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情表露
钟原心想,说的好听,我爸爸赚了钱后,想找你索回玉蟾蜍,你却消逝了。不过,他坐在月儿的身边,时时感受着她的温柔,不知为什么,想要恨都恨不起来了。
月儿说:“现在公司赚到钱了?”
钟原吞吞吐吐地说:“我想把公司顶给你,换回玉蟾蜍。”
月儿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不过,她又强迫自己,笑起来,只不过,找不到那种固定的版本了。
“好吧,我们找一家评估公司,把你的公司做个价,只要能够抵上合同上的数目,我就把玉蟾蜍还给你!”
钟原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感觉又凉又苦,他强忍着咽了下去。
月儿和钟原共同找了一家资质很好的评估公司,一个星期的折腾,做出了令钟原不乐观的结果,公司的实际价值只能抵上赎回玉蟾蜍的费用的三分之一,钟原手握着评估报告,眉头凝聚到了一起,他的心凉了,他知道,祖传之宝再也回不来了。
月儿欣赏着钟原的痛苦表情,胃部暖和和的,她的心也冒着热气,透过脸上的皮肤蒸发出来,滋润得脸膛红艳艳的,她的目光放着神采,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
“老弟,不是姐不讲交情,只是数额相差得太多了。”月儿的口中喷出一股香气,直入钟原的肺腑。
“姐,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我父亲临终时一再嘱托,玉蟾蜍是我家的祖传之玉,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找回来!”钟原怯生生地望着月儿,此时此刻,他感到了什么叫做英雄气短。
月儿心想,你家的祖传之宝?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你家是有个祖传之宝,那就是贼心不死!月儿看着钟原可怜惜惜的样子,一种满足感袭上心头,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对钟原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她的眼睛放着光,露着贪恋的意韵,就象一只叫春的母猫,看着墙壁上挂的一对猫的画面,而把自己想象成画面上的那只母猫。
“姐,要不这样,我先把公司顶给你,剩下的钱我给你打个欠条,我会在三年之内还清的!”钟原看着月儿异样的神情,要不是脑子里想着玉蟾蜍,也可能早就陷进去了。他想,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把玉蟾蜍拿到手,不然,月儿一跑,我再想找到她可就难了。
“你凭什么说能在三年还清我?”月儿一双邪魅的眼睛闪着灵光,钟原看出来了,那里面还有着戏耍的成分,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冲击,眼泪差点掉下来,他想,这个骚娘儿们,竟敢轻视我!
“我就是去偷去抢也要还清你!”钟原提高了音量,脸庞涨得通红,眼睛里蕴涵着怒火,随时都要喷发出来。
月儿“噗嗤”一声乐了,说道:“看不出来,你这个公子哥还挺有骨气的!好,我很喜欢你这股冲劲!”说着,月儿攥紧拳头在钟原厚实的胸脯上打了一下。
“姐,你同意了?”钟原兴奋地叫起来,他没有想到,月儿会这样轻意就改变了态度。
“我同意了什么?”月儿还是笑着凝神着钟原,她的脑子里总是觉得自己是一只猫,而面前的钟原就是一只待捕的耗子。
“你?”钟原的眼睛都红了,他恨不能一拳头打过去,心想,我让你笑,让你满脸笑开了花,让你笑成鼻口窜血!
“看你的样子,想要把我吃了?”月儿斜睨着钟原,脸上又显露出调皮的样子,就象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情窦初开,含苞欲放,而又有些轻浮过了火候。
钟原恨不起来,他的心多少有些被打动,这时又起了想要强暴月儿之心。
月儿还是微笑着用手拍着钟原的肩膀,柔情似水地说道:“好了,我可不想让你杀了我,我还没有享受够美好生活呢!”
钟原的脸颊更加红润了,他强力收敛着自己的情绪,玉蟾蜍的形象又一次占据了他的高地。
“怎么不说话了?心里想什么呢?”月儿的手滑向了钟原的肚子,她觉到了那里的热量,已经达到了三十八度。
钟原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局面,只好幽默地说:“心里想什么,你应该摸我的心脏而不应该摸我的肚子。”
两个人同时笑起来。月儿就把手放到了钟原的心脏,说:“你的想法还不少呢!”
钟原的脸上笑意还没有消逝,继续问道:“你会特异功能?”
月儿说:“你的心跳这样猛烈,傻子都会猜得到你在想什么!”
