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出房间后,找了一个漆黑的草丛,吴耐开始随地大小便了!
我靠,有人来了!
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地,一看就是叛徒!
“天王盖地虎!”
特么的,怎么办?他怎么知道我在草丛里,还对着我喊暗号?那我现在要不要跟他对暗号?万一对错了怎么办?他会不会手起刀落杀人灭口?
“宝塔镇河妖!”
就在吴耐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他旁边一团黑影对了声暗号,忽地蹿了出去。
这两个到底什么货色,有问题?
“哦哟!原来是达哥啊!”
“咦?是你啊,巴老弟,你来这是大号还是小号?”
“哦哟!也不知道今天吃什么了,肚子不舒服,不说了,我快拉出来了!”
“那巴老弟,请!”
“达哥,后会有期!”
原来是两个二货,上个厕所,对你妹的暗号啊!有病!
哎~~!等等,巴老弟是吧!你别往我这儿来啊,有人!
怎么办?哦,有了,跟他对暗号,不让他进来!
于是,吴耐突然扯了一嗓子:
“天王盖地虎!”
巴老弟愣了一下,今晚这儿怎么这么多人?
“宝塔镇河妖!”
“天生我才必有用!”
“老鼠儿子会打洞!”
“天若有情天亦老!”
“人若有情死得早!”
咦?这鸟货厉害啊!那再整两句!
“书到用时方恨少!”
“屎到急时才找纸!”
“三个臭皮匠!”
“跟拉的一样!”
“千山万水总是情!”
“你能快点行不行!”
我靠,看来这鸟货是真急了!那再整两句!
“一二三四五!”
“上山打老虎!”
“红橙黄绿青蓝紫!”
“东南西北中发白!”
不可能,你特么又不会打麻将,怎么可能知道这一句?
“我说里面的兄弟,你能不能快点!”
急什么,这地方那么小,两个人可能会比较挤!
要不,再来对一遍暗号?
“天王盖地虎!”
“宝塔……!”
巴老弟急眼了,暗号也不对了,蹿了进来,就挨着吴耐,拔拉裤子,好一阵噗噗喷,然后长吁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巴老弟才转头看向吴耐,而吴耐也正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得看着他。
不远处吊挂的灯笼,散发着丝丝微弱光芒,映照着这唯美的画面!
两个人对视了良久!
吴耐问:“认出我来了?”
巴老弟把头一撇:“不认识!”
“你明明认出我来了!”
巴老弟都快哭了:“独孤公子,我真的不认识你,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
“真的不认识我?你敢发四吗?”
这下,巴老弟可认真了,仰头对天:“我发四,我真的不认识独孤青!否则,我拉屎忘带纸!”
“咦,你真的好像没带纸耶!”
“啊?完了!内个,独孤公子,你能不能借我一点?”
“用完再给你咯!”
“别,独孤公子,好歹大家都是男人,帮个忙咯!”
“这天下有一半的男人,你怎么不说大家都是活物?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刚才要对暗号?”
我就奇了个怪,上个厕所对啥暗号。
巴老弟开始陷入这一天惨无人道的回忆,告诉吴耐:
“哎!还不是因为独孤公子你!”
“因为我……?”
我什么时候跟你们说过,上厕所要对暗号?
“独孤公子,凭良心说句话,我们圣女呢,抛开她那张脸,就身材来说,的确不错,对不对?”
“对啊!”
其实,不仅身材不错,脸蛋更是一流。
“可独孤公子你也不能因为晚上关了灯一抹黑,抱着我们圣女一二三四五后,这白天就躲着不见人吧!你知不知道,这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伤透了圣女的心。”
“等会儿,你是说我跟圣女那个啥了?什么时候?听谁说的?”
“独孤公子,你想抵赖这就不地道了,若要天不知,除非己莫为,昨天晚上独孤公子和圣女一夜春宵后,出来溜达是不是被人看见了?”
八嘎,原来是昨天那几个巡逻的,怪不得当时他们眼神怪怪的,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可这跟你们解个手对暗号有什么关系?”
“你晚上享受了,白天就躲着圣女不见人,这种负心汉的行为,谁受得了,何况是我们圣女。她今天一天满世界找你,还说如果我们谁看到你,不去告诉她,就要剥我们的皮,抽我们的筋。现在别说解个手要对暗号,凡是有拐角处,或者进出口的地方,还有这种情况不明的地方,我们大家都对一遍暗号,只要确认不会碰见你,才敢继续走。”
我大概能想象出来,他们这一天生活是对么艰辛。
“哦哟!难怪你刚才说不认识我!”
“独孤公子,你可千万别说看见过我。”
“我知道,行有行规,这点我懂,我问你,我有什么办法偷偷下山,而不被你们圣女知道?”
“哎!除了走大门,你还真没有办法离开我们圣月教,可是守大门的是四大金刚,他们脑袋一根筋,又是圣女的亲信,除非你有圣女的令牌,否则根本出不去。”
“令牌,在哪?”
“当然在圣女身上啊!”
在圣女身上?她现在睡得跟猪一样,凭我这妙手空空,嘿嘿!
“来,巴老弟,纸给你!”
吴耐撕了一个边角塞给巴老弟,才不管你够不够用,闪人咯!
可怜那巴老弟压着声音,发出歇斯底里的不满:
“独孤公子,你特么不是人!”
溜回房间,眼看天就快亮了,时间不等人,吴耐跑到床边,开始对着圣女上下其手,摸找令牌,话说令牌这么大的东西,应该很容易找到。
可是,就特么没摸到。
那就对不住了!
吴耐开始仔细一点,扒了她的皮,还是没有,那就再扒拉,妈鸭!太香艳了,哦哟!流鼻血了!
不行了,找东西先擦一下!
吴耐随手拿过挂在床头的斗笠面纱,撕了那一圈面纱,开始擦鼻血。
擦着擦着,眼睛一亮,意外发现,令牌居然也挂在床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于是,吴耐把沾满了鼻血的面纱布往床上一扔,拿下令牌,往怀兜里一藏,圣女拜拜咯!
哎!真是的,找个东西,把自己弄得一身衣衫不整,这要是被人看见,鬼知道他们怎么想,算了算了,天都亮了,时间紧迫,边走边整理吧!
才一只脚踏出房门,情况似乎不对……!
我靠,什么时候这院子里这么多圣月教弟子?
我能跟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衣衫不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