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失去意识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过来,就连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也记不清楚了。
似乎是...在学校楼梯被谁拍了一下,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记不清了。
头昏,脑袋晕乎乎的,感觉糟糕透顶了。总之把眼睛睁开,自己不可能现在都还躺在学校的楼梯中吧,又或者被人抬到医院去接受治疗了?
进入我眼中的环境既不是学校也不是医院,而是一间装饰很华丽的房间,比杨紫琳家中还要豪华,但不如说相比豪华这里更...名贵?
纯白的墙面,家具的轮廓都镶着一层金色,让我很在意的一点是这里除了天花板有个吊灯,就很难再看到其他电器了。
我躺在超大的一张床上,这大小怎么说也够三个人一起睡,被子也是特别柔软,软绵绵超舒服。
记忆恢复了一部分,我记得自己是被绑架到这里来的?那名头发带卷的少女拍了我的肩膀,邀请我去她家玩,所以这里就是她的家?房间还真大。
不对,先是学校发生空袭,无疑是早上那名少女来报复我了,然后我又被这名没见过的女性用不知道什么方式当场弄晕,带到了这个房间中。
她们肯定是一伙的,一人负责在外面吸引注意力,另一人负责把我抓住。那么不就是在说我现在身陷敌营吗?我这是被绑架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衣服...衣服还穿在身上,没被看光,太好了。
至少自己的贞操保住了,她们没有在我昏迷的时候做奇怪的事情。也许吧,就算做了我也不会知道。
......
我还是先从床上起来吧!门就在那,不能多么指望可以从那里出去,不过不去试的话就永远不会知道。
小心翼翼下床,只敢用走的不敢跑起来。握住门把手之前又在想:这玩意不会张初次防止我逃跑吧?
自己变得有些神经兮兮了,一部分原因是被天梦雨锻炼出来的。下定决心握住门把手开门,结果很轻松地门被打开了。
门外是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排明亮的灯。用金碧辉煌形容这里准没错,五星级酒店都比不上这里。
“路上...应该不会有陷阱吧?”
打死我都不信对方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再差门外面也该留一两个守卫在这。既然没有,那么这只可能意味着有陷阱。
“嘶,我笨啊,用传送回去就行了噻。”
我用手强大脑袋,责怪自己怎么没想到用这个方法。简单的一个传送就能回家,自己刚才怎么没想到。
我站在出口的门框下,过了几秒后还是站在这,转动脑袋看了看周围后我还是停留在原地,哪都没有去。
“诶,诶?!”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传送怎么没有效果?是有什么特殊的结界能够阻挡传送吗?还是说天梦雨她...
“啧,没问题,多大个事。不就是没法用传送吗,我可是半神,这点小问题难不住我。”
嘴上倒是挺勇敢,很有作为神明的觉悟。然而心里却在害怕地打退堂鼓。床上那么舒服,干嘛不把衣服脱掉躺床上再睡一觉呢?
走廊就像是没有尽头,远处传来模糊的白光,看不起走廊对方是什么地方。
“不会是鬼打墙吧?不管了,一路往前冲就对了!”
自己的话都变得多了起来,自己都已经是不死之身了,干嘛还顾忌那么多?
迈开腿向前冲,这里空间再大也很快就能跑到尽头。我在心中这样麻痹自己,可是跑了十几秒后灯突然熄灭了。
只有灯芯还在发出微弱荧光,走廊里黑成一片,我整个人都方了。鼓起勇气再转过身去,发现我出来的房间也不见了,耳边突然又传来几名女性欢快的笑声。
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听到不知哪里传来的女性笑声,听得我腿都软了,自己到底是在什么见鬼的地方啊!
想起来上次在鬼屋被支配的恐惧。按道理我是不怎么怕黑的,但是来到一处完全陌生的环境中,配合这里诡异的氛围,那就不一样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诡异的笑声变成窃窃私语的声音,地板这个时候又传来震动的感觉,我听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关上。
神明的力量提供给我夜视的能力,然而我看到的东西让我不得不立即跑起来,哪怕两腿软的不行,因为再待在原地不动必死无疑。
正在关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我身后的墙在不断合上!不赶紧跑肯定会被压成肉饼。
不想死就快跑!我再次提醒自己死不掉,但是被两堵墙像夹心饼干一样压在中间,会把我疼到休克吧?
被这玩意压到已经不是骨不骨折的问题了,都被压成肉泥了连太平间都不用去,直接就地火化掉算了。
前一次是有女鬼在我身后,这次是有两堵墙不要命地追我。刺激,刺激到我心脏都要爆炸了!
紧迫感越来越强烈,两堵墙压在一起的声音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跑!快点跑!
两条腿不要命地摆动着,前面出现刺眼的亮光,那里肯定就是终点,跑到那里我一定就会安全。
“啊啊啊啊啊!”
就和长跑比赛一样,冲进亮光的时候犹如冲过了终点线。我活下来了,差点就死掉了...
光芒转瞬即逝,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悬空,左右两边是大片的云朵,而我的正下方是一艘正在云海中畅游的船。
“诶?”
为什么我会在天上啊!而且为什么还会有一艘会飘在天上的船在我下面!
我还没弄懂发生了什么,整个人突然受到重力作用摔了下去,高空中的夜风比地面的更加寒冷,我刚好掉在下方的那艘船上,在距离甲板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然后又摔在甲板上。
“疼疼疼...”我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撞到木头也是疼得不行。
“晚上好,你醒啦?”
金发少女对我打招呼道,看着正躺在甲板上摸着后脑勺的我。就和她早上临走前说的一样,我们很快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