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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沙素义劝恶从善,苏惜长借酒威人

上回书说到:邹宁误以为金平仄做了坏事,带上素义父亲沙老爷子登门问罪;金平仄拜访沙府解开误会,道出三年前真相;沙老爷子释怀,沙素义不服,与金平仄约战后院……

“你们家小姐准备好了没?”金平仄打了个哈欠,再次问向桥边观战的一干下人——邹宁刚把他们轰出来不久,沙素义便风风火火地拉着金平仄过来说要约战,不用干活,他们自然要抓一把瓜子花生看戏了。忽的家丁中传来一阵欢呼声,金平仄一看,沙素义终于执一把轻剑赶到;她束了头发,换了一套漂亮的水青色便服,英姿飒爽的样子,甚有点女中豪杰的风采。

“呵,这么急着来擒死!”素义跳上桥道。

平仄看得心一蹦一蹦的:“行了,小娘鱼,你说怎么打吧?”

“就我们现在站的桥上,谁先落桥便算输,输家要当众对赢家磕十个响头,边磕边喊‘女侠我错了’!刀剑无眼,你现在投降是最好!”

金平仄认真观察起地形来:这青石拱桥架在小池塘上,弧度不大,长约三丈,宽不过半丈,勉强够两人并排走,打起来难以错身闪躲;桥上每级台阶间落差较小,不用担心后退时一脚踩空有危险;桥两边皆有栏杆护着,每隔半丈是一根雕着石狮子的望柱,两柱中间夹着一块厚实的栏板……

“好,来吧!”金平仄舞了舞手中借来的木棍道。

金平仄话音未落,沙素义已“钦”地拔出软剑,一招“流星追月”直朝金平仄面门袭来。好俊的剑!出鞘时银光乍破,挥动处漾若秋水,竟比三年前落河里的那把还要好一个档次。“停停停!”金平仄忙连退三步,示意她莫要过来。

“又怎么了?”素义问。

“我滴爷,你这不厚道吧?拿把神兵利器打我根破木棍子?”

“不……不可以么?”

“呃……还有,哪有不打招呼就冲过来的?常言道:‘生死非急事,规矩要先行’。施完一礼再自报家门,这是常识吧?”

双方各自站定,抱拳施礼:“姑苏沙素义/金平仄!”话音未落,沙素义又“钦”地拔出软剑,一招“流星追月”直朝金平仄面门袭来。平仄心中无奈:你就不会换一招吗?微晃身子,躲了这开头的一击。素义紧咬不舍,劈刺勾挑挂砍提,招招奔着命门而去。金平仄被逼的节节后退,还剩最后三级台阶便要下桥!

沙素义觉得胜券在握,向下跳去一记“拨云见日”横扫开来。这招攻击范围大,左右又被栏板挡着,想要逃开只得往后撤;谁想电光火石之间,金平仄左手撑着他左面的栏杆轻轻一跃,一转身躲在栏板后头,双脚搁在桥面与栏板间的空隙处,并未落水。沙素义的剑招打了空,身子也险些刹不住跳至桥下,下人们“好”字才喊出口一半,转而就是一声惊呼。

“你好卑鄙!”沙素义道。

“直娘的,”金平仄说,“这要被你砍中还有命?”

沙老爷子与邹宁赶到,和下人们一块儿看着,并不阻止两人的比斗。素义一看爹来了,更是打了鸡血一般拼命,打得金平仄猴子似的上窜下跳;最可怜的莫过于望柱上的石狮子,素义一剑挥空却把它头并尾巴削了个平。沙素义直砍得香汗淋漓也没伤着金平仄半根汗毛,那边金平仄拉开几步距离,甩手两颗石子飞过来,却只打在石狮子上。“‘石子打中石狮子’,你说下联该怎么对?”平仄笑嘻嘻道。素义急了,嘤咛一声冲上去又是一剑。

金平仄大约晓得了:比之三年前,沙素义虽然力道见长,出手和收招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可招式依旧华而不实,且她只攻不守,也不会保存体力。那把宝剑的确锋利——砍不到人,和废铁又有什么区别?平仄看向池塘边的众人,下人们无一不在为二小姐呐喊加油,邹宁要不是被沙老爷子按着,准一早上来帮他小妹了。金平仄心想:我要是再赢了她,这一大家子还不上来弄死我?

