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怒气腾腾的揪起他的衣领欲一拳回报他的男人瞬间僵了下来,盯着他思考了好久。看得刚刚还气愤的司杰不禁为自己刚刚的冲动而暗暗叹气,如果夜柏扬要报复他的话,十个他都顶不住啊!
“你刚刚说什么?”
“呃……我,我说你可以直接把她绑回来。”
绑吗?好主意!
他好心情的松开了他的衣领,让他差点站不稳的摔倒在地。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刚刚还一副想吃人样,现在却是一副志在必得的自信样?他刚刚说,绑?难道他是要……
天,太疯狂了,不过以他的性子和身份,好像这个才是最像他会做的事呢。
对那份订婚报道关注的人不止夜柏扬,还有个欧阳风,他看了报道以后沉默了好久,倒不会害怕她即将和别人订婚,因为他知道夜柏扬肯定不会答应,杨氏千金也不会答应。所以他有点期待夜柏扬的反应了,甚至潜意识里希望夜柏扬尽快行动破坏这场订婚。
自从同意订婚了以后她的生活就忙了起来,拜访林家的父母,亲戚,挑选婚戒,订婚礼服,宴请名单,还有自己的家人。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勇气回去见他们。而自己的订婚宴上又不想缺少他们的真心祝福。真是头疼呢。
他一打开她家的防盗门就看见她一个人孤单单的坐在客厅愁眉苦脸的,让他的心不禁提了提。快步蹲到她面前担忧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就觉得订个婚也太麻烦了吧!”
“呵呵,我早就说过这些事交给我,你就乖乖等着那天到场就好,可偏偏要抢了去做。”
她娇嗔道,“人家想亲力亲为嘛,不然多没劲啊!”
“你啊!”他爱怜的无奈着刮了刮她的翘鼻。
“羽昂,我想小乾了!”
“那明天我们就去接他回来吧”也是,恐怕小乾从来没有和她分开这么久过。
“还是我自己去接吧,我想跟妙妙她们聚聚呢”
他爱怜的将她轻拥入怀,只得答应她的要求。这么久来,她的要求他从来没有拒绝过。
她无比头疼的看着满后车厢的礼物,一个头两个大了。求救似的看着自家的儿子,他也是特无奈的朝她翻了个白眼。最后她只能无比哀怨的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两女,哀嚎道,“妙妙,青佳!你们不用这么玩我吧?”
“怎么叫玩呢,这可是我们姐妹两的心意啊!难道你嫌弃不成?”
“兰兰啊,俗话说得好,糟糠之妻不可弃,虽然你现在要嫁的林羽昂很有钱很有地位,但你也不能看不起我们两个寒酸的姐妹送的礼物是不?”青佳一脸义正言辞的痛心指责。
“啧,兰兰是有钱了所以看不起我们吗?那好,礼物留下你走吧,就当我们……”
“我没有说看不起你们的礼物更没有说看不起你们好吗?我只是觉得你们也太夸张了吧!竟然连这个……”她指着那两盒的东西,意识到小乾还在场,不好意思说出来。可是小乾很懂事的接道,“保险套”,告诉他妈咪不用介意他的。
“呃,保险套,你们有必要买两大盒吗?还有。这个是什么?性感内衣,性感睡衣,性感丝袜?天,你们在想什么啊”
明白小乾可能比他还懂这些以后她便再也顾不得其他的指着那些东西大嚷。
妙妙无比体贴的揽着她的肩膀,“没事,别担心!这些只有我们几个知道,羽昂不会怪你只会为你的精心准备而流鼻血的。”
“放心,你不用再为自己不敢去买而头疼了,瞧我们多体贴不是?”
郁闷外加无奈,她瞪着一脸不安分的笑容的她们,大呼遇人不淑,咋就交了她们两个小魔女呢。
争执到最后的结果是她被以喜新厌旧、瞧不起她们的寒酸的罪名威逼利诱的把那车所谓的订婚礼物运回家去。小乾爱莫能助的提前回到副驾上乖乖等她。
回到家门口时她懒得理那堆变态礼物,直接拉着小乾盾回窝里去了,鬼知道那群记者会不会意犹未尽的杀过来。
“妈咪不要那些礼物了吗?”小乾坏心的提醒着。
呜,看他那一脸偷笑的样子,她决定以后不能让小乾再接近那两个魔女了,她可爱又单纯的宝贝儿子现在被她们荼毒成什么样了啊!
宝贝儿子打不得骂不得,只好把气出在防盗门上,哐啷的一声巨响拉开防盗门,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是当他们刚踏进屋内时,后面突然出现几个阴影,然后他们的口鼻都被渗入了化学物品的口罩捂住。她头脑一下子短路,全身软绵绵的无力,昏迷之前她死命睁着眼睛看见儿子已经晕倒在一个高大的男子的身上。她幽幽的问了句“你们……是谁?”便也华丽丽的昏迷在了身后的人的身上……
太阳从东边划过西边,最后在霞光的护送下沉睡于西边最远处,临睡前的那抹绚烂半个星球的芳华让世人惊艳崇拜却也无奈,他们谁也拉不住太阳的脚步,更没有人能有这个独特的魅力让时光为之驻足停留。
夜幕在星星的掩护下缓缓拉起,邀请月光一起傲视人间,飘渺于宇宙。
额头传来的阵阵隐痛让昏迷中的她蹙紧了眉头,耳边隐隐传来一个男人的低声质问,一遍又一遍:“为什么她还没有醒过来?”
“该死的,你们谁下的重手?”
最后她不耐烦的低声嚷着,但由于体力的问题,只是如蚊子叫声般低微“别吵了!”
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守在她床边的男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开心的把脸凑近她的脸庞一寸处,眨也不眨的等她睁开眼睛看他。
她努力的动了动眼皮,最后终于把这如千斤重的眼皮终于撑开了。模糊的视线一清晰就看见一张特大号的俊脸放大在眼前,她吓得差点弹跳而起,但是那个男人似乎洞察一切般,温柔的按住她的肩膀,从后面用枕头帮她垫起头半躺在床上。她看着他动作没有制止,愣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