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发生了挺多的事情,总的概括,还是情感二字。
针对上次的写东西,我不再迷茫了。我渐渐明白,小社是我的同学,连朋友都还不能算。他是个宝藏男孩,会很羞涩,也多才多艺(会弹吉他在我眼里也是)。
我所感所想的一切,都没有告诉别人,关于这些,我也害怕别人窥视。我曾经同时对两个男孩子萌发好感,后来发现,这就只是简单的好感而已。跟对女同学的好感的不同,我们都清楚男孩女孩的界限,也渴望别人喜欢我,赞美我。
我每天都在笑,笑得很大声,看起来很快乐。可只有我知道,这样宣泄似的笑是哭的另一种表达形式。不想别人看见我哭,也实在找不到一个点哭。可是内心的钝钝痛感鲜明的存在着。不能对别人说又不能表现出来,怎么办呢?就笑。不然怎么我笑着笑着,总在擦眼泪呢。你以为这是开心到流泪,可眼泪也带不走痛感,旗帜鲜明而固执的存在着。
当然了,这些感觉,和小社无关。全来自于组长阿时。
现在的高中学习,大致如下:60%靠自己解决,30%靠同组同学讨论讲解解决,剩下10%才是老师的事情。
虽然看上去有点夸张,但毫无疑问,自己是学习的主体,能学多少看的是自己。再者小组也很重要,全班同学除了特别的两个朋友就和同组的人说话最多,最熟悉。而我又是“学渣”一个,阿时学习特别棒,人也很耐心,所以……我崇拜他。问题大都问他,他全会耶!帅。
其实最让我感觉开心的,不是他给我讲题。
数学课,班主任正在讲新知识点。“当当当”我桌子怎么响了?我转过身,看见了一只手在敲我桌面,顺着这只手上去,看见的是阿时的脸,听见的是阿时的声音,心里平静中还带着点疑惑。
“D必须在定义域内。”他提醒我记笔记。他的眉眼都是智者的样子,在我眼里,怎么放着光啊。
光看人家的眼睛了,加上有点吵,我没听清啊。于是迷茫的眼镜后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迷茫的张口:“啊?”
“写起:D必须在定义域内。”他重复道,语调在我听来,无比温柔。
说不高兴是假的。当时我又惊又喜。是啊,有人记挂着你,耐心细心温柔的提醒你,你幸运,同样,你幸福。
之后也有在物理课上提醒我做笔记。物理老师讲那道题的时候我开小差去了。“诶,记下!”在明确得知我又走神了之后竟然责怪道:“一天就晓得走神……走走走又走神!”
那时候的他啊,在我的余光里就像……我爸。
我和他确实是父子关系,只不过他是儿子,而我永远是爸爸。表面上他是我儿子,可我怎么总感觉,我是他儿子?
不搞乱伦了。事实上是,我越来越崇拜他了,厉害啊我的F哥,脑洞可以啊,怎么什么题都会……
崇拜的同时,是我越来越依赖他了。我甚至会想,就是因为他我才觉得这个分组即使我并不满意也觉得能接受。甚至于美好到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