钟原一把抱住月儿就亲起来,月儿浑身瘫软成久泡的面条,粘乎乎地贴到了钟原的身上,久久无法分开。
“还不错,你已经踏上了通往玉蟾蜍的第一条阳光大道!”月儿喘着粗气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看了一眼被污染过的沙发,娇滴滴地说道。
钟原也穿好了衣裤,走到了办公桌前拉开了抽屉,取出了几张纸巾,把沙发上的污渍擦干净。他的心情突然低落下来,他觉得有些后悔,毕竟月儿已经四十多岁了,当他处于冲动之时,只是还有着报复的成分在里边,等雨过天晴之时,他就感到了自责,再加上身体上的疲劳感,他的神经好象濒临到了崩溃的边缘,好在月儿及时提到了玉蟾蜍,他就象被注射了一剂兴奋剂,瞬时之间又有了情致。
“你是说有商量的余地了?”钟原两只眼睛放出了光亮,嗓音沙哑地问道。
月儿意味深长地望着他,细腻地说道:“当然,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不知道你肯不肯干?”
“肯的,只要能还我玉蟾蜍,你让我去做什么,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钟原冲到月儿的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原来手里还握着的肮脏的纸巾就掉在了他们的脚之间。
“真的?”月儿带着挑逗的眼神注视着钟原。
“真的!你让我上刀山,我就当做脚底下踩着滑冰鞋了,你要我冲火海,我就当做烤羊肉窜儿了。”
月儿听到这里,****地笑出了声来,她双手捧着钟原的脸蛋在嘴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在他的右脸颊上用力咬了一下,痛得钟原大声叫起来。
“怎么?这点考验都经不住?还想去上刀山下火海?”月儿还是笑着说道。
钟原用右手摸了一下脸蛋,感觉好象有二道很深的沟,火辣辣的,他看到月儿正用一种顽皮的眼光看着自己,马上说道:“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月儿笑得更加开心了,她说:“你既然有这样的诚心,我就成全你了,公司顶给我,你再给我做三年的****。”
“****?什么意思?”钟原瞪大了眼睛,惶恐地望着月儿。
“你真不懂?好吧,那就算了。”月儿说着话,就要转身往外走,被钟原拉住。
“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钟原声音低下来,乞求的目光看着月儿。
“小傻瓜,算你祖上烧了高香。”月儿伸出手指头点在了钟原的鼻子上。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先把玉蟾蜍放在我这儿。”钟原又把声音调到了正常的状态。
“信不过我?”月儿摇了下头,又把身子转过去,脚下的步子已经向大门的方向迈了一步。
“没,没,没。”钟原又一次把月儿抱在了怀里,嘴唇不自觉地亲了起来。
月儿把钟原推了一下,说道:“咱可把丑话说到前面,这三年里,你不能有任何自由,奴隶懂吗?而且前面还有个限定词。”
“我懂,我懂。”钟原不停地点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月儿。
“好吧,为了公平,我们签个合约。”月儿想要挣脱钟原的拥抱,去取纸和笔。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信不着你吗!”钟原想,这卖身契怎么签啊,现在已经够伤自尊的了,还要整日拿着个纸张看着,不是在伤口上撒盐吗!
月儿欣赏着钟原的尴尬的表情,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心想,跟我玩,你还差得远呢!她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不过,每时每刻含义却是不同的,钟原是无法看透的。
“给你三天的准备时间,跟你的亲戚和朋友打好招呼,省着他们三年见不到你又听不见你的声音,以为你失踪了呢!”
钟原听到这里,心里剧烈抖动了一下,他想,这娘儿们要来真的了,看她的神态,她真就要剥夺我三年的自由啊。不过,想到爸爸交待给自己的任务,找回玉蟾蜍是首要的,也就不去考虑那么多了,他又想到爸爸交待的另二件事情,一是把公司发扬光大,现在竟然把公司给抵押了,不过,拿公司和玉蟾蜍来比,还是玉蟾蜍重要!以后等拿到玉蟾蜍后,自己再努力开办一家公司。而另一件事,要为钟家留个后代,这三年下来,自己就要往三十岁上奔了,以后的日子也无法预料。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月儿听到了,问他:“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本来钟原想到要为钟家留个后,无意之中听到了月儿的问话,马上回了一句:“来不及了。”
月儿又被逗乐了,说道:“我可没用枪逼着你。”
钟原从思虑之中醒转回来,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得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为了顺利完成我们的协议,我必须把一切后顾之忧彻底排除掉才行!”
