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但请吩咐。”
景笙拉过她的手,笑着摇摇头,“我正是要说这件事情。”
庚儿有些不明白,她刚才说啥了,就要说这件事情。
“既然来到了西陵国,我们就不再是王爷和王妃。”
“所以以后就不要再这“”样称呼了,以免引来麻烦。”
庚儿点点头,“奴婢记下了,夫人。”
景笙点点头,“下去歇息吧!”
……
西陵国,同一片天空之下,同样的夜晚,睡不着的人,远远不止景笙一个人。
原来这么多天,不说之前在东翼国的情分,就只算来到了西陵国这么久的日子,景筱晓也不曾看懂过容齐。
他是爱自己,但是爱的前提,加了他母亲的仇恨,还有很多的其他因素。
自己给不了他帮助,也帮不了他复仇。
只是景筱晓不知道,若是面对权势,会不会抛弃她。
也许会舍得的,感情和权位相比,有时候还真的不堪一击。
景筱晓怔怔的看着容齐,远去的背影,心中溢满苦涩。
为什么,她从前看到的容齐,不是这个样子的。
难道天下的男子都一样吗?!得到了就不珍惜!
景筱晓只感觉自己现在的眼前一阵眩晕,全身都不收控制。
随后身子一沉,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噗通一声,发出的声响吓得一旁的莺歌心惊胆颤。
“小姐!”
莺歌急急忙忙的把景筱晓扶到床上去,脸色苍白,就连着景筱晓平日不点而红的嘴唇,都苍白的像纸片一样。
景筱晓躺在榻上,身后的青丝部分坠在了床边,部分压于身后。
夜晚的光线不太明亮,但是却好似全部被她的头发吸了去。
直顺的发丝,像似发出来光芒一般。
景筱晓只一瞬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大而明亮,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她偏过头,眼睛看向正在把脉沉默不语的大夫,嘴边浮起一丝浅笑。
大夫的神情一直保持着凝重,随即又由凝重转为欣喜,一抹浅笑爬上她的脸庞。
莺歌却很不喜欢他,这个太医怎么回事啊,小姐都晕倒了,他竟然还笑!
“大夫,你别光顾着傻笑啊,我家小姐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一旁的莺歌见大夫收回手,只顾着笑也不说话,连忙急切的问道。
大夫没有朝莺歌说话,看向景筱晓,摄政王贤德,摄政王妃和摄政王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
大夫脸上的笑意没了,眼中光影离合,显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莺歌见他不回应自己的问题,寻不到答案,又见大夫的神情不似之前那样轻松浅笑,而是神情凝重。
心里就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催促问道,“真是急死人了,大夫你倒是说句话啊,小姐究竟是怎么了?”
大夫摆摆头,招手示意莺歌莫急,看着景筱晓,双膝跪下,磕了一个头,眼中光芒一闪。
“启禀摄政王妃,草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