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冰凉如水。
一颗滚烫的液体从杳杳眼睑处悄无声息地滴落。这本不该是杳杳所想要的生活:半夜醒来,竟怎么也睡不着,忽听起萱堂说话的声响与其父的谈论声,以为母亲宁愿看见父亲会和其他甚至年岁上比萱堂更大的进行**,没想到上了个厕所才发觉是母亲在开灯,并未离去。
父亲突然提拖提拖穿着拖鞋起身,质问母亲,大半夜不睡觉,是想怎样……
父亲虽然道貌岸然,但永远在我们这家人面前那么盛气凌人。
祖母大人无疑是偏心最疼爱小儿子的。
按理来说,爱屋及乌,也应最最偏爱其小孙女的。
没想到,竟抵不过,一盆泼出去水生的一个异姓外甥亲。每每作为晚辈的则学来访到祖母大人家中,总是听闻祖母大人谈及其所谓年长于其九岁却一直拿卖相不甚相宜的苹果橘子,但也总比先前从人家书上偷拿竟刚刚长成的[这里涉及到两个性质,果实未成熟就去采摘可酸的终究是自己;另一方面孝顺不是靠所谓拿名不正言不顺一看就是敷衍了事之以欺年迈双亲眼神不好之掩耳盗他人邻居之目]。就拿最近一次送来的一箱苹果,是陕西,色如纸黄,不知是有意时间放长了些,还是一直放在家中委实吃不了像处理垃圾一样硬塞给其高堂或看着包装好放在电动自行车上穿街走巷演给别人看。
算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则学深谙其义,说破与不说破间,又能取其黑白间的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