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赛时迁可不是一般的混子,虽然以偷闻名于县城,然而他的势力范围可不小,整个县城有有三分之一属于他。
那县城的另外三分之二属于谁呢?这里提到两个人,一个是蛇爷,一个是虎爷,三分天下,特别是蛇爷,不仅阴毒,而且武功了得,虎爷是一个商人,特别有钱,这三个人原来是分开的,最近几年因为有很多小的混子团体如雨后春笋般的出现,为了不让别家独大,三家联合到了一起,虎爷被称作虎老大,蛇爷被称作蛇老二,赛时迁也就被称为赛老三。
赛时迁最近几年可谓春风得雨,做事基本不用偷,因为他有两位大哥撑着,所以到哪里都能收到保护费,然而明月夫人的东仁堂却不怎么配合。
赛时迁去过几次,都被明月夫人拒绝,有几次还被明月夫人告到了警察那里,搞得赛时迁束手无策。
下属红毛绿毛让赛时迁寻蛇老二与虎老大说事,赛时迁哪里肯,一个女人自己还拿不下,那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呀,所以他瞅着明月夫人拿了钱,就想了一个偷窃的法子,这算是赛时迁入伙后第一次使用老伎俩。
然而这个第一次却让他遇到了杨无名,不仅没有弄到钱,反倒让他受了辱,赛时迁回去之后几日不得下咽,一日,蛇老二过来喝酒,赛时迁就把这事情说给了蛇老二,蛇老二一拍桌子就上气:“娘的,竟然还有人敢欺侮赛兄弟,那是不给我蛇老二面子呀,你小子提我蛇老二的名头了没有。”
蛇老二是一个自夸的家伙,不过,他的名声远在虎老大与赛时迁之上,赛时迁听着生气,但又觉得引火到蛇老二的身上那才过瘾,反正那杨无名有些功夫,自己现在还很难对村。
“二哥,我能不说吗?都说了好几遍了,怕听不清楚。”
蛇老二瞪了一眼,一把端起酒杯喝到了嘴里:“怎么一回事,那小子怎么个说法,难道老子的名讳他还不知?”
添油加醋这是赛时迁最大的本事:“蛇二哥,天下谁人不识君,就是这小子不识你呀。他还说如果见到你,就把你的蛇皮给褪下来,然后还把你给烤焦了。”
这个时候的蛇二哥气得身子直抖动,他是又倒酒又猛喝,又不停的砸桌子:“娘的,他还说什么,继续说,老子要不把杨无名的头给提将下来,就不姓蛇。”
“还说把你烤焦了蘸盐吃。”
“啪!”蛇二爷的手一下子打到了桌子上,那桌子一分为二,桌上的餐盘酒馔之类的一下子碎成了数块,然后的然后很简单,蛇爷让赛时迁寻找杨无名,他要出气。
赛时迁乐呵下,赶紧在汽修厂准备了一个大车间,蛇爷说要布置一下,他的武器很多,不能让杨无名这小子看扁。
赛时迁趁着蛇二哥排兵布阵的当儿,四下里打听着杨无名的下落,然而他寻遍了整个县城也寻不着杨无名这个人,赛时迁急了,想出了一个非常之法,那就是先给明月夫人下战书,逼她交出杨无名,按照赛时迁的想法,这明月夫人肯定为了保护杨无名,让他躲了起来,只要逼出杨无名,明月夫人这边就好处理多了。
然而赛时迁万万没有想到第一次战书没有得到任何结果,赛时迁急了,又给明月夫人来了一份加急的战书,这东西特别有效果,明月夫人没有报警,还按时到了汽修厂,赛时迁心里乐呵呀!
明月夫人到了手里,要多钱有多钱,然而他眼下只想着报复杨无名,所以等待杨无名到来,但是一周的时候转瞬即过,杨无名并没有出现,赛时迁急了,难道杨无名跑到哪里去了,他把明月夫人叫到跟前问,明月夫人哪里现会赛时迁,只说自己不认识杨无名,让赛时迁死了这份心。
赛时迁气呀,本想给明月夫人的脸蛋上留下些伤痕,但他又不敢,明月夫人在县里的地位还是相当高的,只好收拾吴妈,但是吴妈这个女人好像吃了钢铁似的,根本不理会赛时迁的怒火,用皮鞭打了,不说,还给灌了辣椒水,也不起作用,到最后赛时迁气得没有法子了,只好默等。
没有想到等到周日的时候,有人报告说收账的谭先生来收账,赛时迁立即乐了,如果通过谭先生把东仁堂打垮,那岂不是大好事呀!
赛时迁跟谭先生打过交道,这人阴狠手辣,特别擅长玩伎俩,当然,他最大的利害之处就是从不赊账,他从线人的跟前了解到明月夫人的东仁堂正好欠了五百万,是准备一周前还的,这次明月夫人被自己给拘了一周,错过了欠账日期,这可是大好事情呀!
果不自然,虎老大打电话了,让赛时迁务必再往后压上几天,他准备借谭先生之手毁掉东仁堂。赛时迁心里乐呵,这帮了虎老大,自己肯定不会少了好处,赛时迁心里乐呵着开始筹划接下来的事情。
一想到此赛时迁又多方打听到,有关明月夫人的去向东仁堂药铺里的人都不知道,那可是大好事情呀,自己趁此再压上几天,顺道打垮东仁堂。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谭先生的出现还引出了杨无名,赛时迁真是又气又喜,气得的杨无名这小子家在农村,根本不在东仁堂里,自己真是大笨猪,喜的是杨无名就在东仁堂里,赛时迁赶紧把消息传到了明月夫人的跟前,又传到了蛇二哥的跟前,这蛇爷最近等得正急,那些备用的物品都还没有派上用场呢!这个时候正好可以发挥一下,他立即让下属去准备。
“赛时迁,立即下战书,娘的,老子的手都快臭了,你总不至于让老子的手艺不起作用吧!”
