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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知无畏

手持油灯独自踏入密室,真实的闻到了大龙的幽香,淡淡中夹杂着丝丝甜味儿,面前的大龙,依旧嘴眼紧闭甚至闭的更紧了,盘缩成螺旋状,依旧瘦骨嶙峋甚至更加嶙峋了,看了看摆在外侧的尾巴,静止于原本的位置,依旧没有丝毫改变;再次轻触大龙的躯体,温度已有了显著的提升不再冰凉,和周围的环境相仿,稍稍还增添了几分弹性,很可能上次还是被冻僵的状态,现在该是已经完全化了;拿着油灯,通体照了一遍,与初见时一般无二,依旧还是没能发现任何异常;天禄索性放下了灯,小心翼翼地上手掰开了龙嘴,上、下颚都显露出锋利的牙齿,中间平铺着一条紫黑紫黑的信子足有两个手掌那么宽,嘴是真的挺大,大得人可以很容易地钻进去,口腔里面不似表皮那样干燥,是潮润的,幽香的气味也浓重了些;天禄反复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钻进去的念头,一松手,龙嘴又恢复成了紧闭的摸样,闭嘴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刚好让你觉得一切本该如此。

就这么耗着总不是回事儿,还是得有个新思路,想个新办法;于是,天禄走出密室关上门,穿过密道,钻出三星洞,钻出假山,绕过水井,绕过矮松林,来到土坡前,从怀里掏出来四个小盒子放在地上,郑重地站在那儿默念,等了一会儿,从地下钻出来几只大蚂蚁分别爬进了小盒,这就是那些会养虫子的蚂蚁,收起小盒,回到密室;把小盒放在大龙四周,一番默念,不一会儿大蚂蚁们纷纷从小盒里爬出来,直接攀登上大龙,在大龙表皮上走来走去,停停走走,来回来去,走走停停,有规律的探查着大龙的全身,最后蚂蚁们汇聚到大龙的头顶,在那里又转悠很久,然后又一个个屁股朝外地围成一圈,互相敲击着触角像是在进行讨论,又过了很久,大概是结束了讨论,大蚂蚁们彼此分开,返回各自爬出的小盒里;天禄只是静静地看着它们的一举一动,满腹狐疑,默默收起小盒,再次掰开龙嘴,又把小盒放了进去,蚂蚁们陆续从小盒里爬了出来,又在大龙嘴里爬来爬去的检查了几遍,过来好一会儿才又爬回小盒,天禄满脸诧异,默默收起小盒,把大蚂蚁们送回土坡。

这可能吗?怪不得怎么看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原来是这样。天禄独自徘徊的西花园一副若有所思的摸样,分析着来自大蚂蚁关于大龙的信息,这么做即便得不到什么好处也不至于带来什么坏处,既然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别无它法也就不妨按它们的意见赌上一把,尝试尝试又有何不可,生死有命呗。

将信将疑、优柔寡断,末了,天禄还是出去提来两桶井水回到密室,抱起龙头,又一次掰开了龙嘴,向里面看了看,不见异常,于是天禄开始一碗接一碗的把水灌进龙嘴,两桶水灌完了,也都灌进去了,可大龙依旧还是没有反应,松开手就又恢复成它本来的状态。

第二天,天禄继续给大龙灌水,这一回足足灌下去了十桶水,水灌完了,也都灌进去了,可大龙依旧还是没有反应,松开手就又恢复成它本来的状态,但是,可以看出大龙的腹部明显鼓了起来。

第三天,天禄先看了看大龙的腹部,昨天明显的鼓包不见了,于是继续给大龙灌水,这回足足灌下去了二十桶,水灌完了,也都灌进去了,松开手,大龙就又恢复成它本来的样子,虽然依旧还是没有反应,可躯体已经粗了些,特别是腹部,基本快撑圆了,也更多了些弹性。

第四天,天禄先看了看大龙的腹部,昨天的圆圆变瘪了些;午饭后,天禄改用晾凉的面汤灌大龙,前后提来四桶面汤,面汤灌完了,也都灌进去了,天禄松开手,大龙又恢复成它本来的样子,虽然依旧还是没有反应,可已经不再是瘦骨嶙峋,更是多了些弹性。

