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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把酒人生

“天福师父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验证我的力气算不算大,快说来听听。”大珠倒是颇感兴趣。

“你又要搞什么鬼把戏,别胡闹,大珠咱不听他的。”天寿就知道天福一准又是在冒坏水。

对于天寿的阻挠置若罔闻,天福优哉游哉的抿了口酒,“从前,古代的英雄好汉们在比力气的时候,要么举鼎、要么举石狮子;秦武王、孟说、项羽、裴元庆举的是鼎,李元霸、宇文成举的是石狮子,至于水浒里倒把垂杨柳的鲁智深就显得不值一提了,更不肖说什么耕牛和碾子了;为什么呢?”说着特意瞄了大珠一眼,“因为石狮子与鼎,都有实实在在的分量,而垂杨柳不行,每棵树的树干树根大小粗细都不一样,生长的土壤也不同,再赶上被虫子咬个半死就更没谱了,耕牛和碾子也如是;所有,因力大无穷而叱咤风云、千古流芳的英雄里没有鲁智深,更是有人甚至怀疑拔的那棵垂杨柳是先给挖出来后又刚给栽上的(好无聊)。”

“到底要说啥就快说,你别老绕湾子。”天寿像是没听明白。

“天福师父,来吧,你是要我举鼎还是举石狮子?”大珠像是听明白了。

“举鼎?举石狮子?已经都有很多人举过了,再举就不新鲜,配不上我的神仙徒弟,况且现在咱手头既没鼎也没石狮子不是;可但是!就在咱们的西花园里还有着一样大宝贝,一块来自千里之外重达一千二百斤的昆仑玉,举起它可算是千钧之力,不亚于举鼎、举石狮子、托千斤闸,力拔山兮气盖世,大珠勇兮大力士,怎么样,我的主意不错吧;大珠,只要你把这块昆仑玉搬开,你就算是力气大,你就是那力拔昆仑的小项羽!”

“别听他瞎说,哪来的什么昆仑玉呀,就是西花园井口上的一个大石墩,可不能挪动,据说井里有个千年老妖精,这才用石墩把井封住,再说那石墩子很沉,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挪动的;行了大珠,咱们接着喝酒、吃菜,不听他胡嘞嘞。”

“别害怕大珠,不是妖精,最多只是一条蛇;再说都过去多少年了,十年都不止,即便有蛇也早就饿成干啦,若真是什么千年老妖又怎是区区一块石头所镇住的,你就说你敢不敢吧,敢不敢去试一试,敢不敢成为力拔昆仑的小项羽。”目的已经达到,天福四平八稳地抿着酒,藏不住的得意,激情四溢。

“大珠别理他,真的有蛇,很多年前有条巨蛇在此出没,很多人都看见过的,比这院子一圈还要长,十几年前来了一位道士说这条巨蛇已然成精藏匿于西花园内的井中,于是领着十多壮丁用大石墩封住了井口,后来巨蛇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所有人都说是被那道士镇压在了井里了。”

“一切都是虚空,不怕,我和师父去过很多地方还从没见过什么成了气候的妖精;要不咱就去试试,如果有什么古怪我只要把大石墩再给它压上不就完了,反正就在西花园也没外人,就咱们仨。”大珠眼巴巴地看着天寿。

“好徒弟,有气魄。”天福欢喜。

“好吧,看看就看看,反正也搬不动,那大石头一千斤二百都不止,没谁能挪动。”天寿无奈。

三人出屋来到了西花园,围在一个足有一米来高、一米多粗的大墩子前,这墩子看不出哪像玉俨然就是块石头,一个人还抱不过来,凉冰冰的上面结着一层露珠,大珠上前摆开架势使劲一推,大石墩纹丝不动,大珠又再次试着推了一下,还是纹丝不动。

