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云叔,怎么了?”陆明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隐隐猜测到了什么。
陆子云气道:“爸,这小子跟陆虎干的好事,现在叶家的叶怡心让他们给打成了重伤,陆虎已经被杀了。”
“外界叶家已经放出封杀我们的声明,我们陆家麻烦了啊,所有的企业都已经跟我们扯开关系了,我们要破产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陆家主的脸色很是难看,他没想到自己家竟然得罪了庞然大物的叶家,心里后悔极了、
陆子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气道;“肯定是这小子出的馊主意,阿虎没这个想法,他做事你也是清楚的不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如果没有这档子事就不会出事了,我他娘的想杀了你啊。”
“子云叔,我……”陆明现在彻彻底底的慌了,陆家非得杀了自己不可了啊,自己要完了。
陆家主沉着脸也不说话,到后面看向陆子云问道:“子云,你觉得现在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爸,要是看我们就上门负荆请罪,到时候给一点赔偿,只要能让我们陆活下来,给出一些东西根本不是问题,咱们的诚意要足,”
“叶家的叶老可是化劲强者,跟京城叶家有非常深的关系,这种人咱们那里能得罪的起啊,都怪这两个兔崽子惹出这种事情。”
陆子云瞪了陆明一眼,“另外将这小子交过去,让叶家消消气,要不然我们陆家就完了。”
“够了,将他给我抓起来再说。”
陆家主脸色阴沉下来,道:“这件事不给叶家一个交代,我们陆家就完了。”
“你真以为叶家只是小家族,他们身后可是有京城的叶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走,立刻给我去跟叶家赔礼道歉,要是他不同意的话,到时候都等着死吧。”
陆子云的脸色微微发白,抓起了陆虎就是一脚。“都是你干的好事。”
陆虎脸色苍白,到这个节骨眼他那里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啊,只得是唯唯诺诺的。
……
林逸留在叶家陪着两女说话,到后面时两女说起了悄悄话,他倒是被推了出来。
“这女人啊。”林逸无奈的摇头。
“林逸,过来下。”叶建国注意到林逸出来,朝着他招了招手。
林逸微微点头,来到大厅便看到叶老坐在那边,脸色不太好看。
叶老见林逸过来,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林逸,这从真是麻烦你了。”
“要不是你急时赶到,恐怕怡心就危险了。”
“这些是我应该做的。”林逸摇摇头,他说道:“不过这件事我们不能善罢甘休!”
“陆家,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叶老深深地点点头,语气严肃地说道:“这点不需要你出手,我们叶家也会的。”
“我们叶家虽然不怎么在外界走动了,不过也不是谁都能轻易得罪的。”
就当这时,管家走了进来,“老爷,有人想见小姐,说是小姐的朋友。”
“哦,怡心的朋友?”叶老好奇道。
“让他们进来吧。”
“是,老爷。”管家走了出去。
等上片刻,只见外面走进来三个人,他们都是熟悉的面孔,林逸也认识。
陈家的陈洛,王家的王道以及现在不断上升,罗家的罗南。
“叶老”三人都叫道。
“我们听说怡心受伤了,就来看看,林逸你也在啊,究竟出什么事情了啊?”陈洛忍不住问道。
提到这件事,林逸皱眉道:“怡心让人给刺伤了,现在情况好了不少。”
“是陆家干的好事。”
“哦,陆家……是省城的陆家吗?”王道想到了省里面的世家,忍不住问道。
林逸深深地点头,没有说话。
罗南瞧着情况,便说道:“林逸,这件事可不能善罢甘休啊。”
“怡心无缘无故受了伤,这陆家真是太过分了,如果你需要帮忙的,只管吩咐。”
“我们肯定会帮你的,我们也是怡心的朋友,我们罗家虽然没有太多的力量,不过只要你需要我们就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罗南也清楚这是个机会,只要交好叶家,他们罗家就有不小的帮助了。
到时候终究会有他们的机会的。
叶老笑道;“那就多谢你们了,怡心还在上面休息,等一会你们再去看看吧。”
“恩,也好。”三人留下跟林逸说了几句话之后,都陆陆续续的离去了。
林逸跟叶老也没有多说,不过这件事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二天的早上,林逸请了假专门留在叶家。
叶怡心非常的高兴,他的伤已经恢复了不少,不过还是装作受到重伤的模样,跟林逸腻歪着。
时间来到下午,管家走到房间前敲了敲门。
“林逸,老爷让我请你下去,下面来人了……是陆家的人。”管家说道。
“哦,陆家的人来了?”林逸眯着眼睛,语气冷了下来。
叶怡心也坐了起来,气愤道:“陆家还敢来我们叶家,欺人太甚!”
“师傅,我们下去看看。”
两人来到楼下大厅,很快便看到了陆家的家主。这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穿了身得体的西装,人模人样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带着几分担忧。
很明显他也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赶到的。可是进到这里之后,他的心里便惊讶到了极点。
因为四面八方的灵气非常的浓郁,这是他修行那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感受到的。
这是一个宝地啊。
他后悔得罪叶家了,也怪那些不成器的后辈。
要不然他可以趁着机会问问这个,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只是看到林逸跟叶怡心下来时,他的脸色微微变化,“这位就是叶怡心吧。”
“你还敢来我们叶家,是想正大光明的杀了我吗?”叶怡心冷若冰霜道。
叶老皱子眉,没有说话。
他平常经常教导叶怡心,要他注意一下,因为他是叶家的子女,很多事情不能太过了。
做事要得体,可现在自己的孙女都受了伤,他岂能善罢甘休,自然就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