赛时迁点了点头,立即通知绿毛做好汽修厂的准备,让红毛迅速过去与杨无名对接。
“娘的,如果那小子说了不道义的话,不来咋办?”
赛时迁笑了笑:“蛇二哥,你看看,那女人就是诱饵,放心吧!”
这个时候,绿毛已经把明月夫人绑了过来,明月夫人最近几日瘦了许多,虽然穿着旗袍,但是面容很憔悴。
“明月夫人,你的年轻相好马上就来了,幸福吧,那都是赛爷精心准备的。”
明月夫人虽然受了罪,可是一周了没有见到杨无名的消息,心里倒是暗自高兴,旁边的吴妈已是满身血渍,她朝着绿毛骂了一句:“放了夫人,你们有种的朝我老婆子来。”
“啪!”绿毛朝着吴妈的脸蛋就是一巴掌,那声音很大,吴妈的头拧到了另一侧,明月夫人立即骂了一句,“干什么,绿毛,打一个老婆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明月夫人,老子尊你是因为你有东仁堂,不过,东仁堂也长久不了了,那杨无名到不了半个时辰立即就到。”
“什么,杨无名?”虽然东仁堂的安危她特别担心,然而那个帮了自己的杨无名已经入了她的心了,或许是投缘,或许是内心的无限牵挂,明月夫人自己也说不上来。
东仁堂的命运明月夫人倒不用担心,有老成的胡总管打理着,就算是特别难说话的谭先生,胡总管总会想到办法的,东仁堂的资产已经几千万了,五百万的药材费谅那谭先生不会为难的。
“哼,怎么样,明月夫人,等我们收拾了杨无名,你自己的东仁堂也就姓赛了,还有啊,如果你识相,老早当了我们的赛夫人,这岂不是美事。”
明月夫人一直很淡定,但是听着这帮人对杨无名的恨,气得吐了绿毛一口,那绿毛吓了一跳,抹了唾沫就朝着明月夫人打。
“干什么,是不是不想活了,明月夫人那可是我赛时迁的夫人呀!”赛时迁冲过来朝着绿毛就是两巴掌,绿毛吓得赶紧退到了后面,“赛老大,小的知错了,请你原谅呀。”
赛老大走到明月夫人的跟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咪着眼就笑了:“明月,老子恨那杨无名,他死了,你就归我了。”
明月夫人没有说话,她担心着杨无名的情况,既然杨无名是从东仁堂来的,那么胡总管特别细心,肯定会加派一些人手过来帮忙,但愿多给派些最好。
正在思量的当儿,外面一下子冲过来一个骑摩托的,那车头一下子都扭了,再看看这家伙的身上有些破烂,有些地方还留有血渍,明月夫人有些纳闷,这不是红毛吗?难道这小子吃了亏了。
“赛爷,杨无名已在门口,被众兄弟看着呢!”
明月夫人听到这里不禁担心起来,想必杨无名就是为了自己而来,她的心纠了一下。
赛时迁朝着蛇二爷笑了笑:“蛇二哥,那小子来了。”
“好啊!老子的手都等软了。”
蛇二爷朝着后面的几个家伙示意了一下,这几个家伙摆动着手臂活动了一下筋骨乐呵了起来:“蛇二哥,都好些年不出手了,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用一下。”
赛时迁点了点头:“红毛,你小子怎么成了这样子了,那杨无名来了多少人?”
“一个!”
赛时迁感觉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好像没有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如此大的一个场面,杨无名怎么会只身一个人呢?“再说一遍,几个人,有没有埋伏?”
“就一个人!”
赛时迁有些不大相信,但是红毛比绿毛细心许多,断然不会轻易地说事情,他朝着蛇二哥看了一眼,那蛇二哥眯着眼睛装起睡来:“娘的,赛时迁,你小子是不是被吓破了胆呀,我以为有多少人呢?才一个人?”
“二哥,可不要小觑,我兄弟都败在他的手里,功夫可高了。”
蛇二爷摇了摇头不说话了,蛇二哥后面长着鹰勾嘴的一个家伙问道:“三哥,那杨无名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
赛时迁有些难为情,自己叫了这么多人,到最后竟然不好回答,那红毛赶紧回答:“鹰大哥,那家伙就是一普通人,不是什么三头六臂。”
“什么?”鹰老大双脚一点,手指掰弄成了鹰嘴的形状,纵身一跃跳到了红毛的跟前,“你们戏弄老子没本事,啊?”
红毛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那鹰老大扭头朝着空中看了一眼,一只大雁掠过而过,鹰老大“嘎”了一声,身子纵起,那速度极快,再等着大家看见的时候,鹰老大的满手是血,手里放着两只大雁的眼睛,稍待一两秒钟,立时那被挖了眼睛的大雁落到了地上,挣扎了两下,然后死到了地上。
“嗖!”
刚才站在鹰老大旁边的鹰老二猛得一纵也跳到了红毛的跟前,“红毛,你小子知道鹰老大的厉害了吧,是不是也想着把你的眼睛挖下呀!”
红毛吓得颤抖着:“不敢,暗黑八鹰名镇江湖,谁人不晓得你们厉害,等下杨无名来了,那就是小菜一碟。”
“哼!”鹰老大点了点头,朝着坐台上的蛇老二抱拳说道,“蛇二哥,你回去歇息吧,这里我们两兄弟就足矣!”
后面的鹰老三以至鹰老八簇拥着蛇二哥进了房间,他们一边饮酒一边开心着,对于这个厂房里的一切已不怎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