“别试啦,你真的推不动,没人能推动,试也试了,咱回去吧。”天寿在劝着。

“再试试,力拔昆仑小项羽就差一点儿就动了,真的就差那么一点点儿,再试试。”天福也在劝。

“还闹,你就会捉弄人,你明明知道他搬不动还要他试。”天寿上去搂住天福脖子要捂住他的嘴,“大珠,约法三章第二条,别试了,你搬不动的。”“大珠,约法三章第一条,再试试,你搬得动,你能行。”天福顽强地躲闪着天寿的手。

大珠像是什么都听不到,趴在井台上借助皎洁的月光一点儿一点儿仔细观看着大石墩与井口的接缝儿,嘴里还在不停的小声叨唠;好在第二条是叫马不许干,第二条是叫马上干,同时作用下就抵消了,听与不听都有对也都有错,所有也就无所谓了。

“小项羽再加把劲儿,只要你能把石头从井上挪开就算赢了,力拔昆仑,当今霸王,只要你能挪开,我就同意你挨饿,取消约法三章第三条,不仅取消我还要陪着你一起挨饿一起想,跟你一起……”

“师父可当真?”大珠趴在井台上扭头看着天寿,以及正想方设法躲闪的天福。

“当然当真了,你只要能石头从井上挪开你就是力拔昆仑的小霸王,取消第三条,我张天福陪你饿着、干活、想事,上半月一次下半月一次,决不食言,小项羽现在就看你的啦。”天福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狡黠。

大珠腾地站起身二话不说就往中院屋里跑,进屋把自己碗里的酒喝干净又再次倒满一饮而尽,然后立马转身跑回西花园大石墩前,蹲下身双手抱紧大石墩,“嘿……”两臂同时较力慢慢站起身来“嘿……”只见大石墩随着大珠从井中冉冉升起,原来这大石墩还有一部分是插在井里的,难怪推起来纹丝不动,当把整个大石墩从井中完全拔出,大珠慢慢向后退把大石墩全部托出井口,将其放躺在地。

“好样的!好样的!力拔昆仑。”天福被震撼的泪流满面,“你不会是故意等到我说出取消第三条才……”

天寿赶忙上前揉搓着大珠的手臂和腰腿同样激动的说道:“好兄弟,好兄弟,兄弟真行!”在他眼里大珠就像天福一样都是好兄弟,难怪当初大珠磕头拜师时被他拦下。

井里冒着刺骨的寒气,没有任何气味儿,没有任何动静,借着月光三人趴在井口看了半天还喊了两声,也不见什么妖精和大蛇,于是亢奋地回屋继续喝酒,天福、天寿先把杯中的酒喝净,再次给三人倒满,“干,以后咱们就是弟兄了”。随着又是一碗二锅头下肚,师徒关系保持不到三时辰就结束了,现在肩膀齐为弟兄了,也是,给小项羽师父那得有多么大的压力啊!倒不如踏踏实实跟他做兄弟的好。“茶倒七分酒斟满。”大珠又起身依次倒满了酒;身体上和精神上都吸满了酒就跟点着了火一样,三人畅所欲言聊了起来。

“两位师父从小就一起生活在这里吗?”得,一时还改不过来嘴大珠仍叫着师父。天福和天寿听后彼此对望了一会儿,天福红着脸擦了擦耳朵上的汗,开讲了。

你的天寿师父,不,是你天寿大哥和我本不是亲生兄弟,从小并不在一起。我出生在江南一户做绸缎生意的富裕人家,是个大家庭,有八个姐姐两个妹妹五个妈,我的生母虽不是正室,但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还是从小就被视作掌上明珠;七岁那年跟家人一起去看戏时走散了,本想自己回家,这时跑来一个人说是看到我家人了就带我去找,三转两转又走了很长的路进到一处僻静的院落,进门先吃饭,吃的还挺好,有鸡有鱼有肉的,吃完了饭,那人说天晚了先睡吧明天再去找,于是我就稀里糊涂的睡了;半夜时分我不知道怎的就醒了,听见屋外院里有人在低声讲话,其中有一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我就按评书中所说的那样用舌尖在窗户纸上舔了个小洞往外看,看清楚院子里的三个人,一个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另一个是带我来的那人,还有一个就不认识了,他们在谈要钱的事,那个我爸的好朋友明确说事成之后要把我杀掉,说我在看戏的时候盯着他看让他觉得留着我会是个麻烦,其实我没盯着他;当时我并也不明白这就是绑票,只知道他们是坏人要杀我,连忙躺下接着装睡,竖着耳朵听他们说些什么,他们又进来看了我几次,以为我睡得很香就放心了,天快亮的时候,我偷偷起来,从窗户跳到院里,也不管有没有人追,打开大门就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天亮;算是死里逃生吧。