金平仄算好位置跳步近身,两棍点来都落了空;沙素义趁势抓着破绽,一剑划破了平仄的衣裳,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啊!”金平仄露出痛苦的表情,左手却飞快地用石子打落素义手中宝剑。他捂住胸口,奄奄一息地倚着栏杆,仿佛一只小蚊子都能把他叮死。

一家丁大吼道:“二小姐,好机会!踢他下水!”素义愣了片刻,弃剑飞身朝金平仄扑来。

平仄心道:谢天谢地,兄弟哪位,改天请你喝酒!他简单的招架了两式便只护住头和胸前创口,任由沙素义拳脚相加。沙素义一拳击在金平仄小腹上,又追身一脚踢在他右肩,让他越过栏杆直坠进了池塘里,炸出响亮亮一个水花。

“好!”下人们无不拍手称快。

沙素义曰:“怎样……晓得厉害了吧?你服……是不服?”

金平仄从水里爬上了岸,一甩儒巾后两根系带,抱拳道:“女侠卖艺剑法已练得出神入化,在下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哼!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做坏事?”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邹宁轰散了围作一团的下人,上前关切道:“金兄弟你无事吧?小妹,若不是刚刚金兄弟……”金平仄按住邹宁,朝他眨眨眼睛,曰:“若不是我今天吃坏了肚子,胜负未可知也。”

素义啐道:“哼,就会找借口!”转而欢欢喜喜地奔向沙老爷子:“爹,我打赢了!”

沙老爷子看看素义,又意味深长地瞅瞅金平仄,没说什么。金平仄曰:“老先生,既然误会已解,那小生也该告退了,您看那二十两银子……”

沙兴业平静道:“不急,你先去客房换一身新衣裳,免得感上风寒,钱我自会让下人去准备。”

“好!您真是个痛快人!”金平仄大喜。

平仄迈步要走,却一个踉跄跪了下去;他只觉着双臂两股像是灌了十斤青话梅般酸得使不上力气,不一会儿、舌头也跟着麻了起来,打了结似的话都说不周全。“你怎么了?”邹宁连忙扶住他软泥一样的身子。金平仄自己也莫名奇妙,抬头看见素义假装望风景的模样方才反应过来,大骇道:

“说好的‘磊落光明’呢?直娘的,剑上有毒!”

待金平仄从床上醒过来,太阳已快要下山。天上烧灼着紫红色的晚霞,微弱的阳光穿过半开的窗户照在他脸上,暖暖的,还挺舒服。平仄想要起身,却觉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醋泡过似的酸,比连打了二十发手铳还要累人。“水!水!”他喊道。

“金兄弟,你醒啦?”一旁守候的邹宁赶紧倒上一杯茶,扶起金平仄的脖子给他喂水。金平仄咕嘟咕嘟两口喝完,又要了三杯,终于如释重负地长吐一口气,吊回了老命;他猛想起下午发生的事儿,惊地掀开锦被,发见自己双手双脚俱在,再用手一探裆里,这才放心了下来:“我滴爷,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差点儿阴沟沟里翻船呀!”

邹宁愧疚道:“金兄弟你放心,我已喂你吃了解药,你性命不会有大碍,可身子还得麻上几天。唉,我小妹忒不知轻重,竟误把上次二师弟从水贼手里缴来的毒麻药当寻常麻药使了!师父已经教训过她,她现在还在厅堂上跪着呢。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她计较,要怪就怪我吧!若不是我私拆你的信件,又不问青红地胡乱揣测,你怎会吃上这苦头!”

