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神神秘秘
现实中,同性恋,恋母狂,恋父癖,都是一种得不到真爱的转换,有的爱好书画,有的喜欢收藏,有的偏爱一些让人不可理喻的东西,这些都是,为什么世上之人还要把它们分成这是高雅的,那是低级的,这是文人的,那是世民的,谬论啊,你们能分出钟原身上的爱好,哪个是高雅的哪个是庸俗的吗?象解剖一头猪,分成下水,后鞧,肋骨?
钟原自己也不想把身体分成几大块,然后再在上面标上不同的名称,那不是自找苦吃吗?他来到人世一回,是来享受人生的,是来验证生命的意义的,是来和几世有缘的人相聚的,不管是仇人还是恩人,他不想去划分。
他目前的任务就是一个:寻找钟婕,然后把她抱上床,和她做ai,如果能生出象他一样的小生命来,那会是更好的事情。
钟原没有忘记钟婕身上那种幽香,更不会忘记那种回肠荡气的滋味,让他升腾的感觉,她是他的全部,失去了她,他的身体就是不全面的,象一个残疾,而这种残疾决不是身躯上的。
雷诺告诉他,已经把钟婕的画像复印了几百份,手下的兄弟都在四处查找,不定哪一天,惊喜就会出现。
钟原只是点着头,嘴巴上再也没有提到钟婕的名字,他觉得,钟婕两个字是神圣的,只能在他的心灵深处造访,而且是夜静更深之时。
妈妈,胡晶,任珂还有儿子,以及所有的蝴蝶岛上的认识他的人都在关注他的动向,想请他尽快回到岛屿,都被钟原婉拒了,任珂甚至哭着说,要飞到他的身边,抱着孩子,和他一起寻找,也被他谢绝了,他知道,寻找钟婕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不想把别的爱揉合进去,钟婕是一股独立的爱,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和合子决斗的时间与场地全都定妥了,雷诺才把这个消息告知钟原,这不成了先斩后奏,可是,钟原并没有生气,他没有那么多的小心眼,既然跟定了雷诺,就全身心投入,况且寻找钟婕的事情还要全靠人家呢!
不过,钟原也是个肉身,他也有恐惧心理,雷诺打不败的人也不是一般战士,黑暗的势力不能明着取胜还可以用暗着,他想不明白的正是这一点。
雷诺是何等聪明之人,一下就看出来钟原的犹豫来,他为了打消钟原心中的顾虑,不得不耐下心来,准备给他上一堂别开生面的“政治”课,他问钟原:“还有什么准备的吗?”
这不是表面文章吗?马上就要进入战斗状态,才想起来让人准备,早干什么来着?
不过,钟原并没有想到这个小问题,功夫不是一时半晌就能炼出来的,他要没有过胜的功底,雷诺也不会在他的身上下那么大的功夫,起初伯乐识人才的时候,都快成了人家的跟班了,这叫城府,庄家轮流做,今天,钟原不是反成了雷诺的跟班了吗。说的好听点吧,也叫英雄识英雄,好汉认好汉,钟原是谁呀?他的心胸宽着呢!都说比陆地宽阔的是天空,那么比天空宽阔的一定是钟原的胸怀了!但是,军事家总结的好,在战略上要藐视对手,在战术上就要重视对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败。
钟原就把心底的疑问提了出来:“合子能不能使暗着啊?”
雷诺做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说道:“盗亦有道,天下好汉都瞪眼看着哪,他能光明正大把歌舞厅抢走,我们就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把场子夺回来,要是想用暗着,他合子也不用活到今日。”
钟原用怀疑的目光望着雷诺,他还是信不过这些人,如果光是练家把势,他能信得过其人品,但是,这个人入了旁门左道,就不能简单地看他了。修炼武功,没有优良的武德是很难有所长进的,这也就是上天造人的道理,合子能够自侍武功,抢夺别人的生意,可见其人品多么下流,如果和这样的人交手,败下阵来是一种福气,胜了他反而是一种莫大的灾难。
雷诺说:“这场决斗非同寻常,不仅仅是为了一个小店,里面还有其它因素,到时候,老板会请一些武林之人观战,自己的弟兄也会到齐,如果谁敢违背诺言,暗地里下扳子,哪方面的人士都不会袖手旁观的,你就相信我吧,小弟怎么会让哥哥吃亏呢?”
