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邵丰车队与十万兵马同行向岳阳进发。
常德城,运来客栈。小儿将一封信交到老者手中,老者看完信后拖着小女孩掠起,片刻便到了城东面一座庄园。庄园有亭台楼阁假山人工湖。老者掠到湖心一个亭上站稳:“约老朋友来却不出来招呼么?”
声音刚下便有哈哈笑声发出,两条灰色人影飞掠今了湖心亭中:“呵呵,没想到上人来得如此之快”灰袍老者说。灰袍老者正是洞庭湖坢垂钓老者与他的随从。
拄拐老者也跃下了亭进入亭内在石桌前坐下顺便放开了小女孩的手说:“说吧,约我来所为何事?不会又惦记上了我的宝贝吧。”
灰袍老者:“老朋友多年不见,就不能叙叙旧?”他也面对这拄拐老者在另一则坐下。随从则站到了亭外。。
拄拐老者:“你沈老鬼可不是什么念旧情的人,不在我背后捅刀子敲闷棍我就阿弥陀佛了,有何旧好叙的?”
灰袍老者:“既如此,那我便直说了,轩辕剑可在你手上?”
拄拐老者:“不在!”他回答得干脆
被称作沈老鬼的灰袍老者以审视的目光看着拄拐老者。仿佛想要从拄拐老者的神色中看出轩辕剑的下落。但他失望了,他从拄拐老者的神色中看不到轩辕剑的下落。看到拄拐老者的若无其事,他说:
“人人都知轩辕剑在你天池老鬼手中,你说不在,只是被你藏起来罢了”
天池老鬼:“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怎么连你也想要轩辕剑?”
沈老鬼:“得轩辕剑者得天下,谁人会说不想要呢?”
天池老鬼:“不对,你沈老鬼没这个能耐争夺天下,你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不会作这种连累家族的无谓争端。要是说为你的后代,你那儿子我见过更不是这种料。”
沈老鬼:“呵呵,我就不能为我小孙子拼上一把么”
天池老鬼:“呵呵,倒是看不出来你有如此能耐的小孙子”
正在此时,十多名江湖人士簇拥着一个商贾出现在湖边。并没有继续走上通往湖心亭的走道,而是停了下来。那名商贾抱拳弯腰行礼“徐某拜见天池上人”
沈老鬼:“看,凑热闹的人来了。”除了这一拨,他们当然感觉到附近有不少人伏在暗中。这其中也包括一个影子,是少君安排留意天池上人的影子。不过天池上人并不在意暗中监视的几路人马。
刚说完,一个斗篷男子和一个浑身上下透着阴寒之气息戴着面具的黑袍人同时出现在另一侧湖边。
天池上人:“呵呵,与五毒教的阴煞老鬼比起来,你我这老鬼的称呼有点小巫见大巫了。”
沈老鬼:“魑魅魍魉而已”
“我待是谁呢,原来是沈云天你个老不死”阴深深的声音传来。
斗篷男子这时候说话了,他对天池上人拱手:“天池前辈,我家少主想请前辈到重庆做客好向前辈请教武学之道。前辈若肯答应,我家少主定会以最隆重的方式款待前辈。”
沈云天:“呵呵,你信吗?”他对天池上人说。
天池上人:“我信,假若我手中有轩辕剑的话。”
此刻那名商贾听到斗篷男子的话,特别是‘重庆’二字的时候面色难看。
斗篷男子又说:“天池前辈,我家少主诚心相邀,去与不去,请前辈给个答复”
天池上人:“没兴趣!”
