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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形销骨立

刘子墨接下来的日子平淡如水,波澜不兴,除了上班,就是周日教邬星练武,教邬月唱歌。

广州那边,邬梅每天都有赶不完的活,加不完的班,做得疲惫不堪,只想逃离那个地方。

刘子墨在广州时,周铃的厂里只有周新宇、陈佩雯、邬梅和秦如梦四个固定车位,这段时间,厂里效益好,陆陆续续又招了六个车位,五个打杂的,出货量翻了几番。

邬老三没日没夜地烫,却怎么也烫不完,每天只有两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身体也严重透支。

董招娣也好不到哪里去,十八人的生活要安排,并且还有两个湖南的车位,口味与他们不同,每顿非得安排几个辣味菜,呛得她嗓子冒火,喉咙生烟。她除了做饭,周铃还安排她按单拼包发货,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也得不到很好的休息。

一家三口人苦不堪言,都生出了厌倦之心,但为了生活,他们只能忍着。

周铃自己更是辛苦,她每天上市场接单、发货,上中大采购布匹,进完布匹后,还要跑裁床安排裁货,到那二三十个加工厂去检查质量,累得像条狗,短短一个月时间,眼窝深陷,体重从55Kg迅速下降到了45Kg,170cm的个子看上去干瘦干瘦的,没有一点血色。

李军的生意比较平稳,他固定了一个加工厂,巧的是,邬胜利刚好在他固定的那个加工厂里打工,两个人居然互不认识。

邝胜利因刘丽快了临盆,想要回去照顾她,便向厂长提出了辞职,而李军与厂长谈的条件是月结,中途离职是结不到工资的。

邝胜利在广州举目无亲,他每个月赚的钱都按时打给了刘丽,手上只有一些零钱,想借钱也没有地方可借,思来想去,他决定到周铃厂里去碰碰运气,毕竟有刘子墨这层关系在里头,或许周新宇他们会给些面子。

邝胜利出现在周铃的厂里时,看到那一屋子面无血色的人,不由得吃了一惊,他问周新宇:“周老板,你们这都是怎么啦?一个个都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正在赶活的周新宇抬头看了看微微发福的邝胜利,苦笑着说:“这段时间,生意太好了,我们都忙着赶活,所有人的睡眠都严重不足,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这怎么能行,再这样下去,你们所有人都会累垮的,一个个像死了半头没有埋的。”

“这也没有办法呀!活不赶出来,不行啦!客户天天都在催货,你说么办?”

“我觉得你们的想法是错误的,人又不是铁打的,每个人的睡眠时间绝对不能少于六个小时,少于了六个小时,会出大问题的,你们自己用镜子照一照,都成了什么样子。”

“胜利哥来了吧!怎么啦?没有事做了吧?”周铃走了进来说道,声音略带沙哑。

“有事做啊!丽儿快生了,我准备回去,周老板,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骨瘦如柴的,钱是赚不尽的,你自己的身体还是要保重啊!”

“唉!没办法,客户天天催货,烦都快了烦死,我这些日子都没有怎么睡觉,饮食没有规律,饥一餐饱一餐的,不瘦才怪。”

“你照哈镜子看看,太瘦很了,很有点吓人。”

“我晓得我这段时间瘦了,实在是没办法,厂里的工人们赶活也快赶死,还有大把的订单,这几天要出货,迟了,要扣钱的。”

“你不会多找一个厂,按计划接单,按计划出货,你有多大的出货量,接多大的单。”

“现在做工质量好的加工厂不好找,加工费高得很,根本就发不起,差的又不敢找,找了也是找死。”

“你就不会少接点单吗?要赚那么多钱干嘛?”

“有钱赚,谁不想赚,哪个有单都不接?那个生意就没必要做了。”

“你们生意场上的事,我不晓得,我只晓得,你们再这样搞下去,估计都会累垮。”

“生意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今天生意好,明天不一定有生意,能赚钱的时候拼命赚,该玩的时候再玩。”

“周老板,你不把沙河的钱都赚完了,还留点汤我们喝。”李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说道。

“舅舅,邝师父,冷那们来了吧!坐一哈!”董招娣拿着两个胶凳递了过去说。

“冷那不要客气,梅儿,舅舅来了,你也不打声招呼啊!”李军微笑着说。

“舅舅,我在赶活,没有看到冷那,不见怪吧?姐夫,你来了,没有看到,没有看到,对不起。”邬梅以刘子墨未婚妻的身份陪着小心说。

“梅儿,墨儿这些日子跟你打过电话没有?他们在家里还好吧?”邝胜利问道。

“你是哪个?莫非你是丽儿的老公?”李军说。

“李老板,我还是喊冷那一声舅舅吧!我和丽儿结婚的时候,冷那没有到场,每年过年冷那也不回家,搞得我们亲戚都不认得。”

“实在不好意思,我的确不认得你,既然是亲戚,那工资的事,我让杨厂长跟你结了算了,丽儿的预产期是几时啊?”

