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锦儿,叫的锦有容心都化了,“好了好了,别说话了,多注意休息我在这里陪你,对了你要吃了没?”
司空温玉听她的话,墨澈双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静静看着她摇了摇头。
“不吃药怎么会好呢,我们先把要吃了再睡好不好?”锦有容真是哄小孩子一样,为毛她有一种当妈的赶脚?
司空温玉点头。
王福在一旁也不去打扰,他索性退了出去,不再打扰他们。
锦有容正当性药还没好的时候,一个丫鬟正好端药进来,看见一陌生女子的时候略微有些诧异。
锦有容说,“放下我来就行。”
丫鬟也是第一次瞧见这一陌生的女子,想必两人关系定不简单,也识相把药放在桌子上就退了下去。
锦有容将司空温玉靠在床上,她手中端着药她也没有照顾人的经验,索性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拿着勺子捣鼓了几下,盛起一小勺,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她闻着味道就觉得苦,拿着勺子放在他的嘴边,心中忐忑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让她七上八下的,以前也没这种情绪啊!
为毛总觉得是她对不起司空温玉呢!
锦有容只字不提,司空温玉也不问,这件事情仿佛两人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锦有容看着药被司空温玉喝了大半碗,闻着就让人费腾的药,他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直接喝下去的,她问,“苦嘛?”
司空温玉摇头,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不苦。”
锦有容深表怀疑,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不相信的再问了一遍,“真的?”
“嗯!”他点头。
锦有容也是脑子抽搐的给自己试探的喝了一小口,司空温玉来不及阻止,随口锦有容露出一副让人不敢恭维的神情,五官直接扭曲,感觉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骗子。”
司空温玉苍白的面容看看她的表情,真是极为好笑,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带着一丝宠溺,他缓缓说道,“锦儿喂的药都是甜的。”
这一句话直击锦有容的心脏,真的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见一男子跟她说情话,不禁的小脸一红,她也有不好意思害羞的一天,啊呀妈呀,这一话杀伤力是有些大。
“好了,就你会说话。”手中的药已经见底,她起身将药碗放在桌子上,司空温玉的视线一直随在她的身影,从未一刻离开。
锦有容按耐住心中狂放,想上他的那股冲动,扶着他让他躺了进去,帮他盖好被褥,她来都来了也不打算回她脱掉外衣,身上还留着一件,伴随着司空温玉不知所措,错愕的目光,直接跨过他直接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他的床也算很大,锦有容没有那种封建被束缚的思想,她想着反正两人以后是要睡一起的,早晚晚睡不都一样。
司空温玉久久没缓过来,第一次感受到身旁有她的气息。
司空温玉苍白的脸上竟然有一丝红晕,他看着床幔的顶部,咳了几声,“锦…锦儿…这样不好吧?”
“没事.”锦有容侧身躺着,脸压在右手上,一脸的真诚看着身子有些僵硬的司空温玉。
司空温玉真是想都不敢想,变了性子的锦有容竟如此狂放,竟有些招架不住,他怕挤着她,就往边上移了移,为了掩饰眼中的错乱,司空温玉闭起了眼睛,那颗心蓬勃有力的不停在跳动。
锦有容没有丝毫睡意,她睁着眼看着拥有盛世美颜的司空温玉,他突然发现他的眼睫毛又长又密,他的鼻子也很挺,他的嘴巴也很好看,完了她这是中毒了。
她一时间沉迷的竟无法自拔,她试探着开了口,“小玉玉。”
“嗯。”司空温玉闭着眼应了一声。
锦有容心中燃起了一颗少女心,她问道,“小玉玉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不用说肯定是因为她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绝世倾城的美貌。
司空温玉睁开了双眸,望着雪白的床幔陷入了沉思,过了会开口说道,“我们家本是世交,第一次见面是在你刚出生的时候,那时你还小第一眼看见见你,你就一直冲着我笑,一晃眼五年过去了,那日刚好下雪,家母上门拜访我贪玩不慎掉入湖中,我见你竟跳入冰冷刺骨的湖中救我也险些掉了性命,幸好被家仆发现我们才得以获救。”
锦有容往司空温玉身上靠了靠,手脚很安分,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为什么在原主身上没有找到这个记忆,莫非那时她还太小了,所以才不记得了。
锦有容问道,“那你是怎么掉进那湖中的。”
司空温玉回想起当时,他被一根绳子绊了一下,之后想来其实那根绳子是她桌麻雀的的陷阱,他也没有说破,“路滑。”
“哦哦!”锦有容一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又开口说道,“既然喜欢我,那你啥时候把我们的事告诉我爹娘?”说起原主的爹娘,才想起这些日子在尚书府的日子过得是难么的清闲,没人上门找茬,整个尚书府和谐的很。
据她所知他爹有三位夫人,府里也算是过着太平的日子,那三位也不争宠可就是为毛锦绣央那个白莲花对她三番五次的陷害?
司空温玉琥珀般的双眸又惊又喜的看着锦有容,“锦儿,你这是答应了!”
锦有容点头,“嗯!”她也想好了有这么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也不错,司空温玉长得也不错,她先前名声这么差也不见得他嫌弃,上次在宫中司空温玉为她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一个这么比自己更爱她的人。
司空温玉突然一下将锦有容拥入怀里,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此生定不负卿。”
锦有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以后家里我管钱?”
司空温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