阴煞老鬼对斗篷男子说:“别与他废话”又对天池上人说:“交出轩辕剑,给你留个全尸”
天池上人被逗得哈哈大笑对沈云天说:“一个跳梁小丑都可以狂妄到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的地步,你们中原武林这样的人多么?”他还是那般若无其事的与沈云天谈笑。
沈云天:“呵呵,要说起来还真挺多的。不过你需小心跳梁小丑的毒。”
天池上人:“无妨,你也太小看我了。”天池上人始终都未曾看过阴煞老鬼一眼。
也许是被他们若无其事谈天的姿态激怒了。阴煞老鬼向湖心亭掠去,将要到达湖心亭时双手向湖心亭挥出,一阵粉状灰雾从他双手挥洒出,向着湖心亭笼罩过去。沈云天正准备有所举动,只见天池上人拄拐杖的手一挥,长长的袖袍挥动,笼罩向湖心亭的黑雾转向倒回罩向阴煞老鬼。接着一声惨叫,掠向湖心亭还在空中未落的阴煞老鬼倒飞向岸边,空中洒出一串血液,他的胸部插着一根拐杖穿透背部而出,最后成弧形重重摔落在湖岸边斗篷男子的脚下,当然,已经是一具尸体。众人大惊,包括暗中伏着你人,包括沈云天。
天池上人:“告诉你的主子,想要轩辕剑,下月初八岳阳楼。”
他始终未看一眼外面的人。
听到老者的话商贾带人走了,斗篷男子走了,暗中蛰伏的人也走了,包括那个影子。他要尽快汇报轩辕剑,下月初八岳阳楼这条重要信息。越早得到情报就可以越早作出部署或者是准备,这是影子的信条。信息轻重鉴别这是作为影子的基础素质。至于监视天池上人的任务可以让附近的人接手,他想要尽快面见少君统领。
沈云天还在震惊的看着天池上人,方才天池上人的出手令他感到不可思议,阴煞老鬼已经是绝顶层次的隐士高手了,自己对上未必能胜,当然,打过才知道。但解决阴煞老鬼对于天池上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这已经超越了顶尖的地步了。他对天池上人说:“想不到你居然到了如此境界”
天池上人:“这天下你不知的事情太多了,境界比我高的人多了。”
沈云天:“哦?愿闻其详”
天池上人:“呵呵,此城就有不止一个,都是小娃娃,还风头正劲呢。”
沈云天:“你说的是此城的主人,邵丰那个小娃娃?”
天池上人:“不错,此子非池中物,正是风云时期,化龙是肯定的。”
沈云天:“实不相瞒,今日找你求轩辕剑也正是为了此子。”
天池上人:“哦?你与此子有仇?”
沈云天:“他将我最喜爱的小孙女拐跑了”
天池上人:“你不会以为有轩辕剑就可以对付他吧?我劝你还是打消这念头,不可能的。”
沈云天“你误会了,我并非要对付这小娃娃,我是想将轩辕剑交予我的孙女,让我的小孙女帮他夺天下。”
天池上人:“哈哈哈,原来你是这么打算,不错,如此一来,确实是对你家族最有利的策略。不过你还是白费心机了,比轩辕剑更厉害的神器,你的小孙女手上就有两样,分别是紫翎飞凤剑与火雀紫翎玉雕弓。”
沈云天大惊:“你说的可当真?因何我未曾得到消息?”
天池上人:“只能说明你手下太不中用了。”
站在亭外的随从脸色发白,他的诸多手下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情报。也确实没有相关的任何消息。
沈云天:“你快与我说,此等神器从何得来?又是怎样的神器能与轩辕剑相提并论。”
天池上人:“你又错了,并非相提并论,是比轩辕剑更厉害更可怕。如何得来我无从得知,但此两件神器的威力你不必怀疑。我是亲眼观察过被此两件神器所伤之人的尸体判断得得出的推论。”
沈云天震惊得无以复加,一柄轩辕剑就可以让整个江湖掀起惊涛骇浪般的血雨腥风,甚至有传说得轩辕剑者得天下。如今两件比轩辕剑更具威力的神器掌握在自己小孙女手中,他如何能够不震惊?如何能够不激动?如何能够不兴奋?天池上人的推论他当然是信得过的。
沈云天:“如此,我需即刻返回岳阳,离下月初八还有十天,你是否到我处饮两杯?”
天池上人:“怎么,你方才不是要叙旧么,还是不舍得你那几坛老酒?”
此刻一直站在一旁被忽略的小女孩开口了:“师尊,你又想饮酒?你望了你自己说过不饮酒的么?”
天池上人:“呵呵,与老朋友叙旧哪能不饮酒,就这回,下不为例。”
沈云天:“呵呵,这小女娃长得倒是可爱。你的弟子?”
天池上人:“我捡的,这当中有个小故事,起行吧,正好与你一同前往。”边说边站了起来拉着小女孩的手向外走去,走到岸边顺手折了根竹竿作拐杖。沈云天与他的随从一起同行。到了庄园外便施展轻功向洞庭湖掠去。
片刻便到达停船的地方一同上了船往岳阳而去。
沈云天:“不与我讲讲这小女娃的小故事?”
