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的话让朱河和刘彻一头雾水,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刘彻说道:
“好吧,来不来武库学习孙吴兵法随你,但是如果和你老师学不好骑射武艺,朕可不饶你。”
霍去病肯定的点点头,把手中的兀旴剑双手捧给刘彻,朱河说道:
“臣复命!”
刘彻接过兀旴剑,拉开看了看说道:
“朕险被奸人迷惑,今日就已此剑警示朕,改名叫:诛佞剑吧!”
朱河对刘彻投以赞许的目光带着霍去病离开了承明殿。
朱河带着霍去病来带寓处,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布袋取下,对霍去病言道:
“这是你的东西,我暂时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小布袋为什么这么重,但是我想到了一个它的用处,今后你就要带着它负重训练了。”
霍去病伸出两只小手,接过三十斤的布袋。霍去病感觉自己负重太大了,撅起小嘴不太满意。
朱河笑着对霍去病说道:
“这只是开始,以后会更重,从明日开始你先练习剑法!”
霍去病只得点头,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觉,因为以后想要好好睡觉都难了!
第二日,长安内外像是开了锅一样,无数人跑到大街上哭喊声此起彼伏,甚至一些官员也在大街上忘我的乱叫。
朝堂上刘彻也是一脸愁容,看着御案上的奏本刘彻带着哭腔说道:
“上天不仁,夺我国师。朕失国师如失双臂啊!”
下面大臣见刘彻如此动情,纷纷感叹圣上离开了国师真是伤心难过啊!不知道是哪个歹人在碧虚宫中害死了国师,而且残忍的把国师的头砍了下来。
丞相田蚡上前奏报道:
“圣上,国师在世保长安黎民风调雨顺现在整个长安城都在为国师仙逝悲痛,人们奔走痛哭希望早日找到凶手为国师偿命!”
刘彻心中暗暗庆幸,想不到短短三个月时间赤水道人已经这么得民心,如果时日久长岂不是很危险。刘彻不敢想下去,对田蚡言道:
“告知百姓,朝廷一定会找到凶手,然后灭其九族以祭慰国师在天之灵。另外把国师以诸侯之礼厚葬!”
“圣上圣明,这样一定可以安抚百姓!”另外……!”田蚡话说了一半,望向刘彻。
“丞相是不是还有事要说啊!”
刘彻问道。
田蚡再向刘彻施礼,说道:
“是的,圣上。臣确实有事要奏。是关于北地都尉韩安国的。”
刘彻看了丞相田蚡一眼,问道:
“朕不是把他安排到军马场替朕配育些良马了吗?”
田蚡叩头对刘彻说道:
“圣上韩安国在北地都尉任上并无过错,而且相反政绩优良,怎么偏被派到边陲抚育良马。如此下来臣恐怕寒了众大臣的心啊!”
刘彻佯装恍然大悟道:
“朕也是因为韩安国能力超群才让他去养育良马以备急用,没想到众大臣会有这样的想法啊!”
田蚡把头转向两边的大臣,大臣们都是人精当然知道田蚡的意思,纷纷出班施礼说道:
“臣等附议!”
刘彻看到大臣们如此,心中暗喜,脸上却有歉意的说道:
“既然众大臣都觉得韩安国的才干养育良马可惜,那朕就让他做御史大夫吧!”
田蚡以头触地,说道:
“圣上圣明啊!”
刘彻暗暗发笑,说道:
“丞相,替朕去安抚百姓吧。朕失国师心累了,要回去休息一下。”
于是众大臣们依次退出了承明殿!
田蚡回到府上立刻让人去找韩安国来自己府上。
侍吏立刻出去找韩安国,片刻之后侍吏就回来了。田蚡一惊问道:
“不是让你去追韩安国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已经远走边陲了吗,怎么没有来我府报行呢?”
侍吏被田蚡一连串的问题给问住了,不知道改回答田蚡那个问题好。只是嘟着嘴说道:
“我一出门就遇到韩都尉,他正往丞相这里来呢!”
田蚡大喜,大声说道:
“快去,让他进来!”
侍吏出到门外,对韩安国说了刚才里面发生的情况,韩安国一点头心想:这次田蚡不会再怀疑我了。但自己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韩安国迈步进到田蚡代客大厅中,田蚡还没有等韩安国施礼就大声说道:
“已经说好了,圣上不用你去边陲,而且加封你为御史大夫。”
韩安国连忙说道:
“多谢丞相出门让我免受边陲风霜之苦啊!”
田蚡笑意满脸说道:
“你去边陲,我也不舍得啊。不瞒你讲前段时日还一直有人对我说要提防你,现在看来要提防他们才是啊!”
韩安国吃惊不小原来刘彻用的是“苦肉计”,让田蚡彻底对自己放心,自己才能安稳的在田蚡身边。只是自己内心总有些过意不去!
“丞相大恩,安国至死难忘!”
田蚡摇摇手说道:
“这几日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总感觉很失落,看来是我离不开你才对。以后凡事要和我讲不要害怕给我带来麻烦,没有你我才是真的麻烦。你快过来,我这里有很多事等着你帮我处理呢!”
韩安国领命,跟着田蚡来到书房。这里有很多地方呈上来的奏报,田蚡已经被这些奏本闹的脑袋都大了。现在好了,韩安国又回到自己身边,这些事情韩安国会帮自己处理的很好,自己有可以安心享受酒宴了。想到这里,田蚡忍不住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