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因为流血过多,有些晕乎乎的睡了过去。突然响起一阵凄惨的尖叫,一凡惊醒睁开眼睛看见蒙兹披散着头发,左边袖口空荡荡的,全身上下沾满血迹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蒙兹大吼到:“轻伤的,不,只要有力气拿动武器的结气境界全部到第一车厢守卫,只要气旋境界的能拿动刀或者晶枪的全部在这第二节车厢顶着。”你们就算是扛不住也得扛,不准让那些飞蝗飞进后面有旅客的车厢里面。
一凡拿着分发的晶枪,手里感触着这联邦守护利器,因为填充了稀有的灵晶导致枪表面有层若有若无的灵气,混杂着血肉的气息十分刺鼻。一凡试图爬起来,但是却十分无力。砰,砰声响起,一凡前面的铁甲车厢瞬间破出一个巨大的窟窿。数十身影朝一凡他们飞来。等到一凡他们回神才看见,前面的铁甲已经面目全非。放眼望去,那铺天盖地的飞蝗突然抱成团,在一边嗡嗡乱飞。一凡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还来不及多想,只见蒙兹那些指挥官举着自己身上的大刀组成一个人墙。而在他们前面却是一个巨大的彩蝶,比刚才一凡看见的人眼彩蝶颜色更加鲜艳,眼睛也更多。那彩蝶发出一阵阵咧咧的撕叫声,听的一凡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十分的渗人,但是一凡心中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那种境界的压制令一凡有些呼吸不过来。这一定是一只筑基期的怪物,这就是境界的压制嘛。蒙兹骂到:“竟然来了一只筑基期的彩蝶,也真是够看的起我们的,我们这种列车上面又不搭载灵晶,难不成有什么宝物吸引这家伙嘛”。一凡看了看自己这方最高的才是结气巅峰,又怎么能是这只彩蝶的对手,看来今天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蒙兹不可能,在上列车之前所物品都是在联邦探测仪下检查的,不可能有什么值钱物品!”蒙兹身边戴着军衔的男子说到;一凡听着他们对话,瞳孔紧缩到。这种列车一般都是搭载旅客,又不是运输车所以都是些结气境界的护航,这畜生已经是筑基了,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个大家伙,看来今天搭车车门是没看黄历。带着军衔的男子嘟哝念到:“也是,看来边疆这条路最近是越来越不太平了。”蒙兹挥着大刀边砍边吼到:“估计是前线那些家伙顶不住了才放了这些漏网之鱼过来,一凡你愣着干啥赶紧来呀”。还容不得一凡思索,那彩蝶对着车厢发起了进攻,一个呼吸的功夫蒙兹他们组成的人墙瞬间化为血雾。
砰!孽畜还不住手。突然一把巨斧朝着一凡他们方向飞来,而那人眼彩蝶被巨斧击中,满天皆是彩蝶的血雾。“哇”车上那些护卫顿时欢呼起来。一凡抬头望去一名身穿晶甲的长发男子在空中悬浮,手持巨斧。一凡顿时瞳孔紧缩:“筑基大修士”。天空中那些飞蝗顿时被那名筑基大修士所压制,车上那些护卫顿时反应过来,都放开全力朝着那些飞蝗击杀而去。那些飞蝗没有了人眼彩蝶的带领顿时失去了指挥乱成一团。而那人眼彩蝶被那筑基大修士压制着,一瞬间就被撕裂了双翅跌落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见那筑基大修士对护卫大喊到:“让开!”那名大修士双手挥舞着巨斧倘若无人,巨斧快速将灵气幻化为巨龙朝着那些飞蝗飞去,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片血雾爆开。“喝”那名大修士喊到;集结灵气与全身,一拳轰出龙虎之象那些残存的飞蝗顿时四散爆开,化作一团团血雾朝地上落下。车厢上面传来一阵阵欢呼声。一凡有些羡慕的看着天空那到身影,这就是实力吗?我们在死亡边缘挣扎了如此之久,可是现在在绝对实力面前什么都化为浮云。
列车又回到原定轨到,但是由于列车破损太过严重于是车上的乘客都下车等待联邦下一趟车来运送。刚打开车厢门,空气中血腥味逐渐散开,那些刚才辱骂的人群刚下车闻见这股味到和看见这惨烈的场景都开始呕吐,尤其刚才那名指着乘务员叫骂的男子看着现场脸色发白,再也没有说过什么。
一凡搭载列车来到白水城,白水城就是联邦大疆学院所在的驻地。白水城是离边界线上倒数第二近的城市,身处大漠腹地唯一有水资源的城镇,历来是边疆驻军重地,有人笑着说这里的军警和护卫比城市居民还多。一凡刚到白水城就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不同,这种城市竟然有城墙,城墙都是联邦造价昂贵的晶甲,要知到一套晶甲是能够陪伴一名战士一生的物品,联邦也只有在成建制的军团下装备晶甲。或许是城墙全身晶甲打造的缘故导致整个城镇的灵气都比周围要浓郁不少。白水城距离边界线上也就2000公里,按照现在的科技只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可以到达,再往西边就是两界长期争夺的无疆城,这座城市常常易手不过现在却是控制在联邦手中。在街上巡逻着不少护卫,不过奇怪的是这里的巡逻的护卫都不足结气境界,都是些结气境界带领一些气旋境界的护卫。
一凡上前问到:“您好,请问联邦大疆学院在哪里呢!我应该往那走?”那些护卫听见一凡的问题像是见了鬼似的,脸上露出十分诧异的表情。仔细的盯着一凡看了许久,最后还是领头的队长看着一凡回答到:“你是外地来的吧?你去前面坐第十九路车就直达联邦大疆学院”,一凡到了声谢谢就向前走去。一凡自己想到十分诧异:“这些人怎么回事我就问个路怎么这么看着我呢”!一凡在月台买好了票等待着十九路列车,突然来了一趟整个玻璃都没有,还使用着数十年前的车辆,破破烂烂,彩色的晶漆大面积脱落,一凡像是见了鬼,还来不及拿上行李上车身边那些大妈瞬间挤满了整个车厢,独自留下一凡一个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