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石天材,你的智商,也不过如此嘛。林阳倒是高瞧他了。
旁边的手下忍不住问林阳:“林长老,可要属下去警告他们一下,不要动这个血契约,否则后果自负?”
林阳摆手:“不必,让我静静看他们自食其果。”
“是。”手下退下了。
林阳看着镜子里继续作死的两人,就像是在看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
石天材就在他的脑袋都要想破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他说:“有了!”
玉松长老也跟着问:“什么?有办法了?”
石天材说:“我先去找一个人,你先静静在这呆着,不要打草惊蛇引起林阳还有其他人的注意,毕竟,我已经将你的能量给置换掉了,不再是之前那种只有几百年的灵力了,你可得好好地保持,不然被林阳抓了去,又要将你的灵力提纯,我给你加持的几万年灵力可就白白废掉了。”
玉松长老没想到,石天材居然对他帮助这么大,而他心中感激的同时,更多的是觉得后怕,这个石天材,他探视的时候,还以为石天材只有几百年的灵力,不足为惧。
却不料,他能消耗几万年灵力连眼睛都不眨的,能牺牲这么大,却跟没事人一样,可见他本身的浑厚灵力,已经达到了连对几万年灵力都只是洒洒水的境界。
此人隐藏得太深,故意隐藏自己的修为,本来就是一件让人觉得很可怕的事。
玉松长老觉得他这是在与虎谋皮啊,但没有办法,当下要对付的,可是实力强劲的林阳,如果不找一个稳重力量强的靠山,他们怕是分分钟又会被秒杀。
而经过了那么多次教训的玉松,早已明白,如果他们的实力不够强到对林阳的势力有直接催倾的程度,他们是根本毫无胜算的。
因为林阳的特长就是遇强则强,实力越涨越高的,所以,只有遇到过于强大以至于让他无法瞬间增长的敌人,才会让林阳落了下风而无法及时调整自己的状态与之敌对并战胜。
但是玉松长老又思考了一会,他怎么也不明白,既然这个石天材这么强大,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林阳对战?而是用这种迂回的方式集结其他力量?就算所有梵天洞天原众们的血契约被解开了,那又如何?他们一开始就打不过林阳诶!石天材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玉松长老并不觉得自己在石天材面前,有任何的可以让他愿意耗费上万年灵力的价值所在。
他也就是可以帮石天材对付一下林阳了,可是他根本就打不过林阳啊,石天材过来如此耗费心血地转化他,又是从中有什么意义在呢?
玉松长老想不明白,甚至疑惑,他知道石天材在利用他,但是对他也太好了吧,让玉松受宠若惊之时,心中还有一丝后怕。
只不过这点后怕,他不敢表露出来,只敢藏在心里,毕竟,他现在没有别的退路可以走,除了跟石天材合作,他别无办法。
……
石天材悄悄想要离开,却突然发现整个梵天洞天的外部结界的上空,都占满了将领,这还不是用肉眼看到的,而是他打开自己的束缚灵力的手环之后,用他最高层次的灵眼所见的,因为梵天洞天内外都有非常多层的结界,这也是林阳新设定的,以前梵天洞天并没有这些东西。
一开始这些梵天洞天原众以为林阳设置这么多结界,是为了避免他们乱闯入不属于他们的范围,就没多想,但只有石天材现在看到那么多将领站在外面,他才突然明白林阳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就像是故意设置迷宫障碍的人,让你走不出去,让你陷入其中,你就会失去自己基本的判断力,导致你的谋划能力下降,而反能被林阳牢牢算计在心。
石天材突然觉得这个林阳真的是深不可测,他不仅能打,还能谋,真是个全才,也是奇才,更是黑马!区区一个凡人,刚上任梵天洞天这才多久,就布置得这么周密,还好他有灵眼帮忙开挂,不然的话,早就死林阳手里一百回了。
石天材心想,为什么他们会派这么多的将领在空中等着?他冥冥中感觉他们是在等自己。
可是他表面上也没得罪林阳吧……
现在,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偷了药丸的原因,导致了他们对他的逮捕。
可是他有点想不明白,这也做得太隐晦了吧,一定要这么守株待兔么?不能直接抓他?
而且在他偷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难道不直接拦下就好了吗?他会还给他们的啊!
石天材发现林阳这个人真是老谋深算到让人深不可测,根本弄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想要的是什么。
所以,他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不跟他们对着干,赶紧把那袋子百年灵力丸给送回去,就在他依依不舍地告别这些灵力丸的时候,突然,隔了几分钟,他再次用灵眼探视,发现,这些将领居然纷纷地都下来了,不再守在外面了!
这也太神奇了!
石天材背后都冒出了一丝冷汗,他心想,该不会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林阳的监视中吧,但是石天材也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他可是能探视到周围是否有人盯着他的。
所以,当他打探周围,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他只当是,林阳的这些手下将领,是因为这些仙丹的位置出现了变动,而他们无法准确定位,只是确定有危险,就只能在外头守着,不然的话,如果能定位,那岂不是早就抓他了?
他突然觉得林阳也不怎么样的,这都无法定位和抓到,实在是能力有点差劲啊。
而另一边的镜子的监控前,南浦正吃着瓜看着戏呢,他笑道:“这家伙,探视的方法也太古老了吧,我还以为他活在上个世纪呢!现在监视别人哪里要直接用人来监视啊。”
林阳依旧是淡定如初,他静静地盯着镜子监视器,道:“他可不只是上个世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