天池上人:“九年前的事情了,我从南海游历返回天山的途中捡的她。当时在通往桂林一条官道上有一辆侧翻的马车,几具黑衣人的尸体,在离马车的不远处更有十多具尸体躺在地上,其中有两具一男一女庄稼人打扮,可是看得出来是江湖人士,并且男子武功极高,三十岁不到,但黑衣杀手很显然是死于他手。看黑衣人的死状可以判断男子属于顶尖序列的隐士高手。而这对男女的死因是身中奇毒并且身上多处刀剑伤势。当时我听到路边草丛中有婴儿的哭声,便走了过去看到了这小女娃,还不足岁,大概七八月大。身上有一玉佩刻青萍二字别无它物。推断为死去那两个庄稼人为夫妇,而小女娃为那对夫妇的女儿。此后我经过多方查探却查不到这对夫妇的来历与身份。甚至连那些黑衣杀手的身份也一个都查不到。两个月后我便带着小女娃返回了天山。在她七岁那年我便将她收为弟子。也是这一年我带着她游历。在一座破庙中我发现了几坛好酒,便就在哪破庙饮醉了,醒来时已经过去两天。可将这小女娃饿坏了,可她硬是没哭。直到我弄到吃的摆在她面前才边流着泪边往嘴了噻食物。我见她如此惹人怜爱便与她说从此以后不再饮酒。”
沈云天:“呵呵,小女娃你叫何名字?以后跟着沈爷爷如何呀,沈爷爷不会让你挨饿。沈爷爷家好大,好多好吃的,还有好多哥哥姐姐陪你玩。”
小女孩:“沈爷爷我叫青萍,我是不会离开我师尊的。”
天池上人:“哈哈,你这老东西以为抛出这些诱惑就可以抢走我的弟子,你别做梦了。”他又对小女孩说:“青萍,不用叫这老东西沈爷爷,这老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人,在这老东西眼里只有利益。”
沈云天:“你这老鬼能好到哪里去”
青萍:“师尊,利益是何物?”
天池上人:“利益就是一切能让人想要得到的东西,例如财富,又例如身份地位。”
青萍:“嗯,我知道,钱财可以买好多东西吃。”
邵丰车队与十万飞羽御林军同行,日行军六十里左右,因此开往岳阳的速度有些慢,沈飞凤早已派快马回家报信。邵丰与众女大多坐马车,因此便有一个车队在十万大军当中。当然,三十辆马车大多是转载行李与一些礼物,嗯,准确来说是聘礼,准备多日的聘礼。沈飞凤还笑说:这是先礼后兵的策略么?若是礼到不成就以十万大军镇压岳阳强抢?
少芸回应:呵,这十万大军可是飞凤妹妹你的军队,你是准备自己抢自己么?
此日,沈云天一行到达岳阳。天池上人与青萍并未住进沈府,而是住进了沈云天洞庭湖坢的独立宅院。两人一到便开始饮酒,而青萍则一直在天池上人身边。此刻正吃着各式果品点心。
锦袍中年人走了进来。也就是沈云天的儿子,沈飞凤沈飞虎的父亲,镖盟盟主,震远镖局总镖头沈震宇。他见到天池上人略感惊讶,但作为镖盟盟主的他定力还是不错的。他对天池上人施礼说:“欢迎上人莅临岳阳,我这便去安排宴席为上人接风”
天池上人:“总镖头不必客气,我与你父饮两杯即可。”
沈震宇:“如此我也陪上人饮两杯”说着便坐下给天池上人杯中倒酒,又给沈云天倒,再给自己倒了一杯。“来,此杯敬上人。”
天池上人说了个好便也执杯饮了。
沈震宇又将酒杯添满对沈云天说:“也好久没与父亲饮酒了”
沈云天:“是有何事情发生么?”自己儿子他会不知道?能瞒得住他这个当老子的么?
沈震宇:“哦,是你最喜爱的孙女,我的宝贝女儿派人回来传信,带着十万大军不日将抵达岳阳城。”
沈云天:“哈哈哈,我的乖孙女,这一手先礼后兵的策略玩的出类拔萃,长江后浪推前浪,真乃人中龙凤啊。不服老不行啦哈哈哈!”
