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这里有间屋子,还挺大的”
眼前的正是一座别墅,原先作为镇长理事厅,可惜被血洛蝙蝠大举入侵后,镇长理事厅首当其冲的被第一个抹杀,所以这不得不让人觉得这是人为操纵的。
进入理事厅,让人眼前一亮的是一个灵阵。不过已经残破不堪了,重要的机械结构已经遭到破坏,剩下的也就只是个空壳。
再往前,则能看到一个楼梯,沿着楼梯走,到达二楼。让人看到震惊的一幕,二楼东北部的墙已经被摧毁,从远处都能看见理事厅二楼内部,可是为何要破坏二楼的墙呢?这我们不得而知,只能继续探索。
“咕吱咕吱”
“什么声音……会不会是血洛蝙蝠”警惕的凌零一下子就听到了这瘆人的声音。
“去看看”
三人沿着地上的血迹靠着墙走,时不时往后方看以免遭到血洛蝙蝠的袭击。
这一幕实在是让人作呕。
二楼的一个房间内满是残肢断臂,偶尔还能看见一具完整的尸体,不过也是布满小洞的。
在房间内部,能看到一只小小的东西在飞,时而上时而下。
“卧槽,吓死我”
是一只血洛蝙蝠,可是与外面那群不同,但也跟正常的血洛蝙蝠不同。这只眼冒绿光,在翅膀之下明显能看到逐渐成型的短肢,双脚该有的肌腱也差不多齐全。它……居然可以行走了……
余跃看见实在是受不了,直接召唤魂灵。
『震天熊』
“蛮熊怒吼!”
棕熊立马作出怒吼姿势,可是那血洛蝙蝠居然反其道而行,直接扑向棕熊。
这一挠,直接让棕熊节节败退,血洛蝙蝠随即将双手插入棕熊腹部,而余跃也明显感到体内的魂灵力在逐渐的流失,脸色也逐渐苍白。
“仙花乱坠!”
七彩的花瓣从天而落,阻挠了血洛蝙蝠继续吸取余跃的魂灵力。在血洛蝙蝠想要松手放弃吸取时,余跃反倒是将血洛蝙蝠一手抓住,使花瓣击中了血洛蝙蝠。
凌零看准时机,使出一手猛虎拳。
砰!
血洛蝙蝠直接被打碎,变成了一块块肉碎片,流出的不是血洛蝙蝠常有的绿血——而是……人类的红血。
“呕……卧槽,这不是绿色的,居然是红色的,而且看这样子很明显是人类的啊。”
“说的不错,我的棕熊闻到这味道也第一感觉是人类的,有可能是因为它吸食人类的血过多,也可能是因为……”
“因为什么”欧阳栩很是不解,余跃猜测的第二种可能是什么。
随后凌零给出了答案。
“可能是因为它已经要化作人形了,这次我们很危险,做好准备,我们要赶快离开了。”
“啊?对哦……它们确实已经出现了手与脚,这可能是阴谋。”
“傻子,是人都知道这是阴谋,首先袭击武力最强的镇长理事厅,让全镇失去抵抗力,就这些低阶妖兽哪有这种脑子。”
“现在是要想怎么逃出去吧,任务是完不成的了,只有到另一个阵才能回去了。”
砰砰!
“什么声音,外面怎么这么大动静,是发生了什么吗。”
“去看看就知道……等下等下,坐久了屁股抽筋了,喂,等一下啊。”
到了二楼缺墙的那个地方,一眼望去镇内刀光剑影,时而还有火炮的声音。
“星辰院的出来吧!援军到了,反击时刻!”
经过这一吼,从各个建筑物中都零零散散的钻出来几人。
可是,数量一多可就不是零散的了。
“嗯,我们也去吧,看他们身上的服装不像是星辰院的,不过应该是其他宗门派出来的。”
三人从二楼纵身一跃,平稳的落在地面,随即加速跑向人类阵营。
凌零在奔跑的过程中拿出了黑铁枪对付途中的血洛蝙蝠,枪一出一进就做掉了一只血洛蝙蝠。
锵啷。
“你们三个拿着,准备突击了。”
“诶,蔡冠霆,你也来了啊。”
“卧槽,欧阳栩凌零,还有这位小哥,怎么称呼?”
“管他怎么称呼呢,先打掉这一堆先吧”
在四人说话之余,从西南方的楼房又飞出百来只血洛蝙蝠,几十个人类大战上千只血洛蝙蝠,这可真是壮观。
在现场只能听到突突的枪火声与血洛蝙蝠的惨叫。
“各位加油!就这样坚持下去,很快就能突破这片防线了。”
“哥们,可能坚持不住啊,好多把灵力枪都因为持续发射而报废了啊,其中四六三型灵力步枪与三七七型灵力冲锋枪报废了三十四把,带来的所有军火也就一百四十把枪,现在血洛蝙蝠没打多少就快没了。”
“没事,节省点用”
“节省个屁,每一发我都没浪费还不是一样的损坏了,现在说的不是子弹的问题说的是枪的问题,小哥你有没有认真听的啊,喂,小哥,小哥。”
“救命啊!后面……后面……后……”
“找建筑物躲避起来,撤退!”
在防线后面飞出了一大群的血洛蝙蝠,少说也有七百只了,其中不少的血洛蝙蝠都是个体大于一般血洛蝙蝠,嘴里的利齿也更加尖锐。这些都有着明显的变化,特别是翅膀,都大过自己的身子,而且血洛蝙蝠的肩膀处竟然也有手了,两只腿也从短小变到修长。
这些给凌零的第一感觉不是恐惧,而是——这难道不像自己变身后的样子?自己就只是身上的变化要大过它们,翅膀也未出现,然后就是只有左半身发生了变化吗。
一想到这,原先的恐惧都已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害怕自己。
“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跟这些有关系,不可能不可能。”
“凌零你怎么了。”
“跟我没关系,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跟我没有关系,跟我没有关系啊。”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不可能不可能,跟我没有关系跟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啊哈哈,没有关系……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怎么可能没有……我原来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