第五天,天禄先看了看大龙的腹部,又变瘪了;午饭后,天禄继续用面汤灌大龙,这次灌下了十桶,面汤灌完了,也都灌进去了,天禄松开手,大龙又恢复成它本来的样子,虽然依旧还是没有反应,可现在的大龙已是完全改变了面貌,再也看不出一丁点儿瘦骨嶙峋的影子,整个躯体都圆滚滚的,就像是正在熟睡,栩栩如生;天禄拿起油灯从头至尾转圈照着大龙,灌了这么多天,它就不尿尿吗?“大龙,我已经知道你还活着,别再装死了,我又不会害你,快点儿醒来吧,别再装了。”临走时天禄特意没有关上密室的门,他出了西花园挠着头直奔福聚源,去找天寿了,“再最后努力一下,给它增加点儿营养。”

第六天,虽然昨天没去关密室的门,可大龙还是没有移动,再看了看腹部,却又一次瘪了;午饭后,天禄继续用面汤灌大龙,再次灌了十桶,又去找天寿要来两桶调好的蘑菇汤,汤是刚做的又浓又烫,只好先晾一晾,等温度合适了亲自尝了尝,味道还蛮不错,搬起龙头掰开龙嘴就开灌,两桶刚做得的蘑菇汤全给灌了,也都灌进去了,天禄松开手,大龙又恢复成它本来的样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无奈,天禄只得又去求助大蚂蚁们,这次掏出八个小盒请来了二十几只大蚂蚁,再次给大龙做全面彻底的检查,不过这次或许是请来的大蚂蚁数量比上次多的缘故,或许是几天前已经全面检查过一次的缘故,只用了极短的时间蚂蚁们就回了小盒,天禄收起盒子;又掰开大龙的嘴,把小盒放了进去,可这回大蚂蚁们干脆就不出来了,沉默了良久,只得把大蚂蚁们又送回土坡;“等着瞧吧!”天禄懊恼地咬着牙去找天福。

第七天,天禄先看了看大龙的腹部,见瘪,“大龙,别再装死了好不好,装得的确挺好的,可我知道你还活着,再装可就要受罪啦。”天禄由衷的劝告;午饭后,直接找天寿提来两桶热热的蘑菇汤,冷冷地凝望着大龙深度审视,“还装,还装死!还继续装死?是不是?”天禄见大龙仍旧不动,提起一桶热汤出了密室并关了密室的门,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纸包和一个封着口的罐子,先打开纸包,把里面的粉末倒进桶里,再打开罐子,把里面的液体也倒进桶里,搅拌均匀了就放在外边;打开密室提过来另一桶什么都没添加的热汤试了试温度、尝了尝味道,味道比昨天的还要鲜美,温度还略微有点儿烫,搬起大龙的头,掰开它的嘴,喊了声“干”,整整一桶热汤猛的灌了进去,松开手,大龙又恢复成它本来的样子,用油灯照了照,大龙从头至尾散发着热气,可依旧是一动不动;“好,还装死,是不是?你演得可真像啊,那咱们继续喝。”天禄瞥了一眼大龙,从外面提起另外一桶加了粉末和液体且摇匀的热汤,只是闻了闻没敢去尝,再次搬起大龙的头,掰开它的嘴,喊了声“再干一个”,把整桶热汤往下灌,就在热汤刚刚倒入龙喉咙的一刹那,龙头猛的要往后撤,龙嘴猛的要往下合,龙眼猛的大睁,“晚了!”天禄使出大力一手扯着龙头另一手把整桶热汤灌进龙嘴“演技不错,就知道喝你不知道尿,也不怕给憋死。”

“嗷呜……嗷呜……”大龙睁开了眼,放出两道阴森森的寒光,牙齿锋利、面貌狰狞,扭动着水桶般粗细的身躯不停哀嚎,喘着粗气抽搐着;今天的第一桶汤,只要有些热,第二桶汤,可不光是热,还加上了辣椒和芥末再调匀,“继续装啊?敬水敬汤喝了还装,你倒是继续装啊,演技不错,自作自受!”大龙吼叫着、愤怒了、狂躁了,张开大口冲着天禄,“来呀,咬我啊,不光想喝汤还想吃肉吗?胆敢来吓唬我,再不老实我可就要张嘴咬你啦,我要吃了你,连个渣渣都不剩,怕不怕?你这胖丫头!”随着一声胖丫头,大龙不再吱声了。

听到西花园传来的响动,天寿、天福哥俩连忙跑了过来,猜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见三星洞的石门敞开着便冲了下去,看到密室里映出微弱灯光便冲进了密室,眼见得大龙怒目圆睁射出寒光疯狂地张着大口,“来吧,胖丫头,来咬我呀!”信誓旦旦的天禄正扯着龙头向龙嘴里伸着自己的脑袋。“天哪!”

