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不可能,那孩子呢?!分明有个婴儿的床,还有那圆真!”
圆源“自然也离开了,寺里不养人,只收人,留不得。”
李璟点头“出家人不打妄语,两个孩子能去哪里?!”
圆源“自来处来,往去处去,出家人不打妄言”。
李璟“右一去问,那位客人是不是住持说的,还请圆源住持多做一会儿。”
圆源“也好”见李璟起身离开,圆源放下手,看着这物是人非的宫殿,握起拳头,他原是申国皇子,拜于住持门下清修,没想到得以苟活,父王竟然是不战而败,也好,免了生灵涂炭,闭上眼睛,滚动佛珠清心,好险。
李璟走到正殿,端起汤药递给黄幽,见她却是右手来接,没理由习惯左手写字的人,改用右手吃饭会这么习惯,惯性这种东西是难以改变的,他之前竟然没有察觉,收回手“我来喂美人,美人可还记得第一次给我的信?”
黄幽哭起来“皇上竟然还记得,那是我写给冲散了的娘亲的,让她等我,还好她拿到信找到我了”一时间竟然让人真假难辨。
这就是桓靑一步都不会算漏,那信怎么会如此容易的走出龙亢,龙亢里城难进,外城也不是随便就能出的,何况还有一二给黄幽补充。
李璟“乖孩子还会有,还有一口喝完”眼神忽明忽暗,见门口站着右一“孤一会儿再来看你”。
黄幽见李璟离去一时间如坐针毡,为什么他又提以前?现在的她不够好吗?为什么!“拂绿,跟过去,报信!”
李璟“去侧房”见到圆源“住持可是累了?”以为闭着眼睛就行了吗?“说给住持听”。
右一“那寺里确实早有一位香客姬氏,带着一子到此法号圆真,也在曾在寺庙生一子,姬氏是在幽后去寺庙那天走后离世,停于寺中做法事一天,后葬于后山,那圆真今日寅时和一女子带着孩子离开,确实如圆源住持所说。”
李璟“就这些?”显然是不满意。
右一“只是前几月寺中来一女香客,那香客有人看到似是白发,与姬氏同住,还给了寺庙不少钱,也帮住圆真一家许多,从她来以后,圆真每日下山不仅化缘,还会打听奇闻异事,买粮买布以及药材,却是一次一点,从不多买,属下前去那白发香客已经不再,只有这些还带着发根的头发,证明她也是刚走不久。”
李璟犹如雾里看花,总觉得差些什么“圆源你可有说的?”
左一却在这时候进来“成王”
李璟招手叫人“带大师下去吃午饭,都过了时辰,必定是饿了”见他离开“说”
左一“桓靑自打那人离开成宫留下部分人马,一部分去了乱葬岗守着,一部分整日乱晃不知道找着什么,还有就是在驿站蹲守,会监事来玩信件,我门的人一直暗中跟着,今天在驿站发现了一封寄往顾县县长的信,这信封上面的图案虽然被水糊了,但若仔细看和属下在龙亢寄出去的相似,若不是见过一定以为是不小心弄得”递给李璟。
李璟一时间不敢拆开,他怕打开来,一切都是假的,让左一念完“顾县驿站,顾国驿站?又是三个月后道,在义阳去里正?八月三十一?”
抚摸着信纸李璟难忍激动“这一天我在哪里?可追查到了是谁所寄?”同样的位置信纸三寸上的三条墨线,一样的笔记,还有药方,仿佛快了。
左一“驿站说是个叫圆真的小和尚,今年才寄的”。
李璟“又是圆真!左一去追!”
右一“属下去,成王八月三十一臣和莫待因为被马蜂哲,我和莫待掉到河里,曾经去过南山南,见过圆真”。
李璟站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耳边是右一的声音,他却听不进去“不可能的,怎么会?去吧圆源叫过来!”。
李璟见圆源进来“你说那药方究竟从何而来?是谁写的?那个白发女子又去哪里了?圆真呢,那个孩子呢?!”
圆源却不正面回答“我佛慈悲,那带着发根的白头发,许是寺里香客落在我衣服上的尘缘。我打扫时又落在了那间客房,圆真可能是和了哪位施主的眼缘,被他母亲托孤离去,至于那园中的白发女子早已离去”。
李璟仔细回忆着那天错过的一切,仿佛是再迟一些就晚了“是一二,不是三月后,是一二,不是三寸三条线,是一二,那孩子分明喊得是一二,”他不知道当然不觉得。
离得也远只当是听岔了“原来一二是个名字,右一去追,凡是出城的有一二的,有两个孩子的,有白头发的,那女人是那天的刺客,也是!不会这么巧的!”一时间总觉得还不够,或者是他不愿看清。