钟原一想,也是,这种场面不同于街面上的流氓打仗,它是有一定的规范化的,如果一方胡来,得罪的可就是道义了。违了道义而行之人必遭天报!所谓道义,狭义上来讲也是人心。
钟原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踏实了。剩下来的仅存一丝紧张了,这是正常的人体反映,就象战争暴发之前,每一位战士都会紧张,而真正打起来之时,就会全身心投入进去,也自然把“紧张”二字扔到“爪蛙国”去了,想找都找不回来了,也可能被懦夫捡去了,当做了宝贝收藏起来。
钟原又临时想到一个问题:“警察不会介入吗?”
雷诺笑着说:“打个比方,一个男人常年在外,他的老婆耐不住寂寞,勾引上了野男人,周围的邻居可能全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那个男人,你说这奇怪吗?”
钟原也乐了,说:“保密性做的好,而且是有针对性的!”
雷诺补充说:“圈子里的人嘴巴都是紧的,就是用钳子去掰也不会奏效,闲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躲都躲不急呢,还想往上靠?”
钟原就想起一件事,是在报纸上登的,说给雷诺听,一个小偷在公交车上偷了一个妇女的钱包,车还没有到站点,妇女就觉察了,她要求司机把车开到派出所,而司机不配合,车上的人也不想耽误时间,就这样,小偷在人们的眼皮底下大大方方地下车走了。报纸就辟了一个专栏,让人们结合这个话题展开大讨论,其中一条,他记忆最深:面对强暴不敢挺身而出的民族是最可怕!
雷诺说:“如果全民都觉醒了,我们还会有饭吃吗?”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钟原才清楚自己站到了哪个队伍里边,他现在不是正为黑恶势力做事吗?当初是为了义气,现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滑到了这个地步,一阵寒心,令他全身都冰凉了。
决斗如期举行。
双方都各自去了好几百人,不知道哪蹦出这么一大块空地,把这些人都容纳得好好的,难道这块地皮平时就闲置,它的作用就是为了等待决斗这一天?
各种牌子的轿车把人群围在了当中,象农村用砖堆起来的大院,而人群又把一块空地围成了一个大圆圈,象阿Q死前自己画的押,尽管努力想要画圆些,结果还是那么不规则,不过看起来还是象个圆形。合子和钟原就站在当中,彼此象只斗鸡那么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想从对方的身上选出弱点,打起来时好先下口。一排学生桌子摆成一条龙成为了临时的主席台,双方的大哥级的人物还有共同请来的所谓“公正人士”就坐在那里,桌面上光光的,没有茶水,没有麦克风,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之流,想要发表讲话,洪亮的堂音一定比用麦克风传的更远。
奇怪的是,这么多人站在野地里,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一个老头先从主席台上站起来,一张口,圆润而又明亮的音质就令在场的人感到了空前的压力,他就是武林界的老前辈刘一刀。这是别人送他的外号,真实的名字却很少有人叫,他在少年之时,家境很是贫穷,靠给人杀猪过活,别人杀猪都是几个人共同合作完成,而刘一刀就不用,一个人,一把刀,一颗烟的功夫,保证解决一****蹦乱跳的大肥猪,他天生有着一股子力气,再加上后来拜了个师傅练习了太极拳,无论做什么,都处于练功的境界,左手握住猪的大耳朵,右手持一把锋利的尖刀,腾起左脚踩住后脊梁,猪的脖子下面放一个大的接血盆子,刀先从喉咙刺入,血就流进了盆里,这时,刀就没有停止后,等猪血放干净之时,一张猪皮刚好也就剥下来了,连绵的刀法正好用的是太极劲,节节贯通,一气哈成,从此人送外号刘一刀。
老前辈先讲了两家结冤的历史,为了减少伤亡,控制事态不向大的方向发展,这次比武完全是双方真实意愿的表达,如果谁先把对方打倒在地,五分钟爬不起来,谁就是胜者,歌舞餐厅就属于谁。当然,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也不关对方的事。
老前辈讲完话,见场地上还是静悄悄,知道是公认了,就宣布比赛开始。
钟原通过目测,合子的身高最少也有一米八六,整整比他高出了十公分,俗话说的好,身高力不亏,同样都是练武术的,人家先天的条件就领先了一步,这在心理上可是一个不小的压力,再看他的神态,两眼炯炯有神,不时地往外冒着凶光,不用评价内力,就是这份好斗的本性也是取胜的先决条件。钟原觉得没有必胜的把握,自己的功力已经消耗到了寻找钟婕的探索上了,后来补上的只是微不足道的那点点,面对强大的对手,他真就没有了斗志。
雷诺还没有资格坐到主席台上,他一直都在审视钟原,他脸上每一丝波动,都没有逃出他的视线,他知道合子的功力,如果钟原发挥得好,一定能够战胜合子的,但是,今天钟原的斗志如此萎靡,他想到了,这些日子,女人的肉ti好象把他的骨头泡酥了,此一战,决定他的前程,他不能让钟原败下阵来,雷诺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提振钟原精神的好办法,就伸出双手,向老前辈请示,说钟原的眼睛里刮进了灰尘,想帮他清理一下。钟原听到了,马上就装做眼睛很难受的样子,不断地用手去揉,老前辈就同意了。
雷诺走近前来,用双手为钟原翻着眼皮,小声地说:“哥哥,合子的武功平平,你不要被他的外表所吓住,你努力打他,绝对能够胜利。再跟你说个好消息,我的一个兄弟传来捷报,在柳城已经找到了钟婕,只要你能胜过合子,我们马上去柳城。”
“真的!”钟原发自内心地喊起来,声音特大,相信别人都会听到的。
雷诺马上大声说:“是真的,这不是一棵眼毛吗!”