沈震宇:“恐怕还不止如此,据传报,那位公子也来了,三十辆马车随军前行。恐怕这岳阳城将不姓沈要改姓邵了”
沈云天:“不,还姓沈,只不过掌控者不是我沈云天也不是你沈震宇,而是你的宝贝女儿沈飞凤。甚至连这五万精兵的掌控权你我都保不住,很可能就被你宝贝女儿收编了。”
沈震宇:“父亲,就没别的办法了么?”
沈云天:“呵呵,还能有何办法?你想与你宝贝女儿宝贝儿子开战么?”
天池上人:“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若论单独对战,你们父子联手也抵挡不住飞凤大将军的一招。”
沈震宇:“上人此话何意?”他不解为何天池上人会如此说,自己女儿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他一招就就能将这宝贝女儿控制住。
天池上人:“这两天我算是查探清楚了。先不讲其它,她有那位公子赐予的护体甲胄天凤朝阳紫翎甲,可谓刀枪不入,你根本伤不了她。其次,两件神器在手,火雀紫翎玉雕弓,五十丈内可杀隐士高手。紫翎飞凤剑,削铁如泥断金切玉如砍瓜切菜,你们如何抵挡?再说她的功力以接近隐士高手。”
沈震宇:“上人你说五十丈内可杀隐士高手?”
沈云天:“一点不错,我的人走访过当时战场上的降卒与实地丈量过战场的攻击距离。为父也是刚刚得到飞鸽传报。”
沈震宇:“我的宝贝女儿竟然进展到了如此地步?”他有些不敢相信。短短时间内,竟然由一个十八岁多点还未满十九岁心智还未成熟为了逃婚而离家出走的少女,到如今杀伐果断掌控着二十万飞羽御林军的飞凤大将军。手持一弓一剑两大神器,可杀隐士高手于五十丈内。任凭他如何想象也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宝贝女儿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不光是他,沈云天也一样。不然方才不会说自己老了。被自己最喜爱的小孙女一个浪头拍过来就将威震天下的镖盟前盟主拍死在沙滩上。这哪能轮到他不认老呢。
沈震宇:“父亲,那该如何应对,是放她们进城还是?”
沈云天:“怎么,你自己女儿回家你难道不让进城?你是舍不得自己手中的权力吧?你逼婚于她恐怕她早已对你有了怨言,你若是不让她进城,你想到过后过么?如今她手上十万大军你抵挡得住?你想让这岳阳城血流成河?拼光这些年来积累的家底?”
沈震宇:“父亲,孩儿不是这个意思,这岳阳城总不能拱手相让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父亲,她也不能...”
沈云天:“你想多了,那位公子是何人?以后的回报远远大于几万兵马,一座城池。”
沈震宇:“父亲就如此肯定?”
沈云天:“我肯定。”
又四日后
邵丰一行到达岳阳城南门。邵丰马车与沈飞凤沈飞虎于队伍前方。只见城门紧闭,守城士兵在城头喊话:“城下是何方人马?大军临城是何意?”
邵丰笑着对沈飞凤说:“看来岳父大人要给我个下马威哦!”
沈飞凤对邵丰哼了一声,又对身边的一个统领使了个眼色。这位统领正是原飞鹰营副统领秦书仪,如今任飞羽御林军的营统领。
秦书仪对城头大喊:“我等乃大夏皇朝飞羽御林军飞凤大将军沈飞凤部下,速去禀报城内主事,开启城门,飞凤大将军要入城。”
城头上守城士兵在交谈“是飞凤小姐,你速去禀报”又对城下喊:“请告知飞凤小姐,我已派人禀报飞凤小姐的父亲城主大人,请飞凤小姐稍作等待”
秦书仪:“好说”
过了好一阵才见到身穿锦袍的沈震宇登上城头。
沈震宇:“呵呵,原来是我的宝贝女儿,还有我的宝贝儿子。沈大将军,你带如此多兵马到我岳阳城,做了大将军好大的威风啊。为父想问沈大将军这是何意啊?”
沈飞凤提马走前几步对沈震宇说:“父亲大人,女儿这有礼了!女儿是回家是探望父亲母亲爷爷还有几位哥哥姐姐。父亲却紧闭城门将女儿堵在城外,不让女儿进城。敢问父亲这是何道理?”她虽说是见礼,却连手都没拱,坐于马上左手拿住缰绳右手按着剑柄。大有父女一言不合就兵戎相见的气势。不错,就是气势,飞凤大将军的气势
沈震宇:“女儿回家探望亲人需要带十万兵马?”
