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城儒生性不喜热闹,来天庭之初就让沈一玥给自己安排了一处偏远的宫殿作为歇息之地
此刻符城儒所在的宫殿内,神若雪鬼鬼祟祟推开沉重的殿门,探入小脑袋正四处寻找自家师父的身影
“怎么没人?。”神若雪见没人大开房门大摇大摆走入
“咳咳.......”
忽的,身后传来一道咳嗽声,可把她吓一跳,迅速回过头,发现是师父站在门外方才惊魂甫定
“原来是师父啊,还以为是鬼呢,吓我一跳。”
绕是符城儒也不禁摇头,心想怎会收下这么个不成器的弟子,修行之人怕鬼物,说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适才去你房间为何没看到你?”
面对师父的质问神若雪有些心虚,满脸堆笑,道:“师父,我和您说个秘密吧。”
“哦?”符城儒眉头微皱饶有兴趣地盯着徒弟
神若雪被盯的浑身不自在,眼珠子一转,心里便有了主意
“师父,我这个秘密您绝对感兴趣,关于师兄的哦。”
符城儒轻抚白须饶有兴趣的盯着徒弟
见师父一言不发,神若雪当即不再卖关子,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低声说道:“我师兄在外面养情人啦。”
声音虽小,符城儒却是听的清清楚楚,沉思片刻,随即用命令的语气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神若雪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字不漏尽数道来,而她想偷偷跑到下界游玩的过程则被自动省略掉
符城儒听言站在原地沉思许久,而神若雪一脸不忿,“师父,您可一定要好好教训师兄,成亲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那模样像极了古时在君王身旁嚼舌根的小太监
久久过后,符城儒背负双手跨步走进大殿坐在主位上
“这么说,你师兄还不知道那易明月已有孕在身?”
神若雪一个劲点头,一双大眼睛不停眨巴,眼中充满期待,期待师父会如何处罚那个讨人厌的师兄
………
………
又是思忖许久,符城儒最终决定将此事压下,“既然那易明月不愿嫁给你师兄,而你师兄对此事并不知情,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休要再提。”
“啊.......啊?”
“就........就这么算了?”
神若雪对师父的反应感到不解,按理说就算不处罚师兄,口头上责骂几句也是应该的,就这么算了是怎么回事
符城儒正襟危坐,语气不容置疑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倘若你敢传出去,打断你的腿。”
“???”
神若雪满脸问号,嘟着嘴一脸委屈,“师父,您也太偏心了吧,平时我做错事您都会惩罚我的。”
“回房休息吧。”符城儒起身挥挥衣袖转身离去
直到师父完全走出视线,神若雪方才愤愤不平地离去
符城儒离去后并非回房歇息,而是飞出地球之外正四处寻找着什么
………
………
在虚空中神游许久,最终在距离地球十万光年之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身形化作一道流光降落在虚空中某颗星球之上,脚下星球与地球颇有几分相似,星球上的生灵也比较接近地球人,文明也与几千年前的地球文明所差无几
望着远方,符城儒嘴里念叨着,“太初造化体,倒也不算太过寒酸。”
全然不顾身旁路人怪异的目光,符城儒跨步向着前方走去,每走一步身形都会闪出百里开外,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星球原住民眼中
来到一处气势磅礴的宅邸前,符城儒缓缓摊开右掌,掌心出现一个“白玉净瓶”,对着瓶子轻吹口气,“白玉净瓶”瓶口伸出一条肉眼凡胎所不能见到的金色丝线
金丝穿过墙壁阻碍一路飘入,直奔一间孩童居住的房间
房中孩童似是感应到有异物靠近,当即从睡梦中醒来,大声啼哭
符城儒所选之地乃当朝兵马大元帅府邸,而大元帅又独宠这个幼子,素日安排了不少奶妈丫鬟伺候着,门外听到婴儿啼哭声的丫鬟奶妈们脚步急促跑入房中
“小少爷这是饿了吧。”
房中人围作一团安慰着啼哭的婴儿,而那条肉眼凡胎所看不到的金色丝线却未曾停下来,缓慢飘入婴儿神台中,将其“太初造化体”本源禁锢住,婴儿虽不懂事却也从金色丝线上感到一股危险气息,当即哭的更大声
大元帅府外的符城儒左手掐法印,嘴中极速念着咒语
府中,婴孩神台内本源正源源不断顺着金色丝线流出,直奔符城儒手中“白玉净瓶”
半柱香过后,一切归于平静,符城儒盖上“白玉净瓶”瓶盖,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转身离去
婴孩体内本源被抽走,脸色无比苍白,自此将彻底沦为不能修炼的废物,符城儒也不心软,取了便是取了,又待如何?
谁让他发现了这孩子,也算是命运的安排吧
符城儒一走,婴孩便不再哭啼,咬着手指沉沉睡去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回到地球之时,天已是蒙蒙亮,早晨的阳光伴随着鸡鸣声席卷全世界,那些起早贪黑的人也开始忙于生计
易家别墅上方,符城儒身形板正站立云端上目光俯瞰整座别墅,将手中“白玉净瓶”打开,一道夹杂着汹涌本源气息的丝线如有灵智般主动寻找对象
丝线飘入到易明月房中,温柔的附进其肚子里那条小生命体内,原本还在做噩梦的易明月忽的感到一股暖流席卷全身,不管大人还是未出生的孩子此刻都觉得无比舒爽
“没有父亲陪伴在身边,希望这个孩子能平安长大,我所能做的唯有这些。”
做完这些,符城儒身形化作流光直奔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