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信拖着腿往队伍外走,扎卡也来到了他的对面。
“医疗兵,请先进行基础医疗。”扎卡说道。
“是。”一个医疗兵嘴里念着古语,一道光照在了谦信的双腿上,谦信感觉双腿又好了许多。
“你是谦信。”扎卡又确认了一遍。
“对,我就是谦信。”谦信答道。
“你可得想好了,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会手下留情。”
“我早就有这个觉悟了。”
“好。”扎卡往后退了几步,“我们开始吧。”
“不过我有三个条件。”谦信说道。
“哈哈哈,你敢跟我谈条件?”扎卡冷笑了一声,“我满足你,说吧。”
“第一,我们都只穿着布甲,可你穿着战甲,这样不公平吧。”
“嚯,可你还拿黄水晶武器呐。”扎卡说道。
“嗯,这也是我的第二个条件,我用你的赤水晶武器。”
“什么?”扎卡一愣,“我没听错吧,你居然不用黄水晶武器跟我打?”
“对,我用你的赤水晶武器,你用我的黄水晶武器。”谦信说道。
“小子,你可是找死啊。”扎卡指了指谦信。
队伍里的人也都傻了,“这人是疯了吧。”“是啊,这个谦信,什么来头啊。”“肯定是哪家贵族的私生子吧。”“唉,这第一天就要死吗?”
不过还有些人却是笑着看向谦信和扎卡,两个老兵,也就是刚才折磨谦信的俩,一个老李一个老孙,正抽着烟,说着话,“我说老孙啊,这扎卡今天可是遇到对手了。”
“可不是嘛,好久没碰到这样的新人了。”老孙笑道。
“咱这回赌多少?”
“我赌两千,这小子能赢扎卡。”老孙直接把现金握在了手里。
“哈哈哈,我赌四千,这小子赢不了。”
“什么?”
“我早就打听到了,谦信只是个低级武者,是因为上头来了命令,才让他加入守备军的。哪怕扎卡答应了他的条件,以谦信的实力也是不可能取胜的。”
“好嘛,感情你在这儿等着我呐。”老孙摇了摇头。
“你不也才赌了两千吗?我看你也没多看好他嘛。”
“我只是敬佩这小子的精神,不管输赢,我都支持一下罢了。”
“你呀,又是想起你孙子了吧。”
“他要是还活着,也该这么大了吧。”
………………
“好,这两个条件我都答应。”扎卡把战甲去了下来,其实里面还穿着一套布甲,他将武器和谦信进行了对调,问道:“还有第三个条件呢?”
“第三,如果我赢了,请放我走。”
“啊?”在场的人都傻了,原来谦信的第三个条件是这个,打赢了扎卡就要离开这儿,这也……太不识抬举了。“这人谁啊?哪里来的疯子?”“就是,当自己是谁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扎卡气得胡须乱颤,说道:“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但如果你真能打败我,我会去向上级请示的。”
“好。”谦信应了一声。
“哈哈哈!”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爽朗的笑声,“好,好,好。”那人一边拍着手一边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司令大人。”扎卡赶紧将右手握拳放在心脏位置。周围的其他士兵也纷纷向自己的司令行礼。
“都免了吧。”司令一摆手,所有人都立正了。
“司令大人,您怎么来了?”扎卡问道。
“听说新人里来了个有意思的人,我就过来看看他。”司令一指谦信。
“这么一个小人物,怎能劳烦您的大驾呢?”扎卡低下了头。
“你可别小看他啊,我看他将来必成大器。”司令微微一笑,“谦信,如果你打败了扎卡,我可以放你离开,算是我对你勇气的敬意,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打输了,这要走的念头就等到退休以后吧,如何?”
“好!”谦信咬着牙说道,就一次,我就尽全力拼这么一次,只要能赢,就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回家去,回到尚家的领地去。
“嗯。”司令看向扎卡,“交给你了。”
“您放心吧。”扎卡笑道,“他是不可能打赢的。”
两个人面对面站立着,谦信活动了一下手脚,看了看自己的手镯说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点能力都使不出来,现在应该好了吧。”
“如你所见,之前的人都是好的,你也不例外。”扎卡把双头棍一横,“出招吧。”
“那我就来了。”谦信把双头棍往扎卡那里一指。
“唉,输定了。”队伍里的人说道,怎么可能打的赢呢,对方是教官,还拿着黄水晶武器,哪怕没有战甲的帮助,也不可能赢啊。可是再看谦信的样子,他是那么的自信满满,好像觉得自己赢定了一样。众人都不知道其中会出什么幺蛾子。
“攻!”谦信一个闪身便走出了霹雳步,这种步伐通过模仿闪电的方式,让对方难以捉摸,再以速度取胜。
“切,初级霹雳步。”扎卡都觉得可笑,霹雳步在别人看来,可能难以捉摸,可在他看来,就好像是一条蚯蚓在地上爬一样,只要……扎卡一动念,将力量施加于土地上,那土地便开始裂开,形成流沙。他想凭借这招直接破了霹雳步。
可没等流沙形成,谦信的霹雳步却越来越快,并且借助霹雳步的力量,谦信甚至能在砂砾上行走。
“中级霹雳步……高级霹雳步!”扎卡看着谦信的霹雳步越来越快,居然已经达到了高级武者的水平,“这,这不可能!”没等扎卡反应过来,那谦信的棍子已经落了下来,扎卡赶忙用棍子招架,还是被逼退了三步。谦信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对扎卡发动攻击。
“爆裂火焰,寒冰长枪!”谦信操纵着元素,将烈火化为火墙推了出去,又将冰化为长枪刺了出去。
“坚如磐石!”扎卡没法反击,只得操控大地中的岩石化为铠甲保护自己,勉强挡住了谦信的进攻。
“圣光闪!”谦信将棍子照着天灵盖打下,在半空中一挥,出现了一道白光,白光化为利刃直冲扎卡。
“可恶……”扎卡觉得自己被耍了,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抵挡这一攻击,当白光消散后。扎卡的擦了擦自己的脸颊,从额头到鼻尖出现了一道疤,正流着鲜血,血滴沿着鼻子流了下来,胡子都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