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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生别常恻恻

端午节过后,刘子墨和邬梅将刘忠、刘芙和小盼归送上车后,他们带上粽子、虾散、猪肉和鹅毛扇来到了邬家湾。

邬家湾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就连邬老三也不在家里。

刘子墨和邬梅前前后后寻找了个遍,四周除了散发着臭气的污水和泛绿的池塘,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活动的生命体(除蚊蚋虫豸以外),恍若末世。

刘子墨对邬梅说:“梅儿,这到处连个人影子都没有,你爸妈会不会是投亲靠友去了?你想想,爸妈最有可能到哪里去呀?”

邬梅说:“爸爸没什么朋友,亲戚家也都是穷人,哪家能受得了四个人长期在家里吃住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嘎嘎地。”

刘子墨说:“你的嘎嘎在哪里呀?远吗?”

邬梅说:“我的嘎嘎(外公家)在董庄,离剅河不远。”

刘子墨说:“董庄我晓得,在毛场与剅河之间的中间地带,我到剅河高中读书的时候,经常走毛剅公路,知道那个地方。”

邬梅说:“那走吧!不过,你还要去买盒烟,嘎嘎的两个舅舅抽烟,你把这块肉也要切一切,你总不能一家提肉,一家空手去吧?”

刘子墨说:“肉可不能切,份量太少了,有点丑,我再去买一份,也花不了多少钱。”

邬梅说:“你又没有赚钱,哪来的钱啊?”

刘子墨笑着说:“家贫路富,出门不带钱,逗死万人嫌,其实,我们家也不是很穷,我爸今年的生意不错,两个姐姐对我也很好,他们都在给钱我用,虽说不多,小用足够了。”

邬梅说:“那我们赶紧走吧!呆会儿菜市场都该散场了。”

刘子墨点了点头,和邬梅一道,很快就赶到了剅河菜市场。

他们赶到菜市场时,还有两家猪肉摊没有收摊。

刘子墨跟着刘芙在彭市砍过价,也学过鬼谷子的识人九法,便轻声地对邬梅说:“梅儿,呆会儿,你不要表现出很着急的样子,尽量不出声,看我砍价。”

邬梅“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刘子墨推着自行车来到肉摊边,他瞟了一眼两个肉摊,第一个肉摊上还有两三斤五花肉和一堆杂骨,第二个肉摊上还有三四斤槽头肉和一副心肺。

刘子墨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声近处的摊主:“老板,冷那地这咔肉枪啷卖地呀(您的这点肉怎么卖呀)?”

摊主回答说:“这收摊生意,还想赚冷那(您)地钱吧?三块三毛钱一斤。”

刘子墨说:“冷那折西(您这里)有没有座头肉?折(这)肉太肥打(了),我要几斤瘦肉做炒精片。”

摊主说:“冷那屋地(家里)来了客吧?我折(这)肉做蒸肉还是蛮到位的,这几斤杂骨熬个汤也不错,冷那(您)看,要不这样,连肉带杂骨,冷那(您)给十一块钱,我卖完打(了)好收摊。”

刘子墨顾左右而言他,并不理会摊主,他假装和邬梅商量:“梅儿,你说是心肺汤好喝,还是杂骨汤好喝呢?”

正准备收摊的另一位摊主,朝邬梅这边望了望。

与刘子墨谈价的摊主急了,他连忙改口说:“这样,痛快咔(点),冷那(您)给十块钱,全部拿走,我要收摊打(了)。”

刘子墨说:“卖头不卖尾,冷那折(您这)肉膘多瘦肉少,只能化油,能够做成菜的部位少得可怜,还不如槽头肉可以做成卤肉,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是八块钱我就拿走。”

说完,他又朝另一个肉摊瞟去,和摊主打起了心理战。

摊主急于收摊,也不想再纠缠下去,连忙把肉和杂骨用塑料袋装好,递给了刘子墨,说道:“好,便宜咔(点)给冷那(您),冷那(您)拿几走,下回再来照顾我地生意啊!”

