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赶紧跑了进去,面对着容齐的方向,双膝一弯,跪在地上,不禁出声大胆劝道。
“还请摄政王不要怪罪小姐,摄政王不在的那段时间,小姐完全没有摄政王听到的想法,是后来小姐逼不得已,只能出的下下策!”
“莺歌!”倾城呵斥道,“住口!”
景筱晓也有自己的骄傲,这件事情若是他心存疑问,他大可以直接问自己。
何必要这个样子,然后来左右试探自己,如此一来,岂不是就被面前的容齐看轻了。
“哼!”容齐一时也拉不下脸,即使知道自己这样对景筱晓,实在是缺乏考虑!
但是容齐忽然间似是又想起什么,双眸光影离合,薄唇轻启,淡声道。
“好一对主仆情深啊!我倒是差点忘了,之前大白天的,你们主仆就喜欢关着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贴己话?”
“现在想来,有些事情是早就有了线索了了,只是我自己愚昧,未曾发现罢了!”
“夫人莫不是想念故土,想要回去一探究竟,只是不知道是真的想念故土,还是说,想念某些曾经在心房里存在过的人。”
景筱晓心头一震,他果然是知道了,只是……
想到这里,即使他们之间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了,但是尽管经历了这么多,两个人却不曾真正的交过心。
没想到容齐竟然会是这个样子,景筱晓就没好气的冷声道。
“摄政王既然都已经说了,那些话是女儿家的贴己话,自是不好说与旁人听!”
“景筱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之间的那些小手段,在我眼里,还不够格!”
容齐拍着桌案,高大的身体蓦然站了起来。
景筱晓眼睛闪烁了一下,淡声问道,“摄政王该知道些什么,筱儿还真是不明白!”
容齐瞥了景筱晓一眼,忽然笑了,“这种你心里的事情,我怎么好说出来,自己的妻子竟然在自己出事情的时候,跑去给自己戴绿帽子!”
“你明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只是旁人这样传的。”倾城的声音淡淡的扬起,透露出一丝质问。
容齐低低的笑了两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俗话说宁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个,我有说过非要你本人才行吗?”
“我不明白!”她皱眉,冷声道。
容齐的声音透着一丝哀伤和萧瑟,“你当真还是喜欢厉衍的,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给了我这么多天的欢喜,到头来是一场空!”
“我早知道你的心意,又何必纠缠,原来在这场看不见的厮杀里,你最终决定的选择是,和厉衍站在一起对我挥矛相向,是吗?”
他知道景筱晓一直在写一些东西,其中暗夜也有截下来过,是景筱晓递给景连的消息。
容齐不怪她,即使景筱晓将景世雄穷尽一身的经验,全部详尽的写给景连。
因为那本就是他们家族内部的东西,自己也无权过问。
况且即使是再好的兵书,如果没有好的将领来参悟,统领指挥作战,一切也只是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