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社会的存在,让我心动神往。女性为王,唯我独尊的感觉想着就觉得幸福。蜜蜂是种可爱的动物,我读三年级的某个下午,一只蜜蜂落在桌子上,撅起屁股,一滴蜂蜜晶莹剔透地落在笔记本上。隔壁的白皮肤男生,惊喜地捧起本子,送至嘴边舌头伸得老长,一下将蜜舔得很干净很过瘾。他得意得跟我说,这不是蜜蜂的大便,是蜜。我羡慕他的勇气。
我缺乏勇气,缺乏信心。我的一个朋友始终觉得使自己被看重的关键在于自信。哼,这是典型的无穷适用理论。只听说东施效颦被嘲笑,还未见过称赞其勇气的。与其被指指点点,不如垂头丧气博取同情。同情,却也让我极度崩溃。从别人嘴巴里冒出的“可惜了”、“要是......”等等,真是最卑鄙龌龊的词汇,那样无情伤害我,我却要笑脸相迎。这就像某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却残缺了,换来不名一文的扼腕叹息,我就是这样的古董。
他走的时候,没有跟我说再见。原来,一句话对我是那么重要,他让我讨厌爱情,讨厌幸福,讨厌大眼睛和小嘴巴。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我的哀伤哭出了雨季。
我把他捏碎揉在心底,每天照例偷偷思念,红白栏杆、绿油油的操场和你的身影。你当我是真空遗忘了,我却将你围绕。我每天期待你能在不经意间发个消息给我,节日是煎熬,我捧着手机静静期待。
我无法描述我和他之间的故事,大多是我的一厢情愿和矫情。如果,感情是苦的,便不是爱情,爱情是糖果,色彩缤纷斑斓,香甜甘美。这该死的一厢情愿,让我连埋怨你都够不上资格,丑人多作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