“我也不晓得是几时,不是常说十月怀胎吗?这也快了十个月,应该快生了吧!”

“胜利哥,你们的娃儿几时请满月酒?我要回去喝酒。”邬梅笑嘻嘻地插了一句嘴说。

“满月酒肯定是满月当天请客,历来都是这样。”邝胜利不假思索地说。

“梅儿,你可不能走啊!你现在是我的得力干将,你走了,我怎么办?”周铃急了,连忙说。

“我开玩笑的,家里做了房子,需要还债,压力那么大,我怎么敢回去哟?”邬梅摇了摇头说。

“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说的是真话,不回去就好。”

“胜利哥,你打算几时回去呀?要不要我帮你通知一下子墨哥?让他到燎原去接你。”

“他现在在家里干嘛?有没有时间接?”

“他在村小当老师,星期天还是有时间地,周老板,今天星期几呀?”

“今天20号星期四,你要买明天晚上的票,星期天早上才到得了。”

“嗯,我先去买票,哪个赞助点车费?”

“你这个月做了多少钱?我跟你结了算了,你打个条子,我去和杨师父对个帐。”

“我昨天就把帐拢了,我这个月做了2048块钱。”

“好,这是2100块钱,多的钱给丽儿买点吃的,补补身体。”

“舅舅,这怎么好意思呢?冷那水都没有看到我们一口。”

“丽儿是我大姐的伢,买点营养品也是应该的,丽儿满了月,你再来做点过年钱回去,添了人,开支就大了,都呆在家里,可不是个事。”

“嗯,这个我晓得,下次出来,我会带个人来的。”

“千万不要带生手啊!”

“冷那这么说,我就不好说么事了,我打算把我四哥带出来的。”

“广州这个地方只要你肯下力,不愁冇得事做,你把你四哥带来,不是非得做衣服,就像梅儿的二伯和四叔那样踩踩麻木,一年挣的钱也不少,这几天,他们哪天不是拉一两百块,广州遍地是黄金,饿不死人地。”周铃十分肯定地说。

“嗯,看看再说吧!”邝胜利点了点头,揣着那2100块钱去了趟邮政局,给刘丽汇去了1800块钱,转身搭上公汽到了广州火车站,买到了次日晚上11:30到汉口的火车票,随后,又返回到了周铃的厂里。

邝胜利扬了扬手中的票,对邬梅说:“梅儿,我的票已经买好了,你晓不晓得和平大队的电话号码?”

“晓得呀!我去给你打个电话吧!”

“还要你破费,多不好意思呀!还是我去打吧!”

“胜利哥,你傻不傻呀?人家小两口想找个借口聊聊天,你跟着掺和什么?”周铃笑着说。

“周老板,还是你们做生意的人灵活些,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梅儿,你就说我后天早上十点左右到燎原,叫他到那里去接我。”

“嗯,我晓得。”邬梅关掉缝纫车,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了电话亭。

和平大队的电话号码,她早就烂熟于心,闭着眼睛都会拨。邬梅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喂,你是哪位呀?”

“我是刘子墨刘老师的朋友,能不能麻烦您帮忙喊他一声?”

“好,你稍等。”

李书记挂断电话,对旁边的通信员小杨说:“你去,把那个刘子墨喊来接个电话。”

“这个刘子墨真讨嫌,哪来的这么多电话?隔三差五就有人给他打电话,一老要我跑。”小杨气呼呼地说。

“小杨,不要带情绪呀!人家刘子墨这个月只接了两个电话,上一次还是王村长打来让他帮忙写材料的,你少啰嗦,快去!”李书记催促道。

“一个劳改犯,光屁事,还要老子帮忙跑腿。”小杨边走边嘀咕着。

他慢吞吞地走到校门口,对守校门的代师父喊了一声:“老代,冷那去把刘子墨喊来,叫他去接个电话。”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时,刚好敲响了放学铃,学生按组别排成了七队,由高年级的同学带队离校,每个队又交由随队老师负责,刘子墨负责二组的学生,不过,二组距离学校仅百余米,只需要花费很短的时间。

刘子墨返回到校门口时,老代才想起让他去接电话。

邬梅已经在电话亭里等了半个多小时,电话也拨了无数次,却一直都是忙音,她满肚子都是气。

刘子墨来到大队部,看到李书记和小杨正在聊天,便掏出香烟递了过去。

李书记接过香烟对刘子墨说:“刘老师,你的大大在常德还好吧?我们可是老得意(老朋友)哟!他要是回来了,叫他到大队来,我请他喝酒。”

“把冷那操心,大大在常德的生意做得还差不多,要喝酒,也应该是我们请冷那。”

“可以,可以,还是虎父无犬子,刘队长教子有方啊!”