月儿盯着钟原足足有一分钟时间,钟原受不住那种强悍的眼神,低下了头。
“好吧,就依你,不过,公司已经归我了,一个月之后,你要单方违约,那么公司我是不会还你的,玉蟾蜍,你以后想要见一面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我是个生意人,知道违约的后果,你不用担心!”钟原重新抬起了头,勇敢地面对月儿那双动人的眼睛,他觉得那里面柔情的成分要多一些!
钟原从窃听器里知道任珂已经打掉了腹中的孩子,他刚升起一点庆幸,随之就袭来了无限的疼痛。他想,任珂瘦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那种创痛啊?如果她的肚子里怀的女孩是他的,他一定不会让她打掉,他几次拿起电话都最终放下了,他怕听到任珂的带有颤抖的声音,在这就要与世隔绝的临界点,他真的不想再多带上一丝痛苦。
对王经理的憎恨又加深了一层,如果此时此刻王经理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毫不留情地痛揍他一顿。
钟原把窃听王经理的那只打开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把钟和的公司全盘接收了。”
钟原吓了一跳,把这种声音倒过去重新听了一遍,冷汗不禁流了下来,“是月儿!”他大声叫起来,脑海里马上回想起以前听到的信息,王经理就是月儿的哥哥!真是冤家路窄,这么说玉蟾蜍就在王经理的手中!存在香港某个银行的保险箱里!钟原浑身抖动起来,越是极力控制,越是抖的厉害!
走廊传来高跟鞋的声响,钟原马上把窃听器藏到床头柜子里。
门推开了,胡晶微笑着走了进来,她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小衫,一对超大型的乳房在上下左右摇摆着,明显是真空上阵。超短裙是宽格子的,没有穿长丝袜,一双白嫩的大腿,象两根冬季储藏的老葱刚剥下皮。光着脚蹬着一双白色的飘儿鞋,象刚出锅的豆腐脑,脚面上仿佛还冒着热气。
钟原瞪着一双大眼睛注视着胡晶,身上的抖动被惊跑了,斜着身子倚靠在床头,右胳膊肘儿拄在枕头上,胸大肌鼓了起来,单薄的衬衫紧张地绷着,好象随时都要裂开。
胡晶惊喜地低下头,从自己的乳房看到脚尖,然后兴奋地抬起头,饱含深情地望着钟原,脚步缓缓地向床边移动,等待着钟原突发的举动。
钟原没有动,仍是那样瞪着眼睛注视着,胡晶细心一看,心里就是一震,钟原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柔情,好象是两个深不见底的洞穴,如果扔进一块石头半天都不会听到落地的声音。
“原,怎么了?”胡晶坐在钟原的大腿边,用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钟原突然弹起来,用力抱着胡晶,大声哭起来。
胡晶的胸腔被挤压得有些疼痛,她并没有挣脱,只好配合着用双手抚慰着他的背部,心里想着,他一定是为了公司的事而难过,是啊,做为一个公子哥儿来说,他是最不幸的!父亲去世了,妈妈失踪了,哥哥等同于虚设,恋人又跟别人生了孩子,公司又莫明其妙地抵给了别人!
“原,不用过分难过,有我呢!”胡晶的眼泪也流下来,她心痛地说道。
钟原更大声音的哭起来,他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传到了胡晶的身上,就象一只巨大的电动按摩器。
“我已经跟你哥哥协议离婚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胡晶在钟原的耳边呢喃着。
“什么?”钟原突然停住了哭声,头向后仰着,用来看清胡晶的眼睛。
“你是知道的,我和你哥哥从来就是有名无实的婚姻,至所以能够维持到现在,还不是因为你!”胡晶眼中的泪水流的更加快捷。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钟原用惊奇的目光审视着她。
胡晶从钟原的眼神里发现了一丝愤怒,她的心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怎样回答。
“你是看到我家落魄了吗?”钟原的两只眼睛直成了一条线,多种感情混杂在一起。
胡晶涨红了脸,生气在说:“你说什么?我真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我这些年来对你怎么样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可是,你毕竟是我的嫂子啊!”钟原的眼眶里跳出两滴很大的泪水,刚好砸到了他的嘴唇上。
“你放屁!你当初明知道我是你的嫂子怎么还要和我上床,你是个虚伪的男人!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胡晶用力甩着钟原的双手,想要从床上站起来,钟原更加紧的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