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在下李良,多谢公子仗义出手,不胜感激!”刚才受尽欺辱的胖子,来到韩天佑跟前,俯身一拜,激动地说道。
倒是那位身着一身耀眼绿衣的俏丽女子,并未上前道谢,反而飞身扑向刚才被折磨的老者,细心的扶起,哽咽着说道:“刘伯,你还好吗?”
老者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安慰着说道:“小姐,老奴没事,小姐莫哭了,再哭老奴也要心疼地哭了。”
听闻老者这样说,那女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抽泣,用袖子拂去眼泪后,依旧小心地扶着老者。
李良见韩天佑并未答话,反而痴痴地望着绿衣女子,便用鼻腔悻悻然发出“嗯”的一声。
韩天佑这才收回心神,俯身向李良回了一拜,答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兄台不必客气,小弟韩天佑,清风镇牛家村人。”
“清风镇牛家村吗?”李良惊诧地问道。
“正是!李兄知道牛家村啊?”李良这么一问,倒是让韩天佑摸不着头脑。
李良听完,又是俯身一拜,恭敬地说道:“牛家村对我李家有大恩,这次又逢牛家村人相助,再受我一拜!”
听李良这样一说,韩天佑更加迷惑了,默默无闻的牛家村,有这么厉害?
李良刚想开口问个究竟,只听那绿衣女子,生气地喊道:“哥,别聊了,赶紧送刘伯回去疗伤!”
李良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是舍妹,李婉儿,年幼不懂事,还请多见谅。”
“哪里,哪里,是我疏忽了,那就不打搅了。”韩天佑知趣地抱拳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李良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叫住韩天佑,从腰上扯下一块玉牌,递给韩天佑,客气地说道“他日,公子到了益州城,可凭此块玉牌来找我,后会有期!”
说完,便和李婉儿一起扶着刘伯转身离去。
韩天佑拿着手里的玉牌,端详了半天,好一块精致的麒麟玉牌,中间刻着一个厚重的李字,只是不清楚凭这块玉牌到了益州城怎么找李良,李良已经转身离开,便也没再多想,毕竟看样子,这个玉佩应该很值钱。
“李如文,和你商量个事呗!”韩天佑望着刀疤脸那凶神恶煞的脸,总觉得说出这个名字,格外别扭,可是因为有事相求,必须装出“李如文”这三个字名至实归的样子,讨好地说道。
“有屁快放!”刀疤脸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我拿这块玉牌换你借走的那半块玉佩,可好?”韩天佑依旧满脸堆笑地讨好道。
“哼!”刀疤脸从怀中掏出当初劫道韩天佑时抢走的那半块玉佩,甩给韩天佑,并未接过韩天佑恭敬递上的那块李字玉牌,便扬长而去,一副大爷我不在乎的姿态。
韩天佑尴尬地讪笑一声,将半块玉佩和李字玉牌一起小心地揣进怀里,快步跟上。
当晚,客栈内,韩天佑和梅映雪依旧独处一室,梅映雪睡床,韩天佑睡地板。
白天的经历,是韩天佑长这么大以来最爽的一次经历,蛮想找人谈谈人生、聊聊理想,最好再喝点小酒,炫耀下自己的威武霸气。
可是,梅映雪却依旧冷若冰霜,仿佛白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韩天佑心里好像猫抓一样难受,几次想找梅映雪强行尬聊一番,可是都被梅映雪周身散发出的无视之气挡了回来。
这一夜,韩天佑辗转反侧,真是漫漫长夜,寂寞如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