一口气跑到了一个大镇,到了中午,找了个饭馆,要了三个菜一个汤,店家以为还有大人跟着就没太在意把饭菜都给上了,我吃完了就走,店家见不付钱可不干了,拦着我问这是谁家孩子,围了好多人,就在这时有一个人过来说认识我是我爸的朋友,替我付了账带我到店房中休息,我信以为真,跑了那么远的路很累,我以为等会儿能回家了,就睡了;越是朋友越得当心,晚上,这个人又带我到了一家酒楼吃饭说是过几天家里人回来接我,一切平安无事,这样三天后突然见到一位贵妇人,问我愿不愿意做她的儿子,我怕不答应会挨打没准还会杀了我,就同意了。天福又抿了口酒,天寿、大珠也跟着抿了口。

跟着富人进了他家,原来这家人是个当官的,那个贵妇人是大太太,很厉害,自己没有孩子也不准老爷纳妾,我就成了大少爷,又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只是要读书练字;这样的日子过来几年,老爷病了,很重,有一天我正在书法练字,老爷的几个侄子说带出去玩,我便跟他们上了一辆马车,谁知道他们把我拉到一处悬崖不容分说就往下推,我心想这回可完了,把眼一闭等死,没成想先被一棵松树弹了一下,又接着往下掉,这次一只脚被藤蔓给缠住了,当我再次睁眼,看见一张倒着的脸,正是你的天寿师父;“你不要命啦,有这样吓人的吗?”只是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这样他和爷爷给救下了我,我才和他们一起来到了这里;爷爷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给我起名叫天福,这是四年前的事了,当年我十三岁。

“那天可是给我吓得不轻,你说,当时我正在峭壁上去够一株铁皮石斛,突然间在眼前冲出来个大活人,还倒挂着跟你脸对脸,你说吓不吓人,你确实有福气,我也是,否则别说把我给撞下悬崖粉身碎骨,就是光吓也能给给吓死;来,为幸运的十三岁,干了。”“干”,三人干了碗中的酒,原来天福师父也是十三岁才遇到天寿和爷爷,为什么姓张呢,估计是那位没见过面的爷爷姓张,大珠想着又给大家倒满了酒,酒坛子见底儿了。

“还是天寿老师好,从小和爷爷在一起。”大珠为两位老师夹着菜感叹道,天寿苦笑道:“我可没有天福那么好命,从小生在富人家不说,连绑票也是好吃好喝的不受罪,被拐卖反而成了官家大衙内,都给扔下悬崖了还抓我来当替死鬼。”接着点起小烟袋抽了两口,开讲了。

我和你天福哥一样,也是后来才到爷爷这里的。我从小生在山东一个地道的农民家里,祖祖辈辈靠种地为生,家里总共生九个孩子,都是一个妈的,活下来五个,我是老九也就是活下来的老五,那年大旱闹饥荒一家人背井离乡,路过一个镇子,来了一个人挨着个来挑选我们兄弟姐妹,先是窝窝腰、再是掰掰胳膊、还撅撅腿的忙活儿一通,末了儿把五姐和我挑出来,后来才知道是把我俩卖给杂耍班子了,买我俩的那人就是班主,那年五姐十一岁我六岁,我们俩在杂耍班子里相依为命,天天要练功,踢腿、下腰、倒立、翻跟头,练不好就要挨打,有时还不给吃饭;我们这个杂耍班子要到各地去表演,主要是在集市、庙会,有时也会去堂会;两年后的夏天,五姐不见了,就剩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为了吃饱饭我拼命地练,后来我也开始表演的,起初是给别人打下手,后来我成压轴,十把椅子摞起来,在上头做各种倒立,双手的、单手的,那年我十岁,再后来我可以在二十一把椅子上表演了,能得很多的赏钱,班主对我也好起来了,慢慢的我感觉班主就是我的父亲,只是偶尔还想我的五姐,一次我问班主,我五姐去哪了,他说你五姐过好日子去了。”三人举起碗喝了口酒;天福擦了擦眼角。

