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挠烂了就不会舒服了。”
君卿不爽的又摸了一把包包,实在是痒,要是君庭在这,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并且把药膏第一时间呈上,赶在她疼痒之前消了。
完了,哥哥对她的影响好像有点大。
“说得好像不挠就会舒服了似的。”君卿嘟囔着。
月云鹤失笑,用手给她的包包扇了扇风,君卿立即感觉不是那么痒了。
君卿看了眼他手腕,不怀好意的开口:“哟,你手还有这功能?介不介意把手剁下来送给我?”
月云鹤默默把手收回来,顺带揉了揉手腕,好像他刚刚手差点要没了似的。
“小样儿。”
“哎呀呀,没眼看没眼看。”祁苏扇子一开,娇羞表情十分到位。
君卿满脸无语,好在这只有他们几个知道上界事的人在,这要是让外人看见国师大人人设崩塌,呵呵。
月云鹤注意君卿的眼神,毫不犹豫的勾住了祁苏的脖子:“妞,给爷笑一个。”
“噗嗤。”
祁苏看向君卿的眼神瞬间变得平静:“……”
君卿抬起手指将上扬起来的嘴角按住。
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指向月云鹤:“冤有头债有主,哥,他撩的你,不干我事。”
“松手。”
君卿的眼珠子默默转到了另一边,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等顾寒他们过来,君卿他们已经等了有一刻钟了。
有外人在场,祁苏立马端起了国师的架子:“如何?”
“我们得快些离开。”
又赶路?君卿一皱眉。
顾寒轻声提醒:“孤谙一直治理有加,发生这样的事情,怕是羽梦在从中作梗。”
史晓婷不耐烦的说:“这谁不知晓?你也是羽梦人。”
顾寒脸色一白,没再说什么。
君卿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不要多想。
他这样被送来送去的质子,早把自己不当某一国的人了,哪里又会有是哪国人之说呢?
君卿这次将顾寒邀请到她的车上。
顾寒的脸色稍稍好点。
“你的母亲,对你期望不小,不要妄自菲薄,羽梦国主膝下儿子没出息易控制,所以羽梦迟早是要你接手过去的,我不夸大的说,你孤谙父家对你算不错的了,那你羽梦母家呢?”
顾寒不答,他心里清楚的很,若非母亲一心要他成才,他又怎会被羽梦接回去,孤谙的人虽然有很多人叫他质子,但真从没把他当质子看,一直都当他是世子,敬爱有加。
“在羽梦,你只有你母亲,所以,你必须担起责来,或许有人会害你性命,会诬陷于你,会不拿你当自国人看,你要记住,登上皇位,这是你唯一不被羽梦所看轻的路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时你想回馈孤谙,那可容不得旁人说三道四了。”君卿苦口婆心,蛊惑一个人,不成问题。
“那你.....”
君卿笑了:“谁说女子,就要在家相夫教子了?”
顾寒哑着声道:“若我登位,你可愿...”
“不愿。”君卿打断他说的话。
君卿为了断他念头,将她不认同的话都搬了出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是儿女情长可耽误的?”
顾寒直愣愣地盯着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君卿叹了口气。
“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是真的好吗?”
顾寒不答。
“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从头至尾,都在利用你。”
自他失忆起,她刻意靠近他,就是为了那场可笑的婚礼,他多日准备,没想到不但没娶到人,还将情敌逼了回来。云柯王与鹤大人的小打小闹,也不过是制造出长公主殿下有靠山,让外人不敢打旁的心思罢了。
云柯王所谓的一心一意,也只不过追着人玩玩儿,鹤大人为了君卿做出了不少令人惊讶的举动,君卿可有一丝感动之心?
答案当然是没有。
“别傻了,我一个都不喜欢,你若把心思放在你的人生上,到时候,喜欢谁,还怕追不到?”君卿没把退路都给他断了,勾着浅浅一抹笑,余光瞟向他。
顾寒缓缓抬起了头,他清楚君卿什么打算,也知道她是故意的,可他就是有些...不甘。
被戏耍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