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也就算是弃暗投明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虽说林锦之前似乎是一副冷面无情的模样,可是却实际上也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物。李楚见他如此当下也就不再多言,只是神色当中还有几分的梳理,然而厉晖年听了他这么说之后却突然笑了起来,他看着林锦笑意不达眼底。
“不过如果你弃暗投明,有件事情我们还要算上一算。”
原本脸上还有这几份笑容的林锦,所以说他的脸色彻底暗了下去,立刻就明白了厉晖年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如此。”
他弟弟的说了一声之后,忽然后退了一步,随即便笑了起来,然而厉晖年却并没有给他更多的说话的机会,直接挥了挥手,便有几个人上前将他压住。
“我若是想走的话,我看谁能拦住。”
但是他忽而却猛地挣脱了那两名护卫的手,那两名护卫被他推开之后,只觉得胳膊一直麻木,很快他们的那条胳膊边整个都没有了知觉。
栾茗知道他蛊毒厉害,当下也就哼一声,刚想上前,却被厉晖年拦了下来。
“不用今日就放你离去,若有下次的话便绝不轻饶。”
本来以为自己肯定会有一场恶战,没有想到厉晖年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自己,他迟疑的看厉晖年一眼一眼,眼睛确实没人拦着,自己当下也就不再停留,连忙逃了出去。
然而不等他逃出百步,只觉得心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他便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然而他刚刚转头还未看到厉晖年双眼便已失去了聚焦。
整个人便如同一朵凋零的霜花,一般快速地回白了下去时装可不?刚刚看到这个情况那几名,仅剩着的厉晖年的手下边瑟瑟的发抖了起来。
他们在原地怎么也走不动路,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厉晖年看了这个情形之后会有多远,那些护卫们便也知道接下来他们究竟应该做些什么了。
手起刀落便再没了那几人的生息,栾茗看到这一幕也确定没有任何的反应,对于这样血腥的场景,他早已适应。
“既然这里已经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便准备动身吧。”
栾茗看着厉晖年说道,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厉晖年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然而等他们刚到山脚下,一个穿着官服的男子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王爷最终还是没拦住,已经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逃进了深山之后,我们便再也寻不到他的踪迹了。”
看着来人是一个陌生的面孔,栾茗心中有几分的疑惑,厉晖年看他一眼之后向着那人微微点头,随后才看着栾茗说道。
“这位是当地的县丞,同时也是皇上早年埋下的一颗暗钉。”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栾茗这才对他放下了戒备,向着他和善的笑了笑,然后看清楚栾茗的面容之后,顿时那个官员的脸上便有一阵子失神。
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对于栾茗容貌貌似是单纯的欣赏而已,所以栾茗角也对她没有生气,什么抵触的情绪,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之后,飞快的对着栾茗和厉晖年两人请罪。
“下属刚刚失礼了。”
然而栾茗却随意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个县丞也并不是什么磨磨唧唧的人。
当下见栾茗似乎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也就将刚才的那份尴尬抛之脑后,而是专心地向着厉晖年汇报起了情况。
慕天捷失踪的消息在三个时辰之后便传到了京城当中,安原王接到消息之后,猛地将那张信纸排在了桌案上,顿时整个转变化为了粉末,他看着跪在地上坐着发抖的暗卫说道。
“一群废物连世子都照顾不好,世子如今行踪不明,若是他真有什么闪失的话,你们全部都要陪葬!”
现如今,安原王人到中年,然而慕天捷却是他膝下唯一的嫡子,他这个寄予众望的爱子如今遭遇不测,怎让他能不痛心。
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管家,此刻看着他那阴沉的脸色,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要不要进宫,让人禀报贵妃娘娘?”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安原王看了他一眼,我哼了一声,所以后面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他没管家被他扇倒在地,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却跪在了原地不敢说话,安原王的胸口就被他欺负着,他看着管家双目通红。
“我母后那么大的年龄,你就要将这个事情禀告于他,你是诚心让我做不上皇位吗!”
这便是不需要冰雹的意思,和那名管家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连忙低头称不敢,对于他的这份惶恐让安原王的心中稍稍平复了一些情绪。
等到他恢复了些许理智之后,看着在地上仍旧是瑟瑟发抖的管家,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转身便拂袖而去。
然而这件事情却并没有瞒得住,就刚刚给皇上灌下一碗汤药的贤贵妃,当听到下人来报的时候,便立刻就摔了药碗。
“废物!一群废物!本宫唯一的孙子,居然让你们看的失踪了,你们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周围的宫人立刻就跪了下来。
刚刚被灌下一碗汤药的皇上,此刻挣扎着醒来,他眼底青黑,面容苍白,却突然笑了起来。当听到他的笑声之后,顿时贤贵妃的脸上便有了几分的震惊,他扭头看着躺在床上,始终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模样,震惊过后却又笑了起来,他的脸色十分的得意。
“我的皇上,你现在还在等着你们那个女人的儿子过来救你吗,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了,你如今要是写下圣旨,和我的儿子为皇帝,我便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如何?”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原本还只是一脸面无表情的皇帝,却突然激动了起来,他的喉咙当中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额头上青筋暴起,看到他愤怒的样子突然一直注视着他一眼期待的贤贵妃,此刻却哈哈大笑起来。
“皇上,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就像是一条垂死的老狗。”
对于皇上的恨意,此刻他已经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出来,然而在他说出了这句话之后,一直似乎想努力说些什么都跑上去,突然平静了下来,他有一些怜悯的看了一下贤贵妃随后便闭上眼睛,不再愿意看他一眼。
“去!本王不等了,我的那些兵呢,可都已经到了吗!”
终于,当前是在等了两天之后,却仍旧得不到狼狈的消息,他的心中隐隐的已经有了一次不好的预感,他猛地掀翻了面前的书桌,怒声吼道。
等到安原王已经真正准备起兵谋反消息的时候,栾茗和厉晖年两人正在赶在回京的路上,他的身后带着浩浩荡荡的5000护卫向着京城赶去,这5000护卫是那个之前县丞召集起来的,虽然他在那十几年前一直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县丞,可是等到人到了关键时刻却是辞官归田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