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感到一阵迷茫,其实真的这么急的话,祁苏月云鹤月云初及其上界人,大可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将下落的上界人关起来,等事成之后再带她回上界....绕那么大圈为了什么,哥哥好像什么都知道,就她一个人像只老鼠一样无厘头的钻。
她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位悸,陨落至此,一直不露面是为何,让身边人传话让她平静,这又是什么意思?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君卿头疼,她懊恼的锤了锤桌子,太浮躁了,她要去清醒清醒。
“殿下这是饿了?属下吩咐人上菜。”
冷风一吹,君卿一个寒颤打的:“你俩一直在外面?”
竹南一脸无辜:“殿下,我们能调节自己周身的温度。”
?欠打。
“去吧。屋里有些冷,竹南...”
竹筠慢吞吞走,顺带踩了竹南一脚。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殿下,你看他,欺负我!”竹南愤愤指向跑的不见人影的竹筠,撅起嘴巴,委屈巴巴。
这俩在月云鹤那儿也这么像猢狲吗?
“快冷死本殿下了,你赶紧的。”
一旦你使用委屈战术,我将视而不见。
竹南往屋子里一站,温度蹭蹭往上涨,这时安辞过来了。
“刚见竹筠大哥往厨房里跑,就知道殿下醒了,安辞来给殿下梳妆,今儿晚上这小城里要庆祝,殿下素日虽不上妆,但今日就不一样了,殿下可以出去好好玩玩儿,就当是散散心了。”
君卿颔首,白天她少有上妆的时候,但晚上出去绝对不会不施粉黛。
至于安辞没有在自己身边伺候过一天,而君府里的侍女在没得到君卿眼神暗示之前是绝对不敢说出去,她从何得知,无非就是监视。
她身边,就没一个是不含着心思接近她的,这事实真令人冷静啊。
安辞摸了一把她的头发,便听得君卿不冷不热的说:“妆淡些。”
“殿下天生丽质,妆淡也能显出不同的气质。”
彩虹屁先撂一边,君卿轻声问道:“对方有几个人。”
安辞忙碌的手一滞。
几秒后,安辞沉声回答:“不多,安辞不会让他们影响到殿下玩乐。”
“你觉得,他们是京城里来的,还是羽梦来的?”君卿打开首饰盒,取出一支华而不奢,简而不凡的簪子,从中拆开,利落的放入了五根细银针。
殿下怎么突然问她这话?
安辞警铃大作,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跪了下来。
“回禀殿下,应该....是京城里的。”
那一声“咚”,君卿就当没听到似的:“是么?”
“殿下...尚家人我派人看住了,闹不起什么风浪。”
“那今晚就别管了,”君卿把簪子扣好,才回头故作惊讶,“本殿下不过是问了你句话,你相应的答了本殿下一句话,你怎么就跪下了?本殿下可不打人,快起来快起来。”
安辞被君卿虚扶一把起了身,这才看见扣好的簪子边多出来的一根银针。
重新上手梳妆,安辞心里忐忑,那日她大胆当众轻薄殿下,殿下让人把她送进君府的时候她就发觉自己武功不知何时被封住了,一时半刻武功挥发不出来,那是第一次的警告。
当日,她被告知要提前到此地一路勘察有没有刺客,那时,武功暂封的她咬着牙接下了任务,殿下偏偏不让她一路勘察到最边界,这是在变相告诉自己,你的底细她全都知道,如果你不回你的本营勤勤恳恳的为我们开路,你身边两个保护你的护卫,就是你的取命仙,那是第二次警告。
事不过三,殿下好脾气可能不动手,手底下的人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但是刚刚,长公主绝对动了杀心,只不过多给了一条路,只看她说不说实话罢了。
“你放心,没人能杀得了本殿下。”除了,哥哥。君卿闭了闭眼,梦中的画面不停重播,她压的快喘不过气了。
安辞心惊胆战,玩笑般的接了话:“那是自然,我会为殿下挡刀。殿下死不了。”
君卿睁眼,这话不够严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