钟原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向雷诺点了点头,说声:“谢谢。”
雷诺见钟原的两眼已经放光了,心满意足地退回队列。
老前辈又重新宣布了“开始!”
合子没有什么耐心了,一个飞腿就冲钟原的太阳穴攻来,钟原双臂膊去接,腿下使出了扫荡腿,合子没想到钟原的应变能力这样强,临时改招已经来不及了,他太轻视钟原了,把招法使老了,一个屁股摔,倒在了地上,只好来个就地十八滚,才逃离了危险。
场上不约而同地响起了一声喊彩,随后,又复归了安静。
钟原仍然站在那里一动未动,盯着合子的一举一动,合子先失一招,觉得脸面上过不去,心里认为,这只是一次失手,对方白捡了一次。他沉下气来,摆出一招白鹤亮翅,钟原一惊,心想,他一个莽汉怎么也会使这一招,这是太极里面极高的武学,表面上比较平合,实质上它含着杀机,就象诸葛亮的十面埋伏,只要对手入了进去,出来的只是尸骨,血肉都找不到了。
钟原左掌在前,右拳在后,来了个拳礼,想要告诉他,我们是比试武功的,不是来拼命的,刚刚过了一招,就出此狠招,不是太那个了吗?
这时,合子又摆着连贯腿向他靠近,从腿法上来看,这分明是蒙古人的摔跤式,和手法相结合,完全是不伦不类,更象是一种无赖的打法,钟原看着他就要靠近身边,暗吸一口气,身子凌空飞起,退出一丈之遥。
合子也是个行家,看出这是轻功,在现如今,能够把轻功炼成这个样子已经是凤毛麟角了,他不由起了一丝敬意,立正了双脚,身钟原还了个抱拳礼。
钟原觉得再谦让下去就是看不起合子,只好一个猿猴献桃向对方攻去,合子也是采用了一招避让的手段躲开了,两个人从此就象师兄弟一般,你出招,我拆招,配合得相当默契。
一边的雷诺看到此情景可急坏了,心想,钟原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重情,还没交往呢,几个式子就把他搞得眉飞色舞的,真******没有出息,象个发情的公驴,母驴给它点动静它就当爱情了!这样下去,要打到狗年马月啊?
“老前辈!我有话要跟钟原说!”雷诺以为这是他们家的热炕头呢,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刘一刀并没有理睬他,还是专心致志地看着比武的两个人。
身边的人用手指点了一下雷诺,他才觉出不妥,只好强忍下一口怨气,心想,妈的,你们俩个想搞同性恋啊!
钟原和合子一直打到天黑也没有决出胜负,不是他们的水平接近,关键在于钟原这边,他是快来快迎,慢来慢待,始终做不到下狠招,就象一个陪练,永远都是接招而没有杀招,钟原就象中了邪似的,每次看到合子脖子上的银色项链,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慌,特别那个心形的坠子,里面肯定装着谁的照片,除了心上人的,不会这样佩带,这样一个忠情的大男人,真是头一次见到,就连钟原自己也没有把心爱的女人的照片整天整夜地贴在胸口上。这样下去,彼此的体力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老前辈早就看出来了,他被钟原的武德所感染,当场宣布,钟原胜利!
合子碍于刘一刀的威名,没有敢吱声,只是心里愤愤不平,他想早机会再和钟原单挑,男子汉,文不第一,武不第二,他还没觉出钟原是在有意让着他,不亲不识的,谁会让步呢?还不是只有招架之力而无攻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