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招!”
燎月猛的将那翅膀长了开来。
混黑的颜色虽然遮盖住了烛离的整个视野,他只觉得瞬间有一股极其强悍的热浪正朝着自个的面颊席卷过来,让人有点难以忍受之感。
那手也快速的翻转了一下。
木脉灵力快速的覆盖住自个的前方,感觉就像是一面盾墙一般,这样一来,多少要好受了些,他的嘴里面呢,也忍不住常常的吐了一口气。
就趁着烛离瞧不见的光景,那翅膀已经将春华给包裹了起来,当然了,秋实也没有能够逃过它的束缚,其中的一只脚往前这么一伸,速度来得相当的快,它这般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把秋实也抓了住。
乖乖,感觉燎月并没有用多大的力。
但任由秋实怎么挣扎着那身躯,却也好像压根就摆脱不了一样。
烛离心里面清楚金乌的实力很强,但仍旧有种深深的震惊感,还没有完全性的露出本体来,就已经有这样的能耐,那要是像帝俊这样的,先天修为完全爆发的存在,那实力到底得强悍到什么样的程度啊?
完全不敢想!
当然了,这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至少她现在还是站在自个这一边嘛,已经同时束缚住了那两个家伙,燎月的目的自然已经达成,她可没有想要去拖延时间。
身形猛的一阵,翅膀上的火焰和脚上面的力量几乎是同时爆发了出来,那威力,可真的了不得,烛离先前已经能够感受到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浪,而此时此刻,那种感觉无一更加的抬升了几分。
春华和秋实基本上也是同时叫喊了起来。
身形剧烈的挣扎着,但这样的举动似乎没有半点的意义可言,很快,春华就被那离火之力烧成了灰烬,再看秋实时,虽然还有身躯存在,但也如同岩石一般,碎成了数不清的小块,散落了一地。
金乌的身躯很快收了回来。
燎月整个人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要不是有一个支撑点,估摸着她得硬生生的摔坐到地面上,那脸色啥的,也显得异常的苍白,很显然,刚才这般的操作让她的消耗特别大,否则绝对不会展现出这样的一茬来。
“你没什么事吧?”
烛离轻轻的问了一声,他那手试探性的想要向前伸,妄图将那妮子搀扶起来,可手只去了一般,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燎月哪儿知道他这些小心思。
她轻轻的将头摇了摇,弧度啥的,都不是太大,仿若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就已经竭尽了自个最后的那点儿力量:“没什么,只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招式,有点儿不太习惯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烛离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就像是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不少。
可这样的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很快,他那双眼又睁大了些,神情啥的,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燎月的目光本来就在他的身上,自然将这一茬瞧得十分的清楚。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我好想能够感觉到风,难不成他们?”
这话还没有说完,烛离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因为他能够很清晰的瞧见燎月的脸上带着笑意,不但在笑,而且其中还有几分淡淡的嘲讽味。
“你笑什么?我谨慎一点还不成吗?”
“成,成,怎么不成了,我只是觉得你未免也太小心了些,连最基本的都忘记了,这儿可是经过了一场苦战的主,温度自然比其他地方要高很多,气息平衡流动之下,不就产生风了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
要这么说的话,嘿,还真就是那么一回事!
烛离的脸上也忍不住有点儿苦笑感冒了出来,像是在不好意思一般,瞧着他这般羞涩的举动,燎月甚至有点儿冒出声来:“你就是个呆子,傻儿吧唧的!”
“呆子怎么了,也比你好,一个人对付两个,也不怕自个应付不过来!”
“怎么的,你心里面担心我呀?”
“我担心你,对呀,我担心你,要不是义父当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话,我才懒得去管你呢?”
“那你就别管噻!”
额,两个人又开始闹腾了起来,虽然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但烛离心里面很清楚,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足够的安心。
两个人到底休整了多久,没有人知道。
伽蓝神殿里面的光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它永远都是哪个样,当然了,燎月恢复得很快,南海之地,清系灵力显得十分的充足,自然对她有着莫大的益处,而且呢,自从见到了帝江残灵之后,她发觉自个还真得了莫大的便宜。
至于烛离,那可就要尴尬得多了。
不过呢,也还好,至少跟在燎月的身后,他所需要承担的风险并不是很大,阶梯就在春华秋实最初的位置后边,现在没有人阻拦,想要上去自然也显得十分的简单。
只是那阶梯啥的,好像有那么一丁点的变样。
原本是直勾勾的立在地面上,连续不断的往上面去,但现在,却并没有粘连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的缘故,它们漂浮在那半空之中,还在不住得左右上下移动着。
当然了,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普通人或许觉得风险很大,但烛离和燎月,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甚至呢,在上面跳动的时候,那感觉还有些有趣,硬生生的把两个少年人的玩心都拉起来不少。
“姑奶奶,你觉得咱们还有多久能到这伽蓝神殿的最顶端?”
“这个我哪儿知道,不过你可以尝试一下去问某个人!”
“某个人?”
烛离稍微的重复了一下,他可不是傻子,自然一下子便明白对方指的是谁,那嘴角微微的蠕动着,禺疆两个字明明已经到了嘴边,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算了,还是不问了!”
“为什么呢??”
燎月显然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茬。
被这么一追问,烛离又轻轻的笑了笑:“问了又如何,知不知道又如何,都到了这儿,总不可能退回去嘛,要是知道了还很早,岂不是让人生了退意,得了倦心,不知道嘛,还可以骗骗自个,马上就到,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