“又过了几年,有一天,来到一个镇子上表演,我单手倒立时手中握着的最上面那把椅子断了,我从十米高的地方直接拍在地上,当时头脑还清醒,也没流血,但是身体像不是我的一样没有任何知觉,动不了也说不出话,老板痛哭流涕,对着围观的人们讲,我是唯一的亲儿子,不管花多少钱也要为我治病,希望大家赏点儿钱好救我的命,那些人眼见得我摔的这么惨了就给了许多钱;后来老板叫人抬着我去吃饭,弄了两个好菜,还买了酒,对我说,喝点酒就不疼了,我喝了,就睡了。”三人举起碗喝了一口;天福的眼睛也哭红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天寿讲述自己的身世。

“听爷爷说,我是在路边被发现,醉的不省人事满身的酒气,旁边还放着把破椅子;爷爷用车把我接回来,接骨、涂药、包扎、喂药,半年后我才能下地,爷爷说我命大,就起名叫天寿,爷爷姓张我也就姓了张,后来天福也姓张了,那年我也是十三岁。”

明白了,十三岁,原来是这么回事,“来我们为十三岁干了。”“干”,大珠这回终于明白了,当时听到他也是十三岁时天福和天寿为何有那么大的反应了,接着倒酒,剩下的酒太少了,只得三人均分每人都只是一个碗底儿,互相都流着泪笑着,无声地流泪,无声地笑着。

“你怨恨你的亲生父母吗?”天福看着天寿。

“不,他们没办法,我不恨;他们会比任何人都更恨自己的,这能怪他们吗,可又能去怪谁呢,怪老天爷吗?怪了就能有用了吗?我们不是年年敬天、敬地的不是还有灾荒吗?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我只想让他们看看我现在的样子,然后告诉他们,当时他们把我卖给杂耍班子做得对,不然也没有我的今天,我要谢谢他们。”

沉默,沉默,同外面的黑夜一样,沉默。“两位师父能不能给我也起个名字,不,是两位大哥。”大珠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都是十三岁从四面八方来到爷爷这里来到,我们都是好兄弟,天寿,天福,你就叫天禄怎么样?以后咱们就是张家天字辈儿福禄寿三兄弟。”打头起,天寿就得意这个力大无穷的兄弟。

“说的对,咱们年龄相仿,你又如此神力,拜师收徒其实是逗你的,这也是我的主意,大家开开心;之所以跟你说只到端午节,是因为那时候爷爷就回来了,一切得由他定,给你的月钱也是为了留住你,你也不打听打听哪有学徒管吃管住还给月钱的,出徒后还得效力三年呢;我觉得叫天禄挺好,福、禄、寿三星,你在中间,多好,也跟我们随爷爷一起姓张吧,张是大姓,人多。”

“天禄,张天禄,张天禄,我有姓有名字了,天禄,张天禄。”大珠高兴的直蹦,不对,应该是张天禄高兴的直蹦才对。

天福起身去煮面,天禄也要跟去,天寿一把把他按住了,“坐下,你得好好说说到底为什么这么能吃,是不是会变戏法。”

“天福师父,我要白面,什么都别搁,我要用炖羊肉拌面。”天禄冲着屋外喊。

面端来过来,看着碗里的干干净净的空心挂面,大珠愣住了,天福和天寿见状都还以为是面有什么毛病,端起碗来反复端详,“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大珠,你怎么啦,有什么你说呀。”

“天禄,你怎么啦,是这面里有毛病?”

“别,先别,先别说话,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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