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来者何人?”
君卿拉了拉君庭的袖子,他们并没有干爹留下的信物。
“你猜,干爹跟地界的人说了我们是未来继承人吗。”
君庭扭头,主动退后两步,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君卿舔了舔后齿牙龈,揉了揉手腕,还打了个哈欠,就差来张床躺地上休息了。
“吾乃溟主大人的小公主,尔等敢拦?佩服,佩服。”神秘一笑,拦人的侍卫一个寒颤,感觉身后有股力量逼近,这绝对不是那小姑娘做的。
“你们来啦,大人等着呢。”三七从里头出来了,抬抬手那俩守门的就消散了,要是用在我俩身上...
殿堂大,三七也懒得走,带着人一个瞬移就到了阎王面前。
阎王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头都没抬,专心致志工作:“这一天累了吧,又是去联系线人,亲自持刀杀人抹痕迹,倒打一耙让他国背锅,又是明里暗里打压的,表面上客客气气包圆场子,吃顿饭还得让别人以为动了怒,哟,还受了伤。”
前两句明显不是对君卿说的,君卿一愣,相比起哥哥来,自己要做的确实太少太有安全性了。
“怎么想起来找干爹了?”
君卿伸出那早已结痂的手:“干爹,祁苏要杀我,但我被月云鹤保护着,我担心,他会对哥哥不利。”
阎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攥得紧紧的,君卿反握回去,眼神犀利,轻轻往君庭的方向扫了一眼。
“三七,你下去带他看看身体有没有问题。”
三七一乐,这下好,终于换了个人给我带了。
阎王没事就说检查身体这样的话,倒不像是在打发人,君庭也没有一丝犹豫...怎么回事。
“本君会让三七注意他的,你这,是碰了什么东西?”
阎王攥得太紧,君卿试着挣了两次,没挣开,叹了口气,如实交代:“顶塔上,有东西。”
“本君用你提醒有东西?是问你是什么东西。”
我能说我是个人吗?
轻咳一声:“祁苏派人在他自己的地盘暗杀我,我无意间躲进一个角落。我躲进去发现有一缕光束,但是别人好像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光束,只有我能看到一般,我躲进角落后发现角落豁然开朗,类似于异空间,最里面放了一个盒子。我本想在那个空间里待一会儿趁混乱跑,却在转身之时顿住了脚步,不由自主的去触碰了那盒子,然后...就受伤了,血流不止,还是看到魔君后才慢慢止血结痂。”
阎王大人瞪了她一眼,终于肯松了手:“让你多手,活该。”
君卿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我哥是不是受伤了?”
“怎么说?”
君卿低下了头讪讪地说:“干爹,你就不能自己说吗?非得让我主动问,他是你干儿子,我好歹也是你干闺女,你告诉我一嘴怎么了?”
阎王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你这娇撒的没一点痕迹知道吗?我真担心你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君卿闻言偏头一笑,跺着碎步绕过案桌,抬手成枪:“快告诉我,不然爷一枪毙了你。”
阎王被她成功的逗笑了,往桌案上的纸敲了敲,字迹自显。
【打斗致伤,不足挂齿,恐妹忧心,干爹勿言。】
就这?就这?就这?
你就这水平?你不会好好说话?搞得这么正式干嘛?
“你信吗?”阎王轻飘飘一句话,直击君卿所想。
君卿嗤笑了一下,按在了那张信纸上:“您都这么说了,我能信?”
呵呵,你倒是很巧啊。
……
“怎么样?”
“王爷,属下总觉得...长公主殿下会发现。”
“她知道了又怎样,难不成会跟我断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