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了医院,每天陪着医生哥哥,任他怎么问,一贯三句真七句假,哪怕医生哥哥再怎么去了解她,也总有些哥哥不知道的。
“她可能...长期在那种环境下,导致...”
哥哥阴沉着脸听医生哥哥报告她的情况。
一天一天的,可真是乏味。
过了段时间,她实在待不住了。
她跟他最后提了一个要求:“哥,我想,回学校。”
“好。”
接下来,没过多久,新闻爆出,君家的掌权人及其妻子,死于车祸,君家名下的公司及多个合作公司的股份,由年少多金的君少君庭接手,君家小女,也依法拿到了不少遗产。
她回头望向门口,这梦,按理说也该结束了,怎么回事。
将画从床底拿了出来,细细看之。
门轻响,她几乎是瞬间将画藏在被子里。
她听见,哥哥愤怒的说:“卿儿,是你做的?”
她看见,哥哥,一脸惊慌,一步一步退出她的房间。
她触及哥哥的瞬间,哥哥将她甩开,好似看见了鬼。
她愣愣的看着门口,看着哥哥一脸惊慌逃走的那块地方。
她愣愣的说:“不是啊。”
她能保证,刚刚自己看画的时候没人靠近,藏画的时候也绝不可能被哥哥看到。
哥哥不要我了?
哥哥也要抛弃我?
甚至都不听我解释。
是么?
君卿直接惊醒。
这次的梦,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么长时间,还来个后续。
真的好奇怪。
深呼吸了几次,唤人进来:“本殿下睡了多久?”
“回殿下,一个时辰。”
“才一个时辰...”她挥手让人下去,紧闭双眼。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哥哥要查清当年的事了。
绝对,绝对...
“什么人!”君卿看着窗外的人影,压着声音道。
月云鹤好生奇怪,怎么如此敏感。
“我来看看你,你做噩梦了?”月云鹤坐到床边,看着君卿的脸色,不太好。
“嗯。”君卿整理了一下情绪,“你找我何事?”
“云柯王给你送了信来,你要不要看。”
君卿起床喝了口茶水,眼睛抬都没抬一下:“不看。”
月云鹤玩味的表情流转:“真不看?”
“不看,拿走。”
月云鹤手指夹着那封信,不禁失笑。
“笑什么,若是重要你早就说了,不重要的,我看了又有什么用?”
月云鹤神秘的笑了笑,悠悠地打开了信封,开口读信:“卿所过之处,皆是吾心心念念之路。
奉君上之令,现吾已亲自赶去城里,押县令回京,平匪之乱,暂掌县令一职。
殿下要护好自己,莫要听那检校太尉鹤大人花言巧语。啧,本君有什么风流么?”说着,看了君卿一眼。
“思之念之,仿若你还在京,心之若昭,奈何,君上不许我见你,让那鹤大人钻了许多空子...”
“行了,别念了。”
月云鹤一脸庆幸,将这封酸溜溜的信收了起来。
本以为是她羞了,哪知她直道:“到底是没经人事的,情书里不单单谈感情,还将自己的情敌写进去,能写的如此酸的也只有他了。”
月云鹤面露惋惜,云柯王这封信,若是写给他人的,早就能让对方抿嘴暗喜了,谁让这信,写给的对象...
“一个二个的,都这么自以为是,如此心高气傲,怎能配得上我。”
君卿回信:“凭这?”
“害呀,这云柯王,怕是要气死了吧?”
君卿:“……”你是当我没看见你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吗?
一面吹干了墨迹,一面开口损:“你五十步笑百步,又能好到哪去。”
月云鹤冷飕飕道:“殿下...”
君卿没搭理他,倒是问了问云初的事。
“她呀,自己请缨呗,再说了,她到大陆也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忘了给她上户籍,她现在啊,是黑户。”
君卿嘴角抽了抽:“你倒是不担心。”
“我这不是怕她乱来嘛,这里又不比魔族之地,遇人哪会谦让着她,黑户没身份不好走正规渠道,顺便磨磨她性子。”
真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