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被刀割的痛楚持久的延续,伤口细小却深入心底的痛。
“淳儿,自欺欺人不合适你。”修长的手指来回的轻拂着她白皙如玉的脸庞,他淡淡的说道。
他想看到她在意他的眼光,让他知道在她心里有他的位置,不管是什么,或者根本不重要,为什么她不肯承认?
看着她偎在冷韶天的怀里,柔情万千,他几乎要疯了,强忍的怒气在激烈起伏的胸膛游走,冲击着他的心口,一波接一波的痛。
她看不到,那时的她眼中只有冷韶天。
“那你还想要我怎么样?”用力的打掉他的手,她瞪着他,大声地喊道。
他注就了她的无奈和悲哀,如今连她欺骗自己他也都不允许,非要她承认她刻意隐瞒的事实,他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你一定要看着我难过你才高兴是不是?你非要看着我痛不欲生你才高兴是不是?”说到最后,她几乎是用吼的。
“淳儿!”他按住了她胡乱拍打的小手,一把将她拉进他的怀抱,紧紧的箍住她。
她一边挣扎一边拍打着他。“放开我。”
“不!”他拒绝,天晓得他多希望能像现在这样抱着她,但是世俗礼教让他却步,他的理智不断的提醒着他,他不可以。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就在他面前,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强制压抑着自己的结果就是心痛得无不遏制。
渐渐地,她放弃了反抗,将自己将交给他,就让她暂时忘记自己。她贪婪的吸汲着属于他的气息,双手环着他的腰身,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宛如隔绝了纷挠和喧嚣。
“白逸扬!”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迸出来的。
相拥的两人倏地分开,白雨淳看到冷韶天铁青着脸,漆黑的眼瞳里仿佛闪烁着两团火光,俊脸绷得紧紧的,正仇视着白逸扬。
站在他身侧是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的仪妃。
最先反应过来,是白雨淳。她悠然的走到他面前,盈盈身,说道。“臣妾参见皇上。”
白逸扬站在原地,与他对峙着,凛洌的气势不亚于他。许久后他才以一贯的优雅拱手作揖,“臣,参见皇上。”
冷韶天冷冷的睨着他,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玉漓宫内
“谁能解释一下,方才宰相与淳妃是怎么回事?”说着,他斜视一眼从容淡定的白雨淳,她,难道不心虚吗?
那天在凉亭他们眉来眼去,他已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今天这种场面,他亲眼所见,教他如何不去想,他和她究竟只是单纯的兄妹情深,还是另有其他。
“即便宰相是淳妃的兄长,是不是也该避嫌呢?”
“皇上,请问嫌从何来?”白逸扬抬起头,冷漠如寒冰的眸子迎上他的。“淳妃娘娘是臣的亲妹妹,皇上难道认为臣会与妹妹做出**之事吗?”
“皇上,话可不是这么说呀,尽管宰相与淳妃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按照后宫的规矩,男子是不可是随意进出后宫,更何况是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让不知情的宫女和太监看到,还以为淳妃与宰相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仪妃刻意在旁煽风点火。“到时皇家的脸就全让你们给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