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的解释让霍启言难看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在心底暗示自己:白染的情绪低落,他身为绅士,应当多加体谅一些才是。
霍启言走了几步后,他偏头看向白染:“别误会,我刚刚并没有生你的气,现在不讨论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我们快去冲洗一下吧。”
他身为上位者,多多少少会存在着一些洁癖,对于被雨水淋湿,还贴在身上的感觉,霍启言简直没有办法再多忍受一秒。
他的妥协让白染大大的松了口气,她感激般的跟上霍启言的步伐。一开始认识时,她以为霍启言只是个狂妄自大的总裁罢了,可是伴随着结束,她对他的看法也有着很大的改观。
到达房间里面后,霍启言拿起助理买好的衣服递给白染,“就是我让助理给你买的衣服,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先就凑合着穿吧!”
白染感谢:“没关系我不挑衣服的,能穿就行了,那我先进去了。”
她转身进入浴室里,望着她离开的身影,一时之间,霍启言有些百感交集。
白悠此刻正在霍启言和白染的门外徘徊着,她紧捏着拳头,脑海里的想法满是:为什么霍启言会跟白染一同去酒店里?
他们俩是不是正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想着想着,白悠觉得不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若是白染怀上了霍启言的孩子,再借子上位,那她岂不是一辈子翻身不了了?
此般想着,白悠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按响了门铃,与此同时,她的心里正在思考着策略。
房间内的霍启言并没有觉得奇怪,只觉得肯定是助理来了,他上前去开门,外面正是白悠。
霍启言下意识的拧眉,不悦的看向白悠:“你怎么在这里,可真是够阴魂不散的!怎么,难不成又是有着什么事情,都要追到A市来了?”
面对着霍启言的冷嘲热讽,白悠心里难堪,但她仍然愤愤不平道:“霍总,你不必要这么跟我说话,我是来找白染的,并不是找你。”
她又不是来找霍启言的,为什么要对霍启言低三下四?再者,白染还有把柄在她手里捏着,她应该是掌握大权的人才是!
霍启言拦住白悠,他不让她进去:“不管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白染的,我都不会让你进去。你要是识趣点,就赶紧走,不然我等下叫保安来了!”
霍启言完全不跟白悠讲客气,反正在他的心里面,白悠就是个磨人精,她一找上门来,准没有好事情。
霍启言的排斥白悠看在眼里,她情不自禁的觉得很不服气。
“保安是不会来赶我走的,我在这里消费了,我就是这个酒店的上帝。霍总,白染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维护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她能做的事情我同样能做,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敢开口我就敢做!”
白悠恳求一般的看向霍启言,他冷笑:“抱歉,我并不稀罕你为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现在需要你为我做的,就是赶紧离开我的眼前。”
霍启言的话让白悠脸上的笑容彻底的僵硬住,她没有想到霍启言这么的排斥她。
一想便知,肯定是白染在背后推波助澜。
白悠冷哼一声,故作委屈:“霍总,我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情,让你讨厌吧!是不是白染在你的身边说了我的坏话?”
她瞪着眼睛,霍启言冷淡的看着她的模样,“说你的坏话,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几斤几两?难道你的事情比公司的事还要重要吗?”
“白悠,我劝你少动歪心思。”
霍启言冷冷的警告着,听着他的话,白悠算是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不屑的撇开眸子。
两人僵持不下,霍启言正准备生硬的关门时,白染从房间里出来了,她望着一动不动的霍启言,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你在门口站着干嘛呢?是不是外面有人?是谁啊?”
白染说着,准备来看看,但被霍启言的话给拦住了。
霍启言边说边用眼神警告着白悠:“没什么事,不过是个服务员在向我询问一些事情罢了,她正准备走呢!”
可是白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让霍启言如愿以偿呢!她连忙扬声道:“姐姐,姐姐,是我啊!我是白悠,我找你有事,我才不是什么服务员呢!”
此话一出,霍启言的谎言被戳破,他直接捏着白悠的手腕,将她扯到走廊上,顺便关了门。
“白悠,是不是我一直没有对你出手,所以你觉得我这个人特别的好欺负?”
“当着我的面,违背我的话,这次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霍启言边说着,连给助理打了一通电话,“你去查查白氏的合作商有哪些,想办法让合作中断。”
白悠在一旁听着,非常的害怕,霍启言的权势不用多说,他想做的事情自然会成功的。
“不!你不能这样做!我、我又没有代表白家,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就好!”
白悠这下是真的慌乱了,平常霍启言虽然站在白染的这边,但是一直没有实际上的心动,所以理所当然的,白悠认为白染特别的好欺负。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现在霍启言发话了,她知道事情绝不会这样的简单,于是恳求着。
可是霍启言无动于衷:“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我刚刚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不听,非要我有实际行动你才害怕!”
像白悠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他见得多了去了,对付这种人有一种很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她彻底的起不来。
白悠拉着霍启言的胳膊,撒娇求情道:“霍总,霍总,你不能这样做!”
“再怎么说白家都养育了白染这么多年,如果因为白染,白家遭受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那她可真就是个白眼狼!她会遭受报应的!”
说着,白悠渐渐找到了方向:“再说了,我也不是一直有意要针对她,是她自己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