“邹大哥言重了,”金平仄说,“这怎么能怪你?是我当时处置的太草率了。没想到她竟这般恨我。”

“我小妹长这么大没受过欺负的,肯定心里有气。不过也好!待她嫁人了,难免要受婆家指摘,早给她点苦头吃吃,省得到时候哭着跑回来。”

“哈哈——对了,宁哥,她用的什么麻药这么厉害!我都以为我要死了!”

“是叫‘桃花美人笑’来着。”

“桃花美人笑,”平仄念叨了两声,曰:“美人浅一笑,书生通体酥——这名字倒也起得诗意;只不过那些俗人一听,肯定又以为是什么强力春药了!”

“哈哈,金兄弟可真是风趣!你先躺着,我去看看小妹那边怎么样了,一会儿我让下人把饭菜送来。”

金平仄赶忙对着出了门的邹宁补充道:“宁哥,我现在手酸拿不住筷子,记得要挑一个漂亮点的丫鬟来喂我啊!”

邹宁走后,金平仄横竖无聊,索性试了试老和尚教的体术,看能否把毒逼出来。一柱香的时间,他的皮肤便排出不少毒汗,身子也轻松了许多。远远的,隐约传来阵脚步声,是朝这个方向来的。金平仄赶紧躺下去盖上被子,心道:这么快饭就来了啊,听这脚步声还挺重的,估计是个丰满的丫鬟吧,嘿嘿。

“金大哥,饭来喽!”推门进来的除了小胖子徐通还有谁,“咦?你干嘛这样色眯眯看着我啊?”

金平仄:“……”

“金大哥你脸色不大好呀,莫不是那毒没清干净?你等着,我马上喊大师兄过来!”

“别别别!”平仄止住他,不情愿地接过食盒和筷勺,放在一旁方凳上。打开食盒一看,最上面那层装着一大盘卤鸭;底下那层是一盘樱桃肉,颜色鲜艳欲滴;最底下一层放了碗喷香的白米饭,旁边有一碗莼菜银鱼汤。徐通咽了咽口水道:“金大哥,这是师父吩咐厨子专门给你做的,趁热吃,别浪费喽。”

金平仄刚要下筷,却想起什么,对徐通道:“小胖子,菜是好菜,就是寡吃不尽兴啊,你去给我弄壶酒来?”

徐通抗议道:“我才不是什么‘小胖子’呢,师娘说了,我只是骨头架子比旁人大些——酒,金大哥,这可不好办啊,师父平时是不喝酒的,家里除了地窖里放的那几十罐给素义姐当嫁妆的‘女儿红’,就找不着旁的酒了……”

“要不,大胖子,你去拿一壶?”

“不行!那是素义姐出嫁才能喝的!”徐通坚决道。

“你们……你们欺负人啊!”金平仄气得直锤床板子,“没有酒你叫我怎么吃,怎么吃嘛!”

“金大哥别急!对了!”徐通忙掏口袋,“这是师父叫我带给你的三十两银子,他说:‘多有得罪,如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三十两?我滴爷,你早点拿出来噻!行行行,见谅、见谅。”金平仄收了银子便大快朵颐起来,他看到徐通还站在旁边,问道:“要不你也坐下来一起吃?”

徐通又咽了口口水,屁股诚实地坐在了圆凳上:“这怎么好意思呢,你是客人……”

“这有什么,反正这么多我也吃不下,来来来……”两人一筷一勺,直吃得盘子上连汤汁都没剩下。菜足饭饱后,徐通连打几个响嗝,问曰:

“金大哥,我听说你就是素义姐找了三年的仇人?今天还和素义姐打了一架,最后输给她啦?不应该呀,我看你武功那么高,差不多和大师兄有的一拼,怎么会败给素义姐呢?”

“诶,你当时不在场么?”