盐打哪咸,醋打哪酸,事儿要打头说起。六天前,天禄来到密室,见大龙还是老样子,瞧不出什么端倪,到底大龙是生?是死?拿不定主意,只得去请来几位精通养殖的大蚂蚁们帮忙给大龙检查一番,看看它到底如何,是不是死透了,还有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而检查的结果出人意料,大蚂蚁们的意见不统一,绝大多数认为大龙已死,只有一只认为可以先灌些水试试,如果水都灌不下去,那就没救了,如果水能灌下去,可只是堆积的腹内,那也没救了,如果水灌下去了,并且能被大龙吸收,说明躯体还有修复的可能,再灌下一些有营养的汤水,看看变化,俗话说死马当作活马医,龙和马还是多少有些关联之处的,龙马精神吗,不正说明在精神上龙和马是相通的;天禄虽是尝试着去做了,但其实并没抱多大的希望,可谁承想事与愿违,一切却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大龙始终一动不动;于是昨天,天禄又去请来大蚂蚁们来帮忙确诊,这回比上次还多出几位,结果再次出人预料,大蚂蚁们一致认为大龙不但活着而且还称得上健康并且已经清醒,之所以依旧保持一动不动的原因是由于恐惧造成,这大龙虽然身体庞大确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心跳和体感上下细微变化可以骗得了人,却骗不了这些大蚂蚁们,对声音、触碰还是有着掩饰不住的本能反应,另外强调了一下它是个雌性;最后,大蚂蚁提意,可以使用一些较为刺激的手段看看是不是可以迫使它苏醒,譬如咬它一口,没反应再狠咬一口,如此加狠、加咬下去直至它不得不痛醒;天禄着实是下不了口,迫不得已他选择了在热汤里添加大量的强刺激调味剂,成功,相当成功!

看着天禄和大龙对峙,天寿、天福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天禄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从无知者无畏到无知者有畏,源自于经验的积累,从无知者有畏进而有知者有畏,是从经验积累中凝结出了知识,从有知者有畏进而有知者无畏,则是针对某类知识,具备了从掌握到驾驭的能力。如此看来,知识加上能力就是勇气,但勇气的大小并不等于两者之和,而是取决于两者的低点,面临的考验低于这点时我们无畏,高于这点时我们恐惧,挑战恐惧就是要战胜我们的无能与无知。

大龙屈服了,止住了声,闭上了嘴,喘着辣椒的气,流着芥末的泪;“想不想尿尿?”大龙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到底想不想尿尿,你这个骗子!”在天禄愤怒的目光中大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很是卑微,很是无辜。

三人出了三星洞,大龙唯唯诺诺的跟着;“从这儿上去,找个不碍事的地儿,别去井里,别去土坡,好了尿吧。”一路引导,大龙到了西墙根儿,偷偷摸摸地尿了起来,哗哗的响声如涓涓的细流,浇灌着草地,浇灌着花丛,浇透了小半个西花园,不过并没有难闻的气味。

“它怎么就活了?”“你说话它怎么能听懂?”“它也没出声你怎么明白它的意思?”“你是怎么把它驯服的?”“它要尿尿你怎么知道?”“它会不会逃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得,问了一圈又转回来了,“它一直是在装死。”三言两语是解释不清楚的,天禄示意哥俩等大龙先尿完尿再说。

过了好一会儿,大龙探头探脑地回来了,穷凶极恶的样貌多少还有了些羞涩,目光变得温存了许多,信子也吐得柔和了许多,庞大的身躯扭捏地移动着甚是滑稽,什么东西一旦温柔而滑稽就会让人放松警惕,所有戒备也就忽略了。

“说说吧,到底是咋回事!你为什么要装死。”

大龙在三人面前盘起身来,眼睛冒着温存,信子吐出柔和,不断变化着表情,又是昂头又是低头,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平静下来,却从始至终都没再发出声音。

“你是谁?是从哪来的?”天禄接着讯问。

依旧眼冒温存,口吐柔和,多变表情,时而昂头时而低头,又时而点头又时而摇头,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平静下来,没再发出任何声。

“你怎么到的这里?”

