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鹤越瞧她越发觉着移不开眼,她生的好看,虽不至于在一众美人中显得最为拔萃,但就是耐看啊!
莫不是日子越往后推,我越发分不清到底喜不喜欢她了。
君卿闭目养神,也没感觉月云鹤在做些什么小动作,心里头把朝政党羽捋了一遍。
现在朝政分为三党,一为君王党,二为君后党,三为国师党。
君王党下的人那是最为明面的,也是官儿最大的,左右两位丞相又是世交好友,替君王拦下重重困难,官儿大,那事务肯定多啊,君丞相想培养自家嫡子,这也是为什么君庭每天能忙个不停歇的缘故了。
君后本姓木,母家势力庞大,也许是因为世代出将军,所以相比张,卫,二府还要更牛逼些,只是木府喜欢低调,也可能是在边关,除了明面上能给君后撑腰,其他也没什么可骄傲的,再牛逼也牛逼不过君顾二府。卫家也是君后一党,不过现在看起来,君后党派又要下降一个台阶了。
国师呢,是很神秘的一个人物,没多少人见过他,通常都是派他身边服侍的童子传话,哪怕是在朝堂上,他不露面,光让那童子去听着,回来转述与他。
相比起君后,国师所掌握的权势会大很多,张,史二家都是站在他这边的,听说还有个非常强大的神秘家族护着他,所以凌轩没敢给他灭了,就想知道那神秘家族是什么。
如今君王羽下左右双臂因亲事不合,君后忍不住要动弹,国师还在稳稳的歇着,也不知道是想坐收鱼温之利呢,还是根本只想看场热闹。
忽然感觉脸上有东西附上来,君卿淡淡的睁了眼:“又搞什么名堂?”
见她理自己了,去摸脸的手暖暖的抱住了她。
“唔,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呢。”
君卿一向是不喜欢有人贴着自己的,十六岁了,哪怕谈过多少恋爱她也不喜欢有男人抱着她,眼下打不过他,就当谈了个男朋友让他吃豆腐:“没有,我只是在想,国师,是何许人。”
“他住在皇宫中的那座顶塔上,倒是像极了被幽禁的公主,怎么,你入宫顺带想去探探他?”
点了点头,眉头又微微皱起。
用手指碰了碰她温热的脸颊:“御书房等你。”他说完,马车便停下了。
车帘微动,马车里只剩君卿一人,若不是脸上残留的冷感,她也会觉得没人出现过。
揉了揉太阳穴,向后一躺,发觉腰下硌得慌,拿起来一看,起初进来看见的那柄剑他没带走,看长度手感,是女子用的。
莫不是他此番进宫是为了送剑给别人,结果给忘带走了?不管了,我拿了就是我的。
“君后,许久不见,不知您是否安好。”君卿狡黠的眼色透了个遍,君后怕是再好的脾气,也要被她话中意思给气一气了。
刚接到消息没多久,这君卿就来宫里堵人,你君家是过的不耐烦了吗!
“妹妹这说的是什么话,本宫一向安好。”
君卿抬手示意她别说了:“诶别,若是君王对我喊一声妹妹我便承了,君后怎能喊我一声妹妹呢,乱伦的罪名我可担不起。”
君后僵了笑:“长公主殿下莫要说笑。”
废话少说,君卿拿出了一扳指,那是君后偷偷派去盯着君府的人的东西,也是君后亲自赏与他的,她不会不识得:“我不是来和你说笑的,嫂子你不会不知道,是谁派人抓了卫大人的亲信吧?我也不想说什么让你好自为之的话,但若君后想动摇朝中稳局,我君府不会不管,当然,鹤大人是我的人,自然不会被你等拉去参与朝政。今儿,怕是卫大人进不了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