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张久的名声,一前一后进去比较好。
这边君卿都坐下了,这竹南还一直在外边候着,张久笑着把他给拉进去了,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和自己坐张家席位上,而是把他塞到君家席位去。
竹南还没做出选择呢,人就被推到君家那边去了,哪能真和他张久坐一桌啊。
君卿指着君庭身边的空位:“既然进来了,就坐到哥哥身边去吧。”
吃饭没什么好看的,你一筷子我一勺子,女子胃口小些,都是吃两口就放下筷子观察周围,心里盘算着些东西。
君卿觉得没胃口,而且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不,张家那边又不安分了。
“光吃饭多没意思啊,不如来找点乐子,听闻君家三小姐才艺双全,不若让我们看看你的才能啊?”
又踏马是张家女,哦shit。
牛皮糖似的,这么招人烦呢怎么。
君卿淡定的把君庭给她挑好鱼刺的鱼肉吞下,这才放下筷子。
“传闻?呵,你这传闻真是够荒谬。”这又不是在皇室面前,出个饭还要金枝玉叶的贵人来助兴,这不就是陪笑吗?
这一句把张家女噎的,哪有拒绝的这么直白的。
“你既然敢提出,不如你先来展示展示?”
张久要去夹菜的筷子一顿,这是打算让张家女先丢人,而后再丢君家脸面啊。
张家女站也不是作业不是,张久干脆一脚过去:“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自己招惹的事情自己去解决,别指望家里给你压下来。”
张家女都快哭出来了,有这么个把妹妹往外推的哥哥吗?
她随意扭了两下,君卿也跟着鼓掌。而后自己站起来,往中间走的时候顺手捞过了一把折扇,用扇面那头抵着张家女的肩膀,把她往后推,而后秀了几下转扇。
看似随意,那几种转扇子的方法,不多练几遍可练不出来,最后扇面一开,掩面露眼,把扇子又还回去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属实是装了一波好逼。
这小闹一过,也就接近尾声了。等要回府了,张久这才瞪了张家女一眼,让你惹祸啊,被打脸打的爽不?
然而,君卿那不祥的预感还是没消,反而更甚,直至回了府,她的预感还是未消除。
回想起今日顾寒只露过一面,自己心中有疑虑,却没有和顾寒私下见过,总觉得怪怪的,掀了被子整理着装,偷偷翻了墙出去了,她一路往顾府而去。
等她见到他的时候,他正拎着个酒瓶坐在自己的屋子上头,一人独醉。
“你怎么来了?”顾寒哑着声道。
“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她坐在了他的身边,反问。
顾寒低下头,酒瓶口凑近鼻尖,低低地笑了起来。
手中酒瓶秫而被人夺走。
“不准喝了。”说着,君卿就把酒瓶往地上一砸。
顾寒眉头皱起,却也没说什么。
沉吟了半盏茶的时间,顾寒这才张口道:“君三,我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
君卿隐约觉得,这‘秘密’可能跟自己有关。
“你回去吧,白间暑气重,夜里却凉的很,别受凉了。”说着,拍了拍君卿的肩。
君卿看他神经兮兮的,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就走人了,虽然她现在最好是守在顾寒身边。
出了顾府,她感觉不对劲,自己走的时候他还未动分毫,这是打算坐一夜啊。
再见到顾寒,他已经落了地,只不过,是一身鲜血躺在地上的。
怎么没有人被他的动静引来?
君卿没有着急着去看他怎么样,反而是把他院子里的门都踹开了。
这院子里,竟是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回去摸了摸顾寒的身子,应该还有得救。
阎王不知何时现身,看她那般不慌忙,哭笑不得,不由得提醒了一声:“丫头,你再这么放任他不管,他就是真的要丧命于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