大龙依旧温存,柔和,变化着表情,昂头、低头、点头、摇头地折腾,依旧始终都不发声。

“你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被赶出来?”

依旧温存,柔和,变化着表情,昂头、低头、点头、摇头地折腾,这次还动用了尾巴和腰肢,不过它好像除了头、尾全是腰,依旧从始至终都不发出什么声,不过这次时间更长更多出了许多忧郁与哀伤,搞得大家身体劳累,精神疲惫。

虽然天寿和天福一直是在云里雾里的,可还是用怒目积极地配合着天禄一次又一次发号施令,耐心的看完大龙的肢体与表情,没去打断,天禄自然深受感动,按询问的次序把大龙的供词翻译给俩人听。

“说说吧,到底是咋回事!你为什么要装死。”它之所以装死,只是因为害怕,大龙只是长得又粗又长相貌狰狞,可是它并没有更多的本领,胆子小,而且很善良,从没伤害过任何动物,更没伤害过人,在我们第一天进来时,它就已经醒了,只是因为害怕才一直装死。

“你是谁?是从哪来的?”它的名字叫阿香,来自一个叫逍遥岭、自在林的地方,那个地方不仅有逍遥岭,还有许多别的山峰,不仅有自在林,还有许多别的森林,另外还有草原、河流、湖泊、峡谷等等,但是统称逍遥岭、自在林,是一片很大的区域,离这里很远。

“你怎么到的这里?”逍遥岭、自在林里生活着一群至高无上的人,他们自称智慧人,是那里的主宰,他们为那里的所有活物定下了各种各样的规定,要求所有活物都必须遵守也包括他们自己,如果有谁违反了规定不管他是谁都要把他从逍遥岭被永远驱逐,永远赶出自在林,其方法也很简单,不管他是智慧人还是动物,统统要丢进一条叫自新河的河里,这条河水流湍急,不远处就是一个巨大的瀑布,被丢下河的人或动物被顺流冲下瀑布,从没有生还的,都是永远离开,也不知是死是活;所以,虽然智慧人的规则越来越多,但敢于违反规则的人或动物却越来越少,几年也没有一个。大龙就是因为违反了智慧人的规定才被赶了出来,是从三星洞里风口的那条通道来到这里的。

“你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被赶出来?”它是轻信了一个叫王宝才的智慧人的话,跟随那人一同把一些很重的金色石块收集到一起放在了它的洞穴里,后来被其他智慧人发现了,说是违反了不得私藏财宝的规定,就要和那个王宝才一起被赶出了;本应该把他们和那些金色石头绑在一起(带走诱使他们违规的灾祸)一同丢进自新河里冲到下游去(下游就是瀑布),可王宝才申辩说,那些金色石头是金子,在逍遥岭之外的世界可以换取很多有用的东西,算是财宝,可是它在逍遥岭、自在林里却毫无价值,他只是把一些毫无价值的东西光明磊落的放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阿花的洞穴里),所以构不成私藏财宝;而阿花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金色石头是什么,更不知道它们有什么价值,对它来说金子毫无用处,有谁会私藏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呢?所以阿花也构不成私藏财宝;听了王宝才的申辩,智慧人中产生了分歧;他们都知道金子是好东西是财宝,可金子在逍遥岭、自在林里也的确毫无用处,但王宝才既然把它们收集到一处还藏在阿花的洞穴里,就一定有其目的;众人喋喋不休,争不出个结果,这得把王宝才和阿花先关在一个山洞里,每天给他们食物等待最终的裁决;可以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一直没有结果,无奈之下王宝才和阿花从每天的食物里挑些好保存的攒下来,三年后过去了依然还是没有结果,于是王宝才和阿花带着攒下来的食物,走向山洞深处,最终逃了出来。

“天禄,阿花刚才所表明的意思是可以通过咱们的三星洞到达它们的逍遥岭自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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