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今天是出院以来第二个礼拜三)色微明,父亲大人说要去配药了。
父亲说不必早去,去了也是等,不如先把午饭做好。
九点,则学说九点了,父亲说好,便下楼,去地下车库。车库门前坐着些年长的老妪正在择(像是荇菜的)菜,父亲跨过地上的菜,则学跟着。这时,一位老太拍了则学的背,想是则学ōng葱着背吧。
安镇房管所前的马路上挂着的真中国结,因为随风飘起的是红丝是中国结的坠线,约莫二十来分钟,父亲驱车至医院后门口。
父亲大人没有耐心,没看见医生转头便带着则学上了六楼,按了门铃,门铃声渐止,也未见有人,倒是地拖的水渍渍的。
俄而,有一医生出来,说我只是拿件物品,配药不是在这里,不需要上六楼的。
九点半了,磨蹭到现在。
父亲不喜欢排队,因为性格急躁,明明没几个人稍微等一下就好了,还扬言说什么下次再晚点来,十点好了?则学对此表示不置。
本来医院八点开门,非是要拖到九点,说什么人多挤。有这么赶时间的么?
算了算了,看在是父亲大人的面子上,就罢了。说实话,真心不想和他出门。
傍晚荡马路的时候,又随地解决了,好好的树非是浇死了。则学心想出门之前不能一次性解决的么?
开车回来父亲居然还吐槽那帮交警吃饱没事做,又说要做个遵纪守法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算了算了,则学就算再觉得父亲大人很是丢脸,也没有办法,因为则学以前备好纸巾,奈何父亲大人还是先一步把痰吐在了地上。哎~说多了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