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恐还有许多繁忙事务,在这属实不应该,妹妹没事,有鹤大人在呢,君后母仪天下,怎会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来,天下人都盯着呢。”
君卿悄眯眯移开了点距离,免得这群无脑人,总议论她。
帝后不除,怕是她也不会这么安心的跟我去上面,还不能直接一刀抹了,麻烦。
“大人。”
君卿唤回了他的思绪,从没见他出神的一刻,现在还是不要让他有分毫尴尬得好,保命牌啊这可是。
“怎了?”
“您先前不是说...”
君后抿紧了唇,这边君上还在不停的数落,他们怎能这时候谈情说爱,真是死不要脸。
月云鹤小心翼翼的把君卿禁锢在怀里,戏做的可足。
在君后一众人眼里是这样的:狼把狐狸扶起,还光明正大的揩狐狸的油。
走出了殿君卿的戏也没有一点假,月云鹤护的更紧了:“看你这样是真受了伤?”
“国师不踏出塔防半步,还什么都能知道,恐国师在此有眼线,要去试探他,当然是不能让他有更深的防备。”君卿要不是觉着宫里头处处是人盯着,要不然她就寻懒的法子尽量能不动就不动。
感受到手上有一定的重量,就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心里流过一丝甜蜜:“你这样走真的没问题?”
“有些累...诶,你!”话还没说完,某只大灰狼就把她拦腰抱起,这时离塔防不远了,没过多久,他们便到了塔防面前。
“何人想闯顶塔!”
君卿把脸埋在了月云鹤胸口,咳了两声,攥紧了他的衣裳,想着得用什么方法闯进去,这边月云鹤就开了口:“长公主殿下身子虚,若是再不歇歇,怕是你们担当不起。”
塔防前守卫的人并没有露出什么睥睨的姿态,守好了自己的本分。
君卿着急啊,这怎么都不上去通报一声,哪怕你把我们两人赶走也好啊。
塔防空一道光闪过,显出了这么几个字:“不得拦他二人。”
月云鹤不屑的笑了笑,也不从塔防往里走,直接腾空而起,直抵塔顶。
“吓死我了,你下次飞能不能有个预警?”
月云鹤把她放了下来,把她压在墙上:“我让你省了这么多脚程,你不该给我点回报?”
太厚脸了这人,君卿护住了胸口:“大哥,我才十六,豆蔻年华!”
“十六...下位面的人,不连十四五嫁人的都大有人在吗?”才十六...我十万多岁了...她才十六,相差十万岁,啊啊啊啊啊,合适!我不管,本君说合适就是合适!
“谁让你年龄大呢?”
她怎么知道本君年龄!!!
淡定...
说不定她在诈你呢...
于是沉心静气的把目光移向正前方:“本大人年龄很大么?”
“本来看着就老。”
那就是不知道本君具体年龄了?
“那你在马车里还往本大人身上靠?平常还不拒绝本大人?”
这么令人尴尬的话题...
想打我脸?那我祝你出师不利,施法半路夭折,最后狼狈不堪,令人嗤笑。
“本殿下从来不拒绝任何一个看着像正经人的男人,哦对,你不是男人,是个禽兽。”正说着,他们见到了那位“神秘高人”——国师。
君卿透过帘子,看没来得及细看国师芳容,月云鹤就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只隐隐约约的瞧见长的不错。
“什么啊?还不让我看?”
国师抿嘴一笑,脸上多了个白狐面具。
“长公主殿下看起来不像是身子虚的样子,还能和鹤大人谈笑风生。”
!!!
这声音!!!
好好听,我爱了!!!
月云鹤你莫拦着老子,老子要去吞了他!
呲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