沈飞凤:“父亲怕是误会了,随同女儿回来的还有我大夏皇朝的摄政太子殿下,女儿手下兵马乃飞羽御林军,御林军乃护卫军天下皆知。十万大军职责乃保护太子殿下安危。”
沈震宇:“既如此你兵马城外驻扎,你们可以进城,你家太子安危由我城内守军负责。”
这对父女像是在谈判,不错就是在谈判。
沈飞凤:“父亲,这恐怕不行,女儿此番回家不是打仗,因此并未运送粮草,父亲想要将女儿手下十万兵马饿死在这岳阳城外么?”
谈判已经演变城外针锋相对的谈判了。
沈震宇:“呵呵,我的宝贝女儿你是想让你这十万人马吃穷为父么?我可养不起。”
沈飞凤:“父亲不必担心,不用父亲破费,女儿带足了金银财物,可向父亲购买粮食。再说了,就算父亲不愿卖,女儿向城中粮商购买总可以吧。”这话说得真有水平,若是女儿拿钱向父亲购买粮食,这父亲不愿卖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沈震宇:“你...好呀,你长大了,做了大将军有出息了啊,这才离家几天就...居然带大批人马回来谋夺你父亲...你爷爷苦心积累的家底产业”
沈飞凤:“父亲大人,你这话女儿就不能承认了。女儿虽带有兵马,却何曾说过要谋夺父亲的家产?女儿方才已经说了不是来打仗的。再且说了,爷爷曾经说过,这岳阳城是我的嫁妆。如今爷爷的小孙女找到如意郎君了,回来接收自己的嫁妆也不算谋夺父亲你的产业吧。哪怕我手上无一兵一卒,只要爷爷一句话我便能掌控这岳阳城。
父亲用到谋夺这个词,乃是大逆不道之大罪,父亲是要对女儿欲加之罪么?”
沈震宇:“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爽朗的大笑声伴随着由远而近的飞掠身影,沈云天与天池上人拖着小青萍出现在城头。
沈云天:“哈哈哈,我最喜爱的小孙女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你这个做父亲的无论是手底下的功夫又或是嘴皮子上的功夫都不是你宝贝女儿的对手了。”
沈飞虎,沈飞凤:“飞虎拜见爷爷,凤儿拜见爷爷”此时兄妹两人才拱手见礼,但还是坐在马上。她们如今代表的是大夏皇朝,代表的是飞羽御林军。一个城上一个城下的,哪怕见礼至亲高堂也无需下马。更何况这还在谈判呢。
沈飞凤又对沈云天说:“爷爷说笑了,并非是做女儿的要与父亲作对,更不是打仗,不管是手底下也好嘴皮子上也好,都不是。凤儿只是在阐明事理罢了。”
沈震宇大怒:“好你个逆女,你是在说我不懂事理么...气煞我也”
沈云天:“哈哈哈好啦,青衣公子大驾光临我岳阳城,还不露个面么?”他的声音异常激荡,足够传出五里的。
邵丰,少芸,磬儿从马车掠上了车顶,几人对沈云天拱手,不卑不亢。邵丰说:“沈老前辈有礼了,邵丰只是来做客的,顺便提个亲,凤儿乃军中主将,若不是沈老前辈开口,都没我说话的份呢,因此才坐于马车中小歇,还望沈老前辈莫要见怪”
沈云天:“呵呵果然是年少英武一表人才。不见怪不见怪。邵公子说道提亲,可有带足聘礼?你贵为大夏皇朝太子,出手可不能小气吧。”
邵丰从衣袖拿出一锦裱烫金贴说:“这是当然,此乃礼单,请沈老前辈过目”说完就一甩手将礼单往城头飞了上去。邵丰离城头有十五丈有余,可那礼单却以极快的速度夹带着劲风飞上去。沈云天知道这礼单可不是那么好接的,已经做好准备暗运内力伸手接住,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虎口生痛。他暗暗心惊,此子的功力倒底到了何种程度?
他打开礼单一看更是震惊,暗叹好大的手笔。只见礼单上写有:
北冥玄铁锻造鸳鸯对剑
北冥玄铁百斤
黄金万两
镶赤金玉如意一对
羊脂白玉送子观音
黄金点珠流霞花盏一对
锦纱秀绫绸缎各百匹
翡翠摆件百件
金累丝嵌宝石双鸾点翠步摇缎锦秦花清色香囊等杂件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