前他叫我来这里找奶奶和爷爷。叔叔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啊……”中年男子脸上出现了一丝失望之色,又听闻寒夜问起他的奶奶和爷爷,他脸上顿时出现了犹豫之色。寒夜心中一震,还想继续问。
中年男子却是拉着寒夜的手说道:“走!走!回我家再说,让你婶婶杀鸡给你吃!我以前和你爸爸的感情可好了,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叔叔你呢!”说着,中年男子拉起了寒夜的手便要往回走,他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岁寒夜说道:“侄儿,你等一下。”说着他便来到之前扔在地下的圆木之前,便要弯腰看起来,这圆木有人腰身那么粗,二三米长,足差不多有二百多斤,中年男子看起来非常的吃力,试了几次,硬是没有直起腰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