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就瞧瞧,难道还怕了不成?
面具男猛的向前跨了跨,人已经站到了峭壁边上,他没有眼往下瞧,但那灵力的感觉却让他更加的清晰,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原本竭力想要让自个站在原地的身躯,像是压根承受不了冲撞一般,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才勉强的将那身形站住,如果此刻能够瞧见他的那张脸是什么样,估摸着还真会被吓上一跳。
“这?”
“混沌之力明显在加强,恐怕清浊二气终归会受到它的牵引,到时候要是不受控了,不知道还会冒出些什么东西来,这应该不是你家主上愿意去瞧见的变化吧?”
这话从伽蓝的口中冒出来,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面具男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是呢,站在他的角度上却压根没有办法去反对这种说法。
要是那人不在乎,压根就不会让自个出现在这里,既然出现了,就代表这背后所隐匿的秘密已经到了某种很严重的层面上。
“你得给我一点时间才成!”
“放心,我肯定会给你时间的,伽蓝神殿也不是那种想要闯就能够闯的主,而且就算是他们真的将那家伙放出来,我也有别的应对方法,或者这种方式还要更加的有用一些!”
伽蓝的脸上,那种阴沉感很强烈。
估摸着此时此刻要是燎月和伽蓝瞧见了,都会觉得瘆得慌,但很显然,他们可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伽蓝神殿里面的光景映入眼帘的时候也会瘆人得紧。
甚至夸张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在不住的发冷,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那背后盯着一般,而造成这样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因为那些个墙面之上,雕刻的壁画真的是活灵活现,从一定的角度瞧过去的时候,感觉就像真的一样?
“咚咚咚!”
“咚咚咚!”
像脚步声,又像是在敲门?
燎月整个身形一下子停了下来,像是不敢往前一般,很显然,她是听到了这个声音的,而且呢,在他的前方,正好有一扇门放在哪儿,上面的画儿被烛离手中的碧绿色光芒一照,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随时都要跳出来一样。
“你听到那个声音了吗?”
“听到了,咚咚咚的好像有人来了,你猜猜,会是谁呢?”
这个燎月要是能够猜得到的话,她就不会这般的紧张了,而基本上是同时,整个门都开始晃动了起来,仿佛受到了巨力的撞击,随时都有可能打开一般。
这样一来,无疑让人更紧张了些。
“不管是谁,估摸着都是来者不善,咱们得格外的小心才行,那家伙说的这是一场考验,想要穿过去恐怕不会太简单,你不适应水,得更小心些,可不能!”
“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都没有等燎月把那话说完,烛离率先的来了一句,甚至为了证明自个这话,他手上跳动的灵力还莫名的增大了几分,就像是要证明自个有自保的能耐一般。
“那就!”
嘭!
门一下子被撞了开来,紧跟着涌入的是一具巨大的身躯,虽然比不得先前螭那般的夸张,但纵横方圆,至少也有好几个人的大小。
它人头马身,背后还插着几面大旗!
手中呢,那柄大刀显得异常的夸张,直立的时候甚至比那身形还要高上几尺,刃口锋利无比,仿佛只要用力的一挥动,就能够把四周都劈开一般。
而那双眼恶狠狠的瞧着眼前的两人,用燎月的话来说,它还真的是来者不善。
“伽蓝重地,闲人不得擅入,速速褪去,否则唯死而已!”
好一个唯死而已,这威胁的姿态也太浓烈了些,而基本上是伴着它这话一来,那柄长刀已经横了起来,我滴乖乖,感觉对方只要一有半点拒绝的打算,它立时就会动手一般。
“我们不过是误打误撞进来的,这就走,这就走!”
燎月还真像是被吓着了一般,转身就向外走了去,她自个走也就罢了,甚至手微微的招了招,还在示意烛离赶紧跟出来。
额,这样的反应还真有些出乎烛离的预料。
一来进来了就这么走?
再加上燎月的性子,啥都求个输赢的傲气主,怎么可能这般快就服了软呢?
“姑奶奶?”
“让你走你就快走,哪儿来这么多的废话,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和这么个厉害的角色正面刚不成啊?”
正面两个字,燎月的调子明显加重了些。
那感觉就像是在强调什么一般,烛离可不是傻子,自然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既然不能正面,那偷袭啥的也是可以的噻,感情那妮子这般的举动后还打着不一样的算盘啊!
“我们真的只是走错了,这就走,这就走!”
“小心!”
“好快的速度!”
燎月心里面忍不住暗暗一惊,因为他们自负这般的演戏虽然不太好,但还不至于一下子就摊牌,但那柄长刀是真的一下子便劈了过来,而且径直的朝着脖颈要害,似乎压根没有打算给这两个少年人机会!
她的手顺势一推,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举动来得太过突然的缘故,烛离虽然硬生生的躲过了那一刀,但整个身形一咧,差点儿没摔倒在地面上去。
“怎么回事,瞧来你的算盘不太管用啊?”
“的确是有些不太正常,可是!”
“你们的恶意瞒不了它的,这家伙能够很轻易的感受别人的意图,所以偷袭之类的算盘,在它这儿行不通!”
“禺疆,你明明知道它的能耐,为什么不告诉我怎么对付它呢?”
“本尊要是告诉你的话,那还叫做考验嘛,其实本尊连这样的话都不该给你们说,不过呢,念你们才进来,不太熟络这伽蓝神殿的玄妙,就暂且帮你们一下了,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是得靠你们自个!”
还得靠自个?
这不是诚心为难人嘛,燎月忍不住嘟了嘟嘴,她本来还想要去吐槽点啥的,但那话到也嘴边,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都啥时候了,有功夫和禺疆闹腾,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眼前这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