刘子墨掏出八块钱递给了摊主,拎起塑料袋放在了车篓里。

他得意地朝邬梅挑了一下眉毛,邬梅眨了眨眼睛,朝他会心地一笑。

刘子墨走到邬梅身边,对她说:“我砍价的水平还行吧?这肉是买了,虾散和鹅毛扇要不要再买一份呢?”

邬梅点了点头说:“嗯,还不赖,我跟你说,端阳也过完了,送节气这个事,你就不要再提了,你把鹅毛扇也不要拿出来,走新亲戚,带点节余就行了,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复杂。”

刘子墨笑着说:“梅儿,你还蛮巴家嘚!考虑事情也蛮周到的,是个过日子的人。”

邬梅笑了笑说:“我是穷人家的孩子,过日子肯定要精打细算啦!要不然,我也不会老提罚款的事。”

刘子墨说:“你不要再提罚款的事了,搞得我都有阴影了。”

邬梅扑哧一笑,说道:“好,好,只要你乖,我就不提,不说了,时候不早了,我们找爸妈要紧,你晓得路,前面带路吧!”

刘子墨跨上自行车沿毛剅公路一路北行,邬梅紧随其后。

他们到了前往董庄的丁字路口,刘子墨停了下来,他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对邬梅说:“梅儿,董庄到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啊?”

邬梅向他招了招手,拈起兰花指,说道:“夫君,你随我来吧!”

说完,她哈哈大笑,骑车狂飙,刘子墨在后面紧追不舍。

董庄不同于庄湾,这里白田连片,水田稀少,没有那么多沟汊沟渠,只有几块鱼塘零星分布,一条长渠而已,庄稼以小麦、大豆和油菜等作物为主,大米产量可以忽略不计。

邬梅的外公本来就在为粮食发愁,邬老三一家四口的到来,给董家人带来了不少压力,可想而知,董家人不会有好脸色给邬老三一家人看。

邬梅和刘子墨来到外公住的湾头时,邬老三正捧着脑袋,满面愁容地蹲在湾头。

邬梅和刘子墨赶紧下了车,他们走到邬老三跟前,刘子墨喊了一声:“爸,冷那(您)蹲在这里干嘛?”

邬老三抬头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站起身来说:“梅儿,我地儿啊!你好打吧!几天不见,大变样打,还是跟打别个好些,跟打我这个不中用地老头,害打我地娃们数。(梅儿,我的孩子呀!你好了吧?几天不见,大变样了,还是跟着别人好一些,跟着我这个没本事的爹,害了我的孩子们。)”

邬梅走过去拉着爸爸的手说:“爸,冷那枪啷说折种丧气地话?冷那会做篾匠,会打渔,会驯鱼鹰子,本事大得很,这是大环境逼地冷那冇得活路嘚!又不是冷那自身地问题。(爸,您怎么说这种丧气的话?您会做篾匠,会打渔,会驯养鸬鹚,本事大得很,这是大环境造成您不能一展所长,又不是您自身存在什么问题。)”

刘子墨说:“爸,路有千万条,打渔这条路走不通了,我们可以尝试着走别的路,总不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邬老三说:“我们家兄弟四个,老大家算是完打(了),老二和老四还有人收留他们,这轮到我了,我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的嘎嘎这里,人多地少,田瘦瘠薄,嘎嘎地(外公家)这些人,自己都冇得法,枪啷(怎么)收留我们啦?”

刘子墨说:“爸,要不这样,冷那(您)们先到我们屋地住几天,我来给冷那(您)打听一哈(下),看有冇得腊西(哪里)有招工的?”

邬老三说:“墨儿,你和梅儿还冇有结婚,折有咔(这有点)不合适吧!”

刘子墨说:“我答应过娶梅儿的,是她顾虑太多,不肯结婚,冷那值当(您就当)我们结了婚地呀!到女婿地过几天,又有么关系呢?我妈是个好人,她不会说什么的。”

邬梅说:“这不大好吧!你们湾地人不会说三道四吧?”

