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农忙的人迫于此人的压力,暗自握紧了镰刀等农具,指节握得发白。
大师兄蔑视的看了领头那人一眼:“你是不是豆子吃多了?”
领头那人疑惑道:“怎么?”
接着大师兄说道:“要上你就上,怎么一直在这放狗屁,熏的我眼都睁不开。”说罢在鼻子边上用手扇了两下。
这一来,周围霎时哄堂大笑,只见一个老大爷乐的嘴都包不住牙了。
那人瞬间脸就黑了。咬着牙对周围的几个人说道:“废了他,然后将他的牙一颗一颗拔出来。”
几个人拿着镰刀,分别照着大师兄的双臂和双腿斩去,这若是砍到,非残不可。
就在快要砍到的时候,大师兄动了,聂琰也动了,几乎在一瞬间,两人都用出了一丝元气,大师兄将点向三人的手腕神门穴位,而聂琰则是用手指,只听“当当”两声,那两把镰刀传来巨大的反震之力,握着刀柄的二人啊了一声,镰刀从手中掉落,一只手握着另一只被震痛的手。大师兄点的那三人,抓着镰刀,一脸惊呆:“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的手了。”那三只手停在大师兄的面前,却无法再近一分,也无法缩回去。
“你,你做了什么!”其中一个人用另外一只手掐了一下被点中的手,被点中的手竟然如同木头一样,没有麻,也没有痛,只是没有任何感觉了,就像不是自己的手。这人顿时就快要哭出来了:“你会妖术!”
转过头问他的老大,没想到那人就在大师兄和聂琰对付眼前五人的时候,悄悄走到了大师兄父母的伸手,反握着一把镰刀悄悄伸到了大师兄父亲的脖子上。然后懒羊羊的说道:“你难道就不担心,你爹的安危吗?”
只听到声音从身后传来,只见大师兄瞬间气势暴涨,猛的转过身去,那气势吓得那人一个哆嗦,顿时大师兄父亲的脖子上便多了一丝血痕,大师兄看的是睚眦欲裂,泪在眼里转圈。
那人说道:“给我跪下,磕头认错,再让我的人砍了你的双手双脚,我就考虑饶了你。”
大师兄父亲却很淡然的说:“彪子,你不能信他,即便你照做了,他还是不会放过我们。你长大了。你从小善良,长大了也是。我不知道这是好坏,以后的你怎样,我可能都看不到了。但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自己可以选择的话,一定要站在善良的一面。”像是在交代遗言一样,大师兄的泪瞬间就下来了。
聂琰伸出左手,掐了一个法诀,打出一丝金色的元气护在大师兄父亲的脖子处,以防不测。
大师兄此时却不管玄天宗会如何。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救自己的父亲。
身体内元气被激发,大师兄红着眼:“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放下刀,我便不追究你的事。”
那人不屑一笑,说道:“我也只给你一次机会,那……”话还没说完,张着嘴,眼珠子瞪得滚圆。
大师兄穿着的衣服无风而动,从土地上缓缓浮空:“我本不想如此,这是你自找的”然后转过身指着其他的拿着镰刀的几人说道:“稍后收拾你们。”转过身,那原本扎在脑后的长发四散开来,随风舞动。
那人拿刀的手微微颤抖,嘴里喃喃道:“鬼…鬼。”但失神了那么一刹那,转脸就又是狞笑:“都成鬼了,那我就把你父母都变成鬼来陪你。”说着手上逐渐加力气。
那人握紧了镰刀,眼看就到了喉结处,但是喉结处却有一道元气阻挡,正疑惑的时候,大师兄瞬间破空到那人脸前,伸手抓了住镰刀的刀柄,丝毫不费力气的拿了下来,丢在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当”,地上传来镰刀落地闷响的声音。
那人这才缓过神来:“厉鬼…厉鬼。”
大师兄一把便把那人推了出去,快步走到那人跟前。那人摔倒在地上,刚要起身,只见大师兄伸手拍向那人的脑门。
聂琰过去抓住了大师兄的手,说道:“杀人,诛心。”然后抬手对着那人头顶的百会穴点去,一丝金色的元气灌顶而入。
大师兄苦笑了一声,对聂琰低声说:“谢谢。”
那人还没说出一句话,剧烈的惨嚎声传来,周围所有的人听到那声惨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其中也有曾欺负过赵彪一家的那些人。
那人半跪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头发,惨嚎的声音宛若被凌迟。而那人的帮手看到自己老大的模样,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其中两个人还被吓尿了裤子。看见赵彪的眼神瞥过,“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
“我若是占了下风,怕现在你们连跪地求饶的机会都不会给我吧?”大师兄的话语没有一丝感情,冷冷的说道。
耳畔又传来惨吼,其中一人哆嗦了一下,然后连连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不是那样的人,都是他!”说着,便指着叫哑了嗓子的那人,而后说道:“我们顶多也就是吓唬一下别人,没有敢动手的。”
“你说谎!”这时候,一位老人走了出来,右手拿着镰刀,举起残缺的左手说道:“你难道忘了这只手的手指,是怎么没有的吗?”跪着的那人显然想到了什么,狠厉的看了那个老人一眼,然后低下头去。
只见他不从怀里动作很轻微的摸出一个尖锐的东西,猛的起身,准备往赵彪的心窝处刺去。
赵彪摇摇头,说了句:“冥顽不灵。”
抬起手,运行焚天道决,手掌中顿时烈焰起,然后向那人的脑门拍去,只见那人举着的手里的利器瞬间被融化成铁水,滴落在手上,还没来得及惨叫,那举起的手瞬间便被焚天道决化为飞灰,几乎一瞬间的事。待手掌落下,那人瞬间整个身躯化为飞灰,那飘散的飞灰,宛若柳絮因风起。
周围人被这个举动吓得四散而逃,此时只恨自己的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那几个跪着的,一动也不敢动,只得把头往下低着,双手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