“我今天去渡口接苏师兄、杨师兄他们了。”

“这我可就要说说你了小胖子,”金平仄严肃地说,“我们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和个小女子计较输赢呢?再者我三年前已经得罪过她一次了——当然,是她有错在先啊——这次不让让她,万一她想不开又抹脖子呢!混江湖,要懂得人情世故……”

金平仄又与徐通胡吹了好久,天渐渐暗了下来,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了。下人前来掌灯,徐通方才拱手道:“金大哥,天色不早了,你早点歇息吧。我还要去和师父汇报情况呢。”

金平仄曰:“就说我很好,很满意!”徐通走了,金平仄说了那么多话自己也觉着累了,便熄灯闭上眼睛睡觉。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金平仄问。

门外人沉默了好久,直到金平仄又问一句方才开口:“我问你几句话,你老实回答我,敢说一句谎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原来是沙二小姐,行行行,你问吧,知无不言!”

沙素义问:“三年前,那女人真的偷了你的荷包?”

“当然,否则我追她作甚!”

“你有什么证据?”

“我能有什么证据?她都跑了,不然我当面和她对质!”

“可是我听见你说要把她卖到……罢了,这事就算死无对证了。我再问你:那些小孩子当真都是你救的?”

“嗯,出了点小计策。要没邹大哥和徐通那小胖子帮忙,我一个人也未必拿得下来。”

“好!既然如此,我们俩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但是!你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记住:做人要有一颗侠义之心,为非作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懂了么?”

“哦,懂了,”金平仄敷衍道,“你平时去哪些地方?”

……

沙素义问:“什么意思?”

“我滴爷,我们两家离得这么近,你又叫我不让你看见,我总得避开你常去的那些地方吧?”

“这样啊……我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就偶尔逛逛铺子挑挑胭脂首饰什么的,再有就是去桃花坞边的梨园看两场戏,去菊下楼吃些糕点;每年开春和秋收的时候我要去逛庙会。”

“你说的其他地方我都不去,唯独这庙会,我是必去的!没办法,我这人天生爱热闹!”金平仄说。

“你以后不许去了!”“你这不讲理啊!”“我不管,要在庙会上看见你我就打你,我平时都是带剑的跟你说。”“刚刚不是说好恩怨一笔勾销的么?”“反正我不想在庙会上看见你,杀心情。”

两人争执不下,平仄提议道:“要不这样,以后开庙会,每逢单数日——如初三、初五、初七——我去;逢双数日——如初二,初四,初六——你去。公不公平,合不合情理?”

“不行!去年初三开的庙会,十五最后一天,那掐头去尾算来,我岂不是比你少去两天?”

“你怎么算的,明明只少一天!更何况庙会开那么多天,你总不能天天都去吧!”

“你管我!我就是不想碰见你!”

“我滴爷,这就没得谈了,你是横竖不肯吃亏啊——等等!要不这样:双数日我去,单数日你去,这样初三开庙会,十五最后一天,是你去的天数多。”

沙素义算了算,曰:“这还差不多!”

金平仄沉默片刻,平静道:“二小姐,可曾听过一个关于人和猴的故事?”

“说来听听!”

“您老还是先走吧!我困了,要歇息了!”

第二天中午,邹宁果然差一小丫鬟给金平仄送食。两人聊手相聊得正欢,徐通突然闯进客房道:

“金大哥,别吃啦!留着肚子晚上吃好的啊!”

“你谁?走开!我不认识你!”

“大师兄晚上在菊下楼摆宴为苏师兄、杨师兄接风洗尘,他特意把你也带上了。”

“我滴爷,这宁哥还真没把我当外人,什么好事都想着我——对了,菊下楼的酒……怎样?”

“正宗的惠泉老酒,敞开了喝!”

“太美了!小胖子,你要再能帮我个小忙就圆满了!”

“金大哥尽管说,只要能办到,绝不推辞!”

“出去!”金平仄指着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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