刘子墨说:“你管湾地人搞么家(干什么)呀?我们自己家的事,别个管不着,只要我妈不说,就行了。”

邬梅说:“我看也行,你们那里正是栽秧除草地时候,正好缺人干活,大大,冷那和姆妈就去帮几天忙,等忙完打(了)再说,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打(了),呆在嘠嘎地也不是长久之计,看能不能这样,冷那(您)跟嘎嘎爹打个商量,把星儿和月儿留在这里,让他们招呼(照顾),我们来付生活费,我折西(这里)还有子墨哥的爹爹打破的五十块钱,冷那(您)先拿去给嘎嘎爹,我看屋地粮食和鸡鸭鹅都不在了,肯定是冷那(您)拿到嘎嘎地来打(了),暂时管星儿和月儿地生活应该够打(了)。”

邬老三接过邬梅递过来的钱,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去打打商量,你们两个不拢kri一哈(你们两人不去吗)?”

邬梅说:“那就没必要了,拢kri一哈不便宜,折几斤肉还可以管我们几天,冷那kri就说我们来接冷那们地,屋地有客,还等打才地。(那就不必了,去一趟不便宜,这几斤肉还可以管我们几天,您去就说我们来接您们的,家里有客,还等着我们。)”

邬老三笑着说:“这鬼丫头子,真巴家,好,好,你们到折西站哈,我kri哈就来。(这丫头,真会当家,好,好,你们到这里站一下,我去一下就来。)”

等邬老三走远,刘子墨抱着邬梅亲了一口,打趣地说:“这是谁家的媳妇呀?怎么这么会当家呀?算计了嘎嘎爹,又算计爸爸妈妈。”

邬梅横了刘子墨一眼说:“你觉得这件事,我处理得不好吗?”

刘子墨说:“这件事,你处理得天衣无缝,两面光,没有什么不妥的呀?你既照顾了嘎嘎地面子,又让爸妈有合适的理由走一趟亲家,还解决了当务之急,栽秧除草,这种统筹兼顾的能力,比那些搞调度的都厉害。”

邬梅笑着捶了刘子墨一拳说:“那你还说我算计了别人,快给我说声好听的,逗我开开心。”

刘子墨干咳两声,说道:“娘子,你心如比干多一窍,貌比西子胜三分,容若桃李,笑靥如花,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似风扶柳,毛嫱羞对,息妫自愧。倚云红杏著粉面,出水芙蓉添清香。肤若凝脂,赛雪欺霜。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邬梅心花怒放,含情脉脉地望着刘子墨,妩媚地一笑,柔声说:“这还差不多,我的子墨哥就是会哄人开心,有你在我身边,真好!子墨哥,我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你了,该怎么办啦?”

刘子墨说:“那还不简单,我们结了婚,不就能每天呆在一起了吗?只要你答应,六月十八,我生日的那天,我们结婚。”

邬梅叹了一口气说:“结婚证,准生证,迁户口,想一想,头都是大的,你还是别跟我提结婚这两个字了。”

说话间,邬老三带着董招娣和邬星、邬月过来了。

邬梅家的其中一条小黄狗也跟了过来,老远就朝着邬梅和刘子墨摇尾巴,撒着欢儿围着刘子墨挨挨擦擦。

刘子墨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小黄狗仰面躺在地上,两只前爪时不时地拨弄一下刘子墨的胳膊。

孪生兄妹邬星和邬月围着邬梅,哼哼唧唧地撒着娇。

邬梅对刘子墨说:“子墨哥,暂时把弟弟妹妹接去玩两天,等我出门了,再把他们送来,行吗?”

邬老摇了摇头说:“这怎么行呢?你们还没有结婚,还算不上刘家的人,全家人都去叨扰人家,即使他们家人不说什么,他们村里人都会说闲话的,人言可畏呀!”