“冷那抬举,李书记,我先接个电话,再跟冷那聊。”

“我把电话都没有挂,你接得。”

“没挂电话,对方根本就打不过来,我拨哈看看。”刘子墨挂好电话,拨通了自己的BP机。

邬梅掏出Bp机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她连忙拨通了和平大队的电话,尖声吼道:“刘子墨,你在搞么事?磨磨唧唧的,电话不接,耽误老娘的宝贵时间,你晓不晓得,这一个小时,老娘至少可以赚20块钱,就这样被你耽误了。”

“你还脾气不小啊?我刚刚才知道你打过电话,我帮你家又是出钱又是出力,做了那么一大间豪宅,操了那么多心,我在你面前说过什么?你等了我这么一会儿,就不耐烦了,真是不可理喻。”

“你说谁不可理喻呀?我又没有让你帮我们家盖房子,是你自己犯贱要盖的,关我屁事,你盖了我也不住。”

“梅儿,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呀?我又没有招惹你,能好好说话吗?”

“我没骂你,就是给你面子了,你晓不晓得,我们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天天赶活快了赶死,累得像条狗,本来肚子里就是一肚子气,你还故意不接电话,这不是找骂吗?”

“你不晓得,乡下的人心有好复杂,我前几天不是跟你打过电话吗?今天你打电话来,又是为么事?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我打给你就行了。”

“我也不想给你打电话,这不是丽姐要生了,胜利哥要回去了吗?他叫你后天十点钟到燎原去接他。”

“胜利哥不是在别个厂里吗?怎么又跑到你们厂里去了。”

“我也不晓得为么事,可能是手里没钱了,要借路费吧!”

“这怎么可能呢?他的手艺那么好,自己在挣钱,哪有可能缺钱呢?”

“我也懒跟你理这些死鱼肠子,把你通知到位就行了,我还有事,不和你聊了,星儿月儿还好吧?大伯怎么在搞?”

“星儿和月儿都挺聪明,星儿的基本功练得差不多了,月儿也学会了两首歌,大伯现在忙得很,既要喂鸡鸭鹅,又要喂鱼、喂猪,自己在搞菜园,把那几亩低田改成了鱼池和高田,忙地很。”

“哦!那照你这么说,大伯今年的收入不少啊!”

“今年应该没有什么收入吧!到了明年这个时候,就有点吓人了,光那些鸡蛋和鸭蛋,他啷都可能捡不赢,还不谈母猪下猪仔,鱼池里面的鱼可以卖了,大伯以后的日子,不会比你们在广州差。”

“我们在广州过的是个什么日子,是个人都比我们强,要是不欠你的钱,我早就回去了,日夜不分,黑白颠倒,熬不完的夜,赶不完的活,不熬死,也要累死。”

“我又没有让你们还钱,你不情愿做衣服,可以回来,我手里的钱坐在家里吃个三五年都不成问题,何况,我还有个工作。”

“我这辈子不想欠任何人的情,我做到年底,把你的钱还了,为自己准备点嫁妆,把自己嫁了,我发誓,结了婚以后,再也不来广州了。”

“你发这个誓,早了一点吧!万一我不想教书了,跑到广州去做生意,你不可能不去吧?”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打到广州做生意的主意,你没有看到周老板都变成什么样子了,瘦骨嶙峋地,像根麻杆,不像个人样子了。”

“你说得那么恐怖,铃儿姐长得那么匀称,怎么可能变成这样呢?”

“看你说,她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就是铁打的也会累垮呀!我真替她担心,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出大问题。”

“过两天,我劝劝她,真这样搞下去,钱没挣到,还把命丢了,你爸妈现在怎么样啊?”

“不谈他们,也是快了累死,今年算是撞到鬼了,钱没多挣,人也要搞熄火地。”

“那明年,就叫他们自己开个烫房,想轻松点就少接点活,想多赚点,就多接点活,自由些。”

“反正我明年是不出来了,随便他们怎么搞,你到家里老实点,不要给我沾花惹草,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家里搞七搞八,当心我给你好看。”

“好嘚!你自己要保重身体,不要那么拼命,钱是赚不尽的。”

“嗯,不能聊了,拜拜,拜拜!”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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