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若盈服用圣药,吴耐那是一个羡慕嫉妒恨啊,他的武侠梦的,就这么葬送在江若盈嘴里。
丫头,别吞下去,含在嘴里等融化了,喂点给师父啊!
“独孤公子,接下来可能需要你避让一下,本门圣药内含强大威力,我需要用内力辅助江姑娘消化,特别是晚上效果显著,所以,往后七天,我将与我两个徒儿轮流助江姑娘一臂之力。”
这个我懂,闭关嘛!不就是在密室里,为了能更好消化药力,还需要脱光衣服什么的撒!
啊!可是为什么不是我?江丫头,我恨你!我要跟你断绝师徒关系,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七天时间,一想到密室里的人原本是我,可关键时刻居然换成江丫头,我那个恨啊!
这七天我怎么活啊!
然鹅,接下来的七天,花寒宫这些庭院楼宇中,以前那些嚯嚯练剑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叫连连的少女嬉笑声。
到底出了什么事?
请看大屏幕!
一个用纱巾蒙着眼睛的猥琐男子,正和花寒宫的女弟子们追逐嬉闹,猥琐男子似乎手上也长了眼睛,总能知道那些漂亮女弟子在哪,扑过去抱住人家,两只手贼不老实。
“啊!我抓住你了,该换你抓了。”
猥琐男子其实是自己准备的面纱,在上面扎个小孔,蒙上眼睛,依然看得清清楚楚。
而当女弟子抓人的时候,猥琐男子就故意送人头,让那些女弟子抓住他,并趁人家小姑娘兴奋高兴的时候,别说手了,连脚指甲都不老实。
这猥琐男子除了吴耐,还能有谁!
这一天,把他乐的做梦都会笑醒。
可怜那些女弟子,从小在这里长大,不知人心难测,只觉得以往每天练剑、种草、养花十分乏味。
正如吴耐头头是道的做总结:
“你们练剑学得是整个身体上的支配能力,是学习高度紧张情况下的对敌技巧。而我这个方法,是在你们身心放松的情况下,锻炼你们的耳力,感知力,应变能力。正如我刚才要求的那样,你们不能使用内力和轻功,就是因为日后你们行走江湖,大多时候危险来临前都是放松状态。”
“那独孤公子你明天还陪我们练吗?”
“明天……明天我们练老鹰捉小鸡,我扮演老鹰,你们扮演小鸡,来锻炼你们面对强敌时候的团队精神,事先说好啊,还是不可以用内力和轻功哦!”
这一天天日子过得,又是老鹰捉小鸡,又是捉迷藏,从亭子里玩到花园里,从花树上玩到荷花池里,就差滚到床上去了。
花邀仙子、灵凤、念雪要待在密室七天不出来,要我说,干脆待一年好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花寒宫添丁进口哦!
可在第六天的时候,正玩得嗨皮的吴耐听到一声严厉的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这谁啊?哦!原来是拂红姑娘啊,你干嘛这么凶,看把小姑娘们吓得,你要是嫉妒,我可以单独陪你玩啊!
“大……大师姐!独孤公子在教我们练……练……?”
吴耐提醒一下,道:“练瑜伽!”
“对,叫瑜伽,是独孤公子独创的绝学。”
拂红皱着眉头渡步过来,目光扫视这一群群女弟子。
“练瑜伽需要在地上铺红毯,在上面搂搂抱抱,衣衫不整吗?这成何体统,还不快收拾收拾,该去给花树施肥的施肥,该去除花虫的除花虫!”
“是,大师姐!”
切!以为自己是大师姐就了不起吗?凶什么凶?我画圈圈诅咒你跟我未婚先孕,说不定你就是那个临摹地图碎片的叛徒。
哟呵!还不理我,别急着走啊,是不是心虚了。
算了,回去睡会觉,为了教她们规范的瑜伽动作,可把我这双手累的,就没闲过。
吴耐回到房间,就四平八躺呼噜大睡,一觉到晚饭时辰,吃了饭后,又跟平常一样,跑去那些女弟子房间,说好听点,叫串门,说难听就是想图谋不轨。
“你这手相不好说,来,另一只手,给我看看,哎鸭!我行走江湖多年,就看手相来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这情况比较复杂……!”
半个时辰后,吴耐被人轰出来了。
当然不是那漂亮的女弟子,她现在也委屈得不行呢,人家独孤公子好不容易摸了这么久手相,差一点就看出自己的真命天子是谁了,大师姐你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闯进来。
拂红是吧!你等着,又坏老子好事,我这好不容易从手心摸到手背,再摸到手臂胳膊上肩了,你特么突然杀过来。
算了,回去睡觉!
可下午睡了一下午,现在浑身充满鸡血,怎么睡得着,翻来覆去直到子夜。
要不?还是溜出去?去帮隔壁院房间里,那些女弟子盖一下被子?
于是,吴耐偷偷摸摸溜出房间,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乌漆嘛黑好办事,嘿嘿!
当吴耐鬼鬼祟祟贴着假山岩石正准备蹿过雨亭的时候。
呼!
妈鸭!那什么黑影,速度也太快了,难道有鬼……?
我的头皮都发麻了!算了,还是回去吧!
咦?等等,那黑影从那边掠过,好像掉了什么东西?
于是,吴耐蹑手蹑脚猫过去,捡起来一看,一条白纱巾,咦?这香味有点熟悉,让我仔细想想在哪闻过?
呃……好像记不起来了!
不管了,留着先,这肯定是那个叛徒的,明天我就挨个去闻,找出那个叛徒,我就……威胁她……对!威胁她跟我未婚先孕。
至于现在这个叛徒打算干什么?反正我是肯定不会大张旗鼓得去揭穿她,我还巴不得这个叛徒今夜多干点坏事,偷秘籍,偷宝贝,杀人下毒。这样的话,到时候才可以产生足够的威胁值,嘿嘿!
于是,第二天,吴耐破天荒起了大早,在各个院子里扯着嗓子大唱: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姑娘,我要把你们的血肉煮成一锅麻辣烫!”
昨天那个叛徒干了一夜坏事,这个时候肯定还没睡醒,等下看谁睡眼朦胧,就肯定是谁了。
“独孤公子,你有病是吧?这才四更天,还这么暗,就大吵大叫。”
又是拂兰,你这个叛徒!
吴耐跑过去,凑着鼻子跟狗一样,嗅着她身上的味儿,不对鸭!难道不是她……哎哟!
拂兰早就忍吴耐很久了,现在居然还敢轻薄自己,这一拳打得他鼻血滚涌而出。
“哦哟!你……血……我流血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