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獄簡單的吃個午飯過後,七夜便回到了西斯塔大宅中,打了個哈欠七夜說道:「哈~有點累啊~去睡個午覺吧!」
隔天一早七夜早早爬起身來打了個哈欠說道:「嘛!我是不是醒的有點早了啊?還有點想睡的感覺...」拍了拍臉頰嘗試讓自己能夠清醒一点。
走出房門的七夜就看到琥珀坐在客廳四處張望的样子,一看到自己便迫不及待的走上前來說道:「要走了嗎?我已經準備好了!」
七夜笑著說道:「知道啦知道啦!我們走吧,搞不好快點用完還能趕回來吃飯呢!」
琥珀嘟著嘴說道:「怎麼能這樣說啊!不過看在你今天幫我的份上放過你了!」
七夜点了点琥珀的腦門說道:「是~是,多謝琥珀少女妳的大恩大德哦~」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的來到了南宮萱也就是琥珀母親的棺材前,七夜一把扛起棺材說道:「我們走吧!畢竟就這樣抬著也不太好」
沉默不語的琥珀沒有搭理七夜的話,看著母親的棺材不由得又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尤其是想到了導致事故發生的罪魁禍首時,眼中更是直接爆發出噬血的恨意。
七夜皺著眉頭看著陷入仇恨情緒中的琥珀沉默了一下說道:「小琥珀!」
愣了一下的琥珀也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模樣有點過於可怕,就宛如一尊魔王降臨人間,恐怖的氣息讓尋常人等不由得望而生畏。
逐漸平緩住自己的心情,勉强扯起一抹微笑的琥珀說道:「呼!我没事了,抱歉!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來!」
看著強顏歡笑的琥珀,七夜也只能說道:「琥珀,沒事的,那傢伙遲早有一天會出現的,只要紫虛騰龍草還在妳的手中的話,我想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想起自己臥室裡面藏起來的紫虛騰龍草,琥珀也說道:「我知道了,畢竟他不知道為什麼對紫虛騰龍草的執著異常的高,不過只要他敢在出現在我眼前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他,絕對會殺了他!」
拍了拍琥珀的頭,七夜露出柔和溫暖的微笑說道:「所以說啊!我們就等那傢伙上鉤吧!」
回以一個開朗的笑容,琥珀笑道:「那當然啊!」
輕輕牽起七夜空出的左手,琥珀拉著七夜緩步朝著市集中心前進。
而在此刻一處陰暗的密室裡面,一位氣質陰暗的老人正在看著眼前的丹爐說道:「无默,你說我們這個弒心融骨丹還要多久才能完成?」
在老者身後的一名少年先是看了看丹爐的情況後緩慢的說道:「師父!依徒兒來看的話,一個月後便能成丹!」
老者陰沉的笑了笑說道:「无默你說的沒錯,這弒心融骨丹的確還要一個月方能完成,到時候便是那個傢伙的死期了!」
无默低著頭神色掙扎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之色,正要開口卻被另一道聲音打破。
只聽那道聲音疑惑的說着:「師父!您到底要用這丹藥去對付誰啊?到了要用到弒心融骨丹去對付誰啊?」
老者聞言面色頓時扭曲在一起,身上的殺氣也隨著情緒的起伏而慢慢增長,只见他恨意滔天的說道:「對付誰?當然是那個在森林裡打擾我好事的混蛋啊!!那混蛋不僅阻止了我拿到那丫頭手中的紫虛騰龍草,還一擊重創了我的身体,修為也因為體內的傷勢而倒退了數步不止,我恨啊!!!」
老者接著說道:「所以我一定要毀了那傢伙的一切,他的生活,他的愛人,以及他所珍視的一切事物我都要毀掉!!紫虛騰龍草我也要拿到手,只要有了它我的修為不僅可以回來,甚至還可以在更加精進一步!!」
无默面色一變開口勸阻道:「師父您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我們其实只要把紫虛騰龍草拿到手就好了,沒必要一定要毀掉別人的一切吧??」
老者眼神不屑的看了无默一眼,隨手掐住他的脖子以冰冷的聲音說道:「无默我剛剛如果沒有聽錯的話,你是在為他們求情吧?為了一個跟你沒有絲毫關係的人,違逆我了吧?」
強忍着痛苦的无默艱難的說道:「師父...徒兒...還...還是認為這樣太過於慘忍...徒兒...求師父放過別人一次吧!」
老者用失望透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後說道:「為師對你太失望了无默,我們這種在刀尖上舔血過日子的人怎麼可以有這種無謂的同情心...算了无為你帶著你師兄前往三尸台關七天吧!」
无為也就是剛剛出聲的少年語氣震驚的說道:「三尸台!!」
无默聽到三尸台的時候身体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他知道現在已經不能隨意的浪費體力跟精力了,一到了三尸台他這七天將不再有休息的時間。
何為三尸台呢!那是被一個名為煉血宗的勢力所用來處罰門徒的一處地方。
三尸台內部有著无數致命的機關,而且除了機關外還要防備來自三尸台內的陰屍,陰屍是由煉血宗挑選一些身体強悍的青年剝皮抽骨改造而成的殺人兵器。
陰屍身体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皮膚則是呈現青色樣,由於被改造的原因,身体基本上可以撐得上是刀槍不入,肩上會扛起一把沉重的彎刀,且陰屍的行動速度也是飛快的,尋常人稍一分神就会被陰屍一刀梟首,唯一的弱點只有...
无為震驚的叫喊了一聲後,只是面帶憐憫的看了无默一眼点头應下。
畢竟无為可沒有反抗師父的勇氣,在加上看到師兄反抗後的下場以後更加不敢如此了。
當下架著无默的身体逐漸朝著三尸台的方向前進。
一路上无為找了一個機會說道:「師兄你剛剛為什麼要反抗師父的話呢?師父說的哪裡不對了?」
无默沉默了一會後說道:「師弟...我只是不想違抗自己的心而已」
无為頗為不解的看著无默,他不理解師兄的做法,因為他認為師父做的沒有錯,對他們這種活在刀尖上的人來說,慈悲心是最為致命的武器,所以他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他只要做好師父的命令就行,他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