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房里的少女睡得太熟,连屋里的进来了人都不知道。
“你自己在这可以吗?”
“可以!”声音里带着肯定。
“我还是不放心,你自己的情况也知道,还非要自己住,你要我说你什么好。”纪余晨的声音里透着担忧,无奈的叹息一声。
纪余晨离开,屋子里静的可怕,摸索起一角一落,原先来过这个屋子,还保留着一点记忆,不算陌生。他靠着自己的感觉找到了楼梯,慢慢的探着步子上楼。
迷糊着刚睡醒的童知否,打开房间的门被吓了一跳,正巧的是她看见的是一个男人正在伸着双手的画面,童知否惊呼一声。
想起了浅苒对她说的“男人进屋索财并带着杀人”,被惊的一身冷汗。保持着这个姿势大气也不敢出,看向四周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利用的东西,前面的男人又向前走了一步,童知否的眼里满是惊恐。
男子已经摸上了门把,他听到一个声音好像在前面传来,正想把自己的话说出,便感到自己的鼻子一疼,便感觉到有股热流到了嘴边,腥腥的味道。
“你……你别乱动啊,我虽然是女生,可也……不是好惹的。”童知否给自己壮着胆,可颤抖的声音显示出她的害怕。
男子被揍的怔愣了片刻,他反应过来。同时又被她的问题戳中了笑点,嘴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我是谁?我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啊!”
主人?不可能,这个男人肯定是骗我的,浅苒都没有和我说有什么主人,只有室友。
“你……说……说谎!”知否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全身保持着时刻战斗的姿势。
笑声又大了一些,“我觉的现在还不是说话的好时间,我的鼻血还在流,一会我就变成天使了。”男子自己取笑道,一边说一边摸索着进了卫生间。
知否站在门外听着水声,刚才是她把他的鼻子揍出的血,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还在握着的拳头,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坏人。是自己搞错了,还是自己进错了屋子?
知否跑去门边确定了一下门牌号,微微蹙眉:“没有错啊,难道是那个人搞错了?”
还巧不巧的此时的浅苒打来了电话:“知否,你是不是和他见面了?”
“谁啊?”他?难道是屋里的,不可能吧!
“就是你那个室友啊,他现在已经到了吧,他叫李成言,长的帅,就是眼睛看不见。”浅苒的声音透着遗憾。
真的是那个?室友?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刚才问他是谁,他说他是这个房子的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对面的浅苒心虚的抹了一把虚汗:“其实是这样的,他那个眼睛不是不好吗,我那时也正巧回到了家,就听见了我妈提起了这件事,然后我妈就让我帮忙给我表哥,留意一下有没有性子温和的,和他同住在一起,相互之间有个照顾。”
陈浅苒讪笑两声:“然后我就想起了你。我再一想,这不是两全其美吗?!一方面可以增强你对人的沟通,另一方面还可以和那个男人做个伴。”
做伴?明明当个保姆,她说的倒是好听,她怎么不来。
“你不要以为我的脾气好,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了。”知否撇嘴,一脸郁闷。
“哎呀,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我家里还有点事,先挂了。”浅苒不等回应快速的按下挂键,深呼吸一口气,没有人知道她的心紧张到了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