邬梅摸着弟弟妹妹的脸说:“星儿,月儿,等过两年,姐结婚了,再来接你们,你们在嘎嘎地要听话,学费和生活费,姐姐会想法跟你们弄的,你们先回嘎嘎家吧!姐走了。”

邬星哭着说:“姐,你不要走,让我们多陪你一会儿吧!这些日子,我们都好想你们呀!做梦都梦得到你们。”

邬月也哭着说:“我们一家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啊?为什么要分开呀?我不想和你们分开,我不要到嘎嘎地住,我要爸爸,我要妈妈,我要姐姐。呃呃呃呃!”

邬梅泪眼婆娑地望着刘子墨,刘子墨也泪流满面,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搁谁都受不了。

董招娣拉开两个孩子,对邬梅说:“两个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你今天把他们两个带到墨儿家去了,再想送回来,不会哭得更厉害吗?到时候,你又怎么忍心,走吧!你先驮三哥走,让墨儿驮我。”

董招娣推了邬梅一把,吆喝她和邬老三赶快起身。

邬梅抹了一把泪,无助地望了邬星和邬月一眼,一咬牙,转身跨上自行车,搭着邬老三走了。

邬星和邬月挣扎着要去追,却被董招娣拼命地拽着,两个孩子望着邬梅远去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刘子墨偷偷地抹着眼泪,心酸不已。

董招娣把两个孩子拖拽着送回了娘家,让她的两个弟弟看护着,她飞快地跑到湾头,坐上刘子墨的车,让他快走。

刘子墨唏嘘不已,含着泪追赶邬梅而去。

那只小黄狗四蹄腾空,拼命地追赶着刘子墨,激起了一路灰尘。

邬梅边走边回头看,刘子墨很快就追上了她。

刘子墨对邬梅说:“梅儿,我的心里蛮不是滋味,我们还是回去把他们两个接回我们家吧!”

邬梅咬了咬嘴唇说:“现在还是你家,不是我们家,你怎么不早生两年啦?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好意思把他们两个,往你家里带呀?”

董招娣说:“你们什么都别说了,先回墨儿家,帮他家把秧栽了再说,看他们村里还有没有要请帮工的?我们做别的不行,干农活还可以。”

刘子墨说:“您还别说,现在好多家庭的青壮劳力都出去打工了,家中都缺乏劳力,我听说请人栽秧是三十块钱一天,还管两餐生活。”

董招娣说:“老三他不听我的,我叫他出来转转,他偏要呆在家里,关在家里是找不到出路的,走出来才有机会。”

刘子墨说:“妈,您读了多大的书?说话蛮有见地的。”

董招娣说:“没有读多大的书,混了个初中。”

刘子墨说:“那难怪,我说妈妈说话怎么一套一套的,原来还有点水平。”

邬梅说:“你以为我妈是什么人?我能考上高中都是我妈的功劳,初中所有的课程,她都辅导过我。”

刘子墨说:“哇!妈妈了不起,您真是位伟大的母亲。”

董招娣说:“这都是她爸爸能干,我才有多余的时间辅导她。”

邬梅说:“要是那些人不瞎折腾,我们也不会沦落到有家不能归的地步。爸爸打些箩筐、簸箕,喂些鸡鸭鹅和猪,打打渔,一家人不愁吃穿,那种神仙一般的日子,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董招娣说:“怨天尤人有什么用?我们现在是要寻找出路,找可以吃饭,可以生存的地方,墨儿那里只能作为一个跳板,不能打长期居住的主意。”

刘子墨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不会让尿憋死的,退一万步讲,万一找不到活路,您们就去学着做衣服,现在做裁缝挺吃香的,我回去找找丽姐,看她那周围有没有招学徒工的?”

董招娣说:“我今年都三十六岁了,年纪有点大,人家不会要吧?”

刘子墨说:“我跟丽姐聊天的时候,听她说,好像做的是什么流水,一个人只做一道工序,应该挺简单吧!”

董招娣说:“只做一道工序,那傻瓜都会做呀!时间练久一点,只要是正常人,应该不难吧?”

刘子墨说:“所以说,您不愁没有饭吃,只要您下定决心出去打工,拼它几年,就有钱了。”

说